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臣:“……”
望月宗主:“看到那些没有血的地方了吗?刚好还需要一个人的血量填满,如果不出意外,那个姓杜的就会死在这条路上。你说我要不要在他死后,顺便来喝点他的血?”
汤臣听望月宗主说得一本正经,头皮发炸,有点凌乱地问:“宗主以前喝过人血吗?”
望月宗主神秘地一笑,“你猜?”
汤臣:“……”
望月宗主没有再继续吓唬汤臣,心情似乎非常不错,上了汤臣的身,径直向无梁殿走去。
“现在无梁殿已经关门了吧?我们也进不去呀,要不等明天天亮了再来看吧?反正明天没有我的戏,时间很充裕。”汤臣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因为无梁殿里都是灵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英武陵的管理部门并没有在这里安装先进的保险门。望月宗主走到无梁殿大门前,就着微弱的月光,看到门上只有一把很普通的锁,就是那种街头十几块钱一把,来个稍微专业点的小偷就能捅开的那种。
“凡人有眼不是珠,居然用这么一把破锁。真想看看如果有阵法师知道这里放着什么东西时的表情。”望月宗主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这把大铁锁的嫌弃。
不过在从小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汤臣看来,世界上任何锁都是安全可靠的,都代表着“闲人止步”。于是他对望月宗主道:“门锁了。”
望月宗主:“哦。”
然后望月宗主抬起手随意一拂,门锁应声而落。
汤臣:“……”
然而就在望月宗主要推门而入时,身后突然有人叫汤臣的名字。
“小臣!”
望月宗主听见声音,面露不满,不得不退回了脚步,随手将无梁殿的大门重新锁上。
杜运谦站在那条金光灿灿的石板路上,环顾四周,对自己的危险处境一无所知。他显然不太喜欢这样的谈话环境,对汤臣道:“你怎么一个人跑来这里了,如果不是司机看到你往这边走,我就找不到你了。”
汤臣经过望月宗主的一番提点,此时再看杜运谦,总有一种在看死人的感觉。
“找我什么事?”望月宗主冷淡地问。
杜运谦打量汤臣一番,似乎在掂量什么,笑道:“小臣戏里戏外的样子还真是差很多,和我记忆中也不同了。”
望月宗主淡淡道:“是么,我倒是不记得你了。”
杜运谦噎了一下,不过既然有求于对方,他也就忍下了少爷脾气,“小臣……”
望月宗主皱了皱眉:“杜兄还是直呼其名吧。”
杜运谦长这么大,估计也没有谁敢这样顶撞他,脸上的笑容快绷不住了,重重说了一句:“汤臣。”
望月宗主勉强满意了,这回没有再打断杜运谦,只是有点心不在焉地默默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杜运谦继续道:“白天你和我说过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望月宗主:“什么意思,难道杜兄自己不明白?”
杜运谦神情严肃下来,“你说的能帮我翻盘,这种话不能乱说吧?”
望月宗主:“如果杜兄完全不相信,今晚就不会来找我。”
杜运谦:“你总要给我一个坚信不疑的理由。”
望月宗主想了想,说了一个数字,“一亿九千三百四十七万。”
杜运谦一惊。
望月宗主缓缓勾起唇角,感叹一句:“杜兄好大的手笔啊,只是这挪用公款的亏空,该怎么填呢?”
杜运谦脸色很不好看,目光也沉下来,“你这是从哪里知道的!”
望月宗主:“怎么,杜兄难道要杀人灭口?”
杜运谦豪赌输了从他老叔叔那里挪来的公款,这件事还一直瞒着家里人,毫无防备下居然被望月宗主说中了准确的数字,难免心惊肉跳,不过很快他就显示出红顶公子的城府,调整好了状态,对望月宗主笑道:“这是说的什么话,汤家和岳家当年那是什么关系?要不是岳老书记秉性忠直,被女婿连累出事后断绝了一切人际关系往来,我们现在还是发小哥们,你又何至于忘了我?有我在,你那个外面生的大哥,又哪敢这么放肆嚣张。”
望月宗主:“杜兄倒是把我的家底摸透,只是如今自身难保,就不用操心我的事了吧。”
杜运谦故作亲昵地说:“不操心你的事,我操心我自己总可以吧?和哥哥说句实话,你有什么办法帮我填上这窟窿?”
望月宗主瞥了眼他们两人一路走过的,那条泛着金色光芒的路,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居然没有和杜运谦计较哥哥弟弟的一通乱叫。
望月宗主:“自然是哪里跌倒的,就要在哪里爬起来。”
杜运谦:“你的意思是……还去赌场,把钱赢回来?”
赌桌上的事谁能说得清?都是输多赢少,别这个窟窿没堵上,再闹一身债,回头被家里人发现了,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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