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离老子远点 作者:旧岁岁【完结】(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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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日后要用的东西,宁也硬着头皮看,每天跟着齐煊楼给的学习方法走。
  一开始特别痛苦,提前一天预习并做习题,岂止是错,完全是无从下笔,搞的宁也特别沮丧。
  丧完了喝杯水,硬着头皮做,做完了一对答案,全错。
  气得宁也直接扔了笔。
  气完了又觉得不服气,齐煊楼就比他聪明吗?这么想着又爬起来对答案,找难点,做笔记,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就挑不懂的地方听,格外亢奋,一听上数学课双眼都发亮的那种。
  徐清晨觉得自己旁边仿佛坐了个假同桌。
  这是上半年一上数理化不是睡觉就是看小说的宁也?
  这简直是齐煊楼附体啊!
  这么坚持了半个月,宁也就自己摸索到了一个规律——大部分的习题,解题思路居然都来自于公式的推导过程,理解透彻公式和定理的来源依据之后,看题就基本能判断出来要从哪里入手。
  仿佛开了窍,宁也预习后做题的准确率大幅度上升,更让人开心的是,这样从预习到做题,再到白天课堂上答疑,回头再复习补一遍错题,基本上这部分内容的类型题已经做的足够多了,隔好久都不会忘,考试都不需要复习就能直接上。
  宁也又不笨,这样积累久了,前后可以自然而然地联系起来综合解题,又是一种成就感。
  数学,像隋唐和齐煊楼一样,也给宁也上了一堂“有付出就有收获”的课,这种脚踏实地的充实感觉,让他欣喜,又让他感觉安全。
  从一开始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底子特别差,做什么什么错的缺乏信心,到慢慢被填满可以做对一大部分的过程,连累都是享受。
  良性循环,越来越有乐趣。
  大家都觉得宁也仿佛有一点和以前不一样了。感觉最明显的其实是宁正朝,他好几次午夜起来,都能看到宁也的卧室里透出一点点光。
  一开始他以为宁也熬夜不睡在玩,推门看了好几次,居然次次都看到宁也在做数学题!
  宁也耳朵里塞着耳机,有人推门进来也听不到,一手按书一手在练习纸上计算,字迹有些潦草,神情却格外专注。
  宁正朝悄悄站在他背后看了会儿,只觉宁也背影单薄,却让他热泪盈眶,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齐煊楼有时候会给宁也发短信,基本也都是半夜了,也没什么营养,就是些日常问候,或者遇到什么特别好玩的事情也会讲一下。
  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负面情绪的话。
  宁也很少回复,最多嗯一下表示收到了,或者回个加油。这种相处宁也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夜深人静听到手机振动的时候,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也很可耻的会有一点期待和浅浅的雀跃。
  在齐煊楼这里,他的忍耐度仿佛格外高,当初信誓旦旦要跟他划清界限的,但也总是做不到。
  大概人就是这么矛盾吧。
  全国高中数学联赛正式开始的前一天晚上,宁也接到了一个越洋电话。电话通了之后没人说话,宁也隐约猜到是谁,喂了两声叫她的名字:“温珊珊?”
  然后那边轻轻地抽了抽鼻子,隐约有泪音。
  她还是没说话,又过了会儿,电话被挂断了。
  宁也捏着电话发了会儿呆,有种心脏被莫名其妙揉搓的绵密的抽痛感,倒不是因为温珊珊,而是感觉人生短暂曲折,谁都有谁无法被替代的艰难时刻。
  不论是天之骄子齐煊楼,还是阳光少年纪少衡,成熟稳重隋唐,活泼可爱薛小满,漂亮女生温珊珊,甚至梁丰卓越徐清晨……
  是谁说过的,不曾在深夜痛哭的人,不足以语人生。
  宁也想了想,给齐煊楼发了一条迄今为止他发过最长的消息:
  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广寒十九州。
  祝他如利剑出鞘,锐不可当。
  。
  隋唐帮宁也办的证件已经办好了,名字普通到掉人群里绝对找不出来,叫赵强,24岁,隔壁省洛安市人。
  宁也很满意,周末换了个身看起来比较职业的衣服,戴了副平光眼镜,白衬衫黑西裤,皮□□鞋,看起来有点像个银行柜员,顺着府云山出了城。
  三十公里外,他的目标这时候该到底价了。
  府城今年天气还不错,立秋之后下了好几场雨,暑气早就全消,往年厉害的秋老虎也没怎么见,早晚都得穿外套。宁也坐车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在新盘镇下车,找人打听了一下新庙乡怎么走。
  新庙乡新草沟煤矿,停产一年,最近已经登了很久的广告,打算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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