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海味跟三牲,海味有鲍鱼、虾米、鱿鱼、海参、鱼翅等。三牲往往是两对鸡,父母不全就拿一对,猪肉是三至五斤。
为了打听聘礼需要送什么,云烈还特意向苏媒婆讨教了一番。
其他东西是他额外又添加的,单瑾哥儿一个人的就装了十八箱,有成衣,纸墨笔砚,匕首,玉佩等,他跑了整整一天几乎将能买的全买了。
海鲜和肉类有些多,李琬拿出一部分,打算给关系亲近的送过去,她记忆力不比瑾哥儿差多少,还记得谁家定亲时往自己家里送过东西,别人给你送了,你也必须还回去才行,落下哪家都不好看。
将院子里的聘礼收拾好,云烈跟瑾哥儿就拉着一箱银子去了镇上。
因为订了亲,李瑾笑的好不开心,一出竹溪村,他就跟云烈并排坐在了一起,想到姐姐对云烈的态度有些软化,李瑾神采飞扬道:“表扬你一下,我本来还想提醒你给姐姐他们也买点东西,趁机笼络她一下,结果给忘记了,没想到你竟然也想到了。”
云烈买时根本没多想,因为瑾哥儿每次上街都要给两个孩子买东西,他便也买了一些,之所以会给姐姐买,纯粹是觉得她将瑾哥儿养大不容易。
大夏朝的聘礼里,聘金和三牲一类其实都是孝敬给长辈的,瑾哥儿家里又只有李琬一个姐姐,所以给两个孩子买完成衣,他便让掌柜的装了一箱布匹和几床锦缎制成的被子。
“你不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李瑾笑的几乎停不下来,“算了,只要能让姐姐对你的态度好转一些,瞎猫就瞎猫吧。”
云烈失笑摇头。
没多久两人就来到了镇上。
这一箱子其实不止是白银,底下还有黄金,一箱子下来足有一万两,将银子拉到钱庄时,连掌柜的都惊动了。存好银子,两人就从钱庄走了出来,这次瑾哥儿可没跟他客气,早忘了经济独立什么的,只觉得他跟云烈都快成亲了,自然要不分彼此,善变的不得了。
两人又在镇上逛了逛,因为天色还亮,街上有不少人,李瑾只能瞄瞄他的脸,解解馋。
云烈被他闪亮的目光盯着,眼眸逐渐沉的有些深。
快回到竹溪村时,想到云烈把所有家当都给了自己,李瑾便将自己怀里的碎银子摸了出来,他身上也不过三个小碎银子,李瑾豪气万丈地将三个小银锭子全塞给了云烈,“你拿着花吧,花完再找我要。”
李瑾笑的眉开眼笑,“见了你的大手笔,姐姐肯定再也不念叨我败家了。”
殊不知在李琬那里,两人都成了败家的代名词。
云烈眼眸深沉,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眼睛。李瑾眨眼,扬了扬下巴,被亲了亲唇,才满意,“好了,快赶牛车,一会儿就到家了,不许再亲了。”
云烈扬了扬唇,心情甚是愉悦。
——
回到家后,李瑾才发现姐姐不在,辰哥儿已经回来了,小狐狸正无精打采地在他怀里窝着,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直到看到它,李瑾才想起来,早晨之所以去找云烈是想问问他怎么惩罚的张二麻子,结果竟然给忘记了。
看到家里多了一对梅花鹿,辰哥儿眼底闪过一抹好奇,抱着小狐狸走了过去。
妍姐儿的新玩具里有一个小木马,小丫头正骑着木马玩,哒哒哒,摇晃的好不愉快,看到哥哥盯着小鹿瞧,妍姐儿接了一句,“哥哥,小鹿是舅舅的聘礼,我们再喜欢也不能乱摸,万一摸坏了舅舅这辈子就嫁不出去了。”
李瑾瞪了瞪眼,什么鬼?
李琬刚进院子就听到了小丫头的话,“净胡说八道。”
妍姐儿吐了吐舌头,从小木马上跳了下来,“娘,舅舅出嫁后就不跟我们住一起了吗?”想到别人说的话,妍姐儿鼓起了腮帮子。
李瑾将小丫头抱了起来,“不是舅舅要出嫁,是家里要多个云叔叔,云叔叔以后要住到咱们家,又多个人疼你们,妍姐儿开心吗?”
小丫头眼睛一亮,重重点了点头。
李琬微微一愣,瑾哥儿虽然之前跟他提过,云烈愿意为了他住到家里来,但是李琬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毕竟,在大夏朝,愿意入赘的都是些没本事的男人,家里既没有房子也没有地,会赚钱的又有哪个会舍下脸面住到媳妇家?
李琬只当他是说说罢了,难不成真要住到家里来?
李瑾说完,就抱着妍姐儿去了灶房,“今天家里有海鲜,舅舅给你们做海鲜好不好?”
因为有虾、有鱼翅、有鱿鱼,李瑾做了不少,还给云烈和梅枝姐各端过去一盆,给云烈送时,路上还遇到了一个大娘,刚走两步,就被打趣了,“瑾哥儿这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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