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浑身抖的厉害,李瑾越说她越怕,见他竟然还笑的出来,只觉得遇到了魔鬼!一想到肉被切开的画面她就怕的不行,这小孽障!他他他他,他根本就不是人!厉鬼也没他这么可怕!
李老太双腿抖的站不住,直接被吓尿了。
李瑾厌恶地松开手,居高临下道:“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
说完,李瑾冷冷扫她一眼,扬长而去。
李老太浑身一抖瘫在了地上,李瑾最后那一眼让她以为他真会杀了她,她吓的瘫在地上几乎爬不起来。心脏砰砰砰,跳得又快又剧烈,几乎震破耳膜。
李瑾当然不可能杀了她,纯粹吓唬吓唬罢了,谁知道老太太竟然如此不经吓。
直到李瑾走了半天,李老太也没能站起来,还是她二儿媳王春兰见她买个鸡蛋半天不回来,出来找了找,才看到她。
当时李老太瘫在一堆水上浑身哆嗦着,走近了,还一股子尿骚味,她手臂有些肿,真是狼狈不已。
王春兰连忙将她扶回了家。
在家喝了喝水,李老太才缓过来,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吓尿了她就羞愤欲死,顿时破口大骂,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给吓住了!
“娘,你这胳膊是怎么了?得赶紧看看大夫才行!”
“钱都没了还看什么大夫?!”刚骂完,又一阵剧烈的疼痛,“哎呦,疼死我了,去去去,赶紧喊个大夫来,先赊账,不对,将账全记在李瑾头上,这个孽障他敢动手,就得承受后果。”
王春花一脸狐疑,李瑾他敢动手打人?一个小哥儿有那么大力气将胳膊折的肿成这样?
以为她娘是惹到了汉子才被收拾了,她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她娘不止一次地被收拾过,最严重的一次因为嘴贱还被踹断了腿,足足休养两个月才能下床。
想到李瑾离开前冰冷的眼神,李老太还是很害怕的,然而胳膊上的疼加上李瑾一不在威力下降不少,又让她稍微硬气了起来,这伤是他弄的他不负责谁负责?
李瑾深知李老太的德性,也清楚只靠一次吓唬未必让她真正长记性,不过来日方长,他也没什么好怕的!总有一天让她再也不敢为所欲为。
不是惦记我的银子?呵,就让你眼馋个够!房子必须盖!一个铜板都不给她,嫉妒死她个老太婆!
正巧,赶上辰哥儿的生辰。
李瑾本来打算请村里的小朋友来家里,给他们备上糕点、水果沙拉,让他们玩游戏,吃点好吃的,乐呵乐呵。其实,仔细想想糕点什么的,哪有管他们吃饱肚子,再来点肉,更让孩子开心?
辰哥儿的生辰是六月初一,这让李瑾不由想到了儿童节,农家穷,好多孩子都面黄肌瘦的,时常吃不饱肚子,想想就挺可怜,干脆趁辰哥儿生辰,给孩子办个酒席得了,管他们吃个饱。
有了这么个想法后,李瑾转头就去了云烈家。
云烈家在最西南的位置,跟离他家最近的一户人家隔了一百多米,附近空地最大,摆酒席的话,设在这里最合适不过。
而且摆酒席的话,肉是必不可少的,他如果真拿银子去买肉,村里人肯定多想,毕竟果酱也才开始卖,买家具和牛车已经花了不少钱,到时候大家说不准会怀疑他的银钱来的是否正当,这么多人瞧在眼底,还是稍微低调点吧。
守着云烈在,要多少肉没有?
李瑾根本没意识到这个时候的他,已经下意识将云烈当成了自己人,使唤起来毫不客气。
李瑾过来时,云烈正在打拳,身上出了不少汗,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满是阳刚之气。
因为李老太的事,李瑾的心情多少有些郁卒。云烈垂眸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他肩上一枚树叶摘了下来,一眼就看了出来,“心情不好?”
李瑾将遇到李老太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完全没把他当外人,“你说我怎么有这样的长辈?小时候不愿意养我们也就罢了,大不了我们就老死不相往来呗,她倒好,成天的作妖,我把她给弄骨折了,又吓唬了一番,不知道能老实几天。”
李瑾气呼呼的,第一次显得有些孩子气。
云烈拍了拍他的脑袋,“不必因无关紧要的人生气。”
说出来心情好了很多,李瑾来的目的不是纯吐槽,他弯了弯唇,将打算办酒席的事说了说。
“请你帮个忙可以吧?”
“任君差遣。”
云烈斜靠在门上,勾了勾唇,太阳逐渐升了起来,柔和的光辉洒在他身上,使他整个人充满了魅力,李瑾看得有些呆,总觉得云烈最近两天笑的太过频繁,小心脏都要不好了!
兄弟咱能不胡乱散发荷尔蒙吗?
瞥到他的神情,云烈扬了扬唇,忍不住想要捏捏他的脸,他忍了忍,只是拍了拍李瑾的肩膀,“你不是爱吃烤肉吗?我再去山上猎点大型猎物,到时多烤点,肉类就不用买了,全包在我身上,你既然喜欢,孩子们肯定更喜欢,到时让他们吃个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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