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瞬间乌云密布,正当船上的人惊慌失措之时,船舱里的莫楚云冲了出来,纵身跳入了海里。
风平浪静后,李海臣被莫楚云救起,一轮抢救后,李海臣苏醒过来,缓缓的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救了自己,给自己人功呼吸的莫楚云,不叫不闹,一言不发。
莫楚云愕然的望入那双凝视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悲痛凄冷的泪光,让他猛地全身一震。
众人只觉得李海臣安静的实在诡异,不免担心地异口同声,要求莫楚云一人亲自把李海臣送回李家。
李海臣失足落海差点淹死,李家上下一片轰然,破天荒头一次在黄昏前,齐齐聚集在家中大厅里,看着蜷曲着身子,一动不动坐了许久李海臣,继母王珊哇的一声哭喊,把继子抱入怀里,拼命挤出眼泪对继子问长问短。
李隆基却是一肚子气,正想训斥儿子一番,李隆基的母亲李姥姥劝阻住,此时一把声音向门外传来,继母放开了李海臣,没有半点反应的李海臣忽然抬起头来。
“李海臣,你也真够蠢的,死过一回的感觉想必很刺激吧。”
衣冠楚楚,风流不羁的李雍华刚从私人会所赶了回来,一屁股仰面坐在弟弟的身旁,他扯唇勾出一抹笑意,诙谐的说。
看着哥哥李雍华,李海臣面若冰霜,木然呆滞的脸上,忽然,慢慢地,露出了一丝微笑。
“重生的感觉确实很刺激!”
陆旗英从没有想过,老天爷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并让他成为了禽兽李雍华的弟弟,陆旗英感激涕零,此时此刻,陆旗英脑里只有——报仇!他要报仇,他要李雍华身败名裂!!
——
亭园的光透过钻灯摇曳而出,陆旗英坐在了园里的千秋上,望着夜晚的天空默默出神,璀璨的灯光落在他清冷苍白的脸,神色忧郁。
陆旗英正想法子如何走出李家大门,悄悄去医院看望生死未卜的母亲,陆母。
李家人不同意他再出门,担心李海臣再闹出什么事来。陆旗英必须先听从,虽然他不过是借李海臣的身体重生,但从今以后他都要留在李家,以李家二少爷的身份示人。
感到撕心裂肺,前所未有的痛,陆旗英拼命的振作精神,起身向李家灯火辉煌的豪宅走入。
看见李父坐在大厅把玩一件古物,陆旗英走了过去,陆家是做古董生意的,陆旗英从小对古物耳濡目染,通晓真伪。
看清李父手上的古物,陆旗英怔住,静听李父子对话,陆旗英得知古物原来是李雍华带回来给李父的,陆旗英便肯定父亲被关进大牢,派人查封了陆家古董店的就是李雍华,因为李父手上的古物正是陆家古董店的镇店之宝乾隆玉玺。
李父对儿子送来的古物爱不释手,李雍华一脸好不得意的歪着身子,笑眯眯的品着手中的名酒,陆旗英只觉李父子两人沉浸在一片温馨中,但他的父亲此时却只能呆在冰冷的牢房里,陆旗英心中不禁对李雍华恨得咬牙切齿。
陆旗英轻手轻脚的往李父的身边坐下,指着李父的古物,愕然地啊了一声。
李父莫明其妙的瞟一眼二儿子,这个二儿子已经很久没有往他身边坐过了。
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陆旗英后来才知道李海臣与李父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劣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爸!”陆旗英想着自己的父亲,唤了声李父。
这一声爸,险些让李父拿不稳手中的古物。一直端倪着李海臣古怪行为的李雍华,呛了口酒,咳嗽而出。
陆旗英回头瞥了一眼李雍华,见他没呛死,十分失望。
转身再看向面色沉重的李父,陆旗英继续未说完的话:“爸,这玩意是假的吧。”
被二儿子两度唤作爸,而不是直呼姓名,李父面色越发沉重,心想他这个二儿子该不是脑子进水了吧。
“你才假。”
李雍华走了过来,一记爆米花敲在了陆旗英的头顶上。
陆旗英吓了一跳,弹开,与李雍华保持距离,李雍华下手真不轻,他捂着作痛的头,微微换了口气,很没骨气的心虚了一下,对,他就是假的,怎么着,怎么着!!
“爸,别听海臣胡说八道,他掉进海里,脑子进水了。”李雍华递给李父一杯名酒,漫不经心的道。
有其父必有其子,李父对大儿子如此默契的和他都认定李海臣脑子进水了,李父接过酒杯,品了口酒,唔了声。
李父子的关系牢不可破,没那么容易挑拨,陆旗英十分识趣的先闪了。来日方长,陆旗英抬脚上二楼找李海臣的卧室,扶着楼栏,陆旗英转身俯视厅堂里的李雍华,动了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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