“下次小修用手帮朕做好不好?”云收雨散後,宁熙烨舔著唇意犹未尽。
“不可能。”陆恒修一口回绝。
“怎麽不可能?”宁熙烨信心满满地道,“刚才小修不是自己给自己做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陆恒修的脸立刻熟了,心道还不是你。一次还不够,合著每次腰酸背痛的人不是你。
宁熙烨见他神色羞怯,心中一荡,不由又压住了他说道:“不用下次了,就这次吧。”
手立刻爬上了他清瘦的胸膛,玩弄起两颗早被吮得豔红的小珠。
陆恒修正要抵挡不住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春风嬷嬷的声音:“我说陆相啊,天亮了,你们上朝是什麽时辰呐?”
心头一惊,立刻什麽春情都没了,推开了宁熙烨打开窗子一看,天边一轮红日初升,朝霞漫天,楼下的大街上,各家的官轿正匆匆往宫里赶。
暗叫一声“不好”,两人赶紧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来,开了门正急著往外奔,春风嬷嬷却好整以暇地拨著算盘堵在了门口:“两位公子,就算是住个客栈也得付帐啊。”
探头瞄了一眼屋子里头那挂珠帘之後的贵妃榻和滚在地上的青瓷小瓶以及几颗不像首饰又不像装饰的珠子,鲜红的嘴越发咧得诡异:“何况客栈哪有那些东西,是吧?放心,放心,我春风嬷嬷大方得很,两位都是熟人,用过的那些东西咱就不算银两了。房钱、酒钱和前两晚我们家翠翠唱小曲的钱,一共就这麽些,您二位哪位结帐呀?”
“小修……”宁熙烨拉了拉陆恒修的袖子,挨到他耳边低声道,“朕没带钱……”
陆恒修看了他一眼,也低声道:“我也没带钱。”
两人齐齐看著春风嬷嬷,满面春风的女人立刻换了表情,血盆大口张开了几次又合拢:“没带钱?”
尖利的叫声把楼外的牌匾也震得晃了几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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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取良材,三年一开科。更何况今次不但能功成名就更有如花美眷,黄金屋、千锺粟、颜如玉一朝尽为所有。难怪贡院之内天下士子莫不笔走龙蛇奋笔疾书,荆墙之外的齐嘉紧张得手心冒汗,绕著贡院外的老槐树直打转。
“又不是你考试,你急什麽?”陆恒俭被他转得头晕,跑去把他拉过来按在板凳上。
齐嘉不理他,焦急地问桌对面的陆恒修:“陆大人,这次的题难不难?不难吧?”
从考试到现在,陆恒修已经被他拉著问了十多遍,可见他焦虑难安的样子,只得耐著性子劝他:“都是几位翰林院的老学士出的题,前几回也是他们,不难的。小齐大人不要著急。若有真才实学,定是能中的。”
“可……”齐嘉仍不安心,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可都听说,历年都有买通了阅卷官的……”
“哈……”话未说完,宁熙烨便笑了起来,冷著声调对齐嘉说道,“齐卿家是在说朕对科考舞弊监管不力麽?”
齐嘉手一颤,杯里的茶水大半泼了出来:“不、不是……没有,微臣绝对没有!臣又说错话了……”
见宁熙烨仍是不信的神色,忙离了座要跪下请罪,憋得通红的脸上,汗水都浸湿了额边的发。
“是麽?”宁熙烨还想戏弄他,见陆恒修正拿眼横著自己,只得悻悻地说道,“那没有就没有吧。”
“别欺负小齐。”陆恒修起身去搀齐嘉,走过宁熙烨身边时低声训斥他道。
宁熙烨嘴一撇,放下了玩笑的心思,认真地宽慰齐嘉:“这回是大理寺的方载道大人主掌监考,你信不过别人,难道还信不过他吗?”
陆恒修和陆恒俭也在一边劝说,齐嘉这才略略安定了心神。
“看小齐的样子,考试的是你哪家的亲戚?”陆恒俭问道。
众人也好奇,想他是家中的独子,平日也没听他提过有什麽要好的朋友,怎麽他竟如此关切。
齐嘉没提防陆恒俭会有这麽一问,愣了一愣才支吾答道:“朋……朋友……吧。”
“哦?什麽朋友?叫什麽?朕回去後让阅卷官留意著。”宁熙烨本是好意,却让齐嘉更为局促,猛地抬起头来辩解道:“不……不用!不用!就……就是普通的朋友,他……”
看到其他三人洗耳恭听的表情,才知道自己险些又要被他们诓了,也不敢恼,长舒了一口气正色道:“是在一个学堂念过书的同窗。”
之後任凭三人再问,也不多说一句了。
少将军秦耀阳伤势痊愈,我军气势如虹接连得胜,北蛮惧於我朝雄威,自愿退居北地再不敢来犯。
捷报传来,众臣皆喜笑颜开,齐齐拜倒恳请宁熙烨效仿先帝当年出城迎接将士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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