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相衡摇头:“从未见过。”
景梁璇挑眉:“可上面,却刻有你的名字。”
景相衡笑道:“说不定,是有人要故意嫁祸呢!”说着,还偷偷瞥了张孔寻一眼。
张孔寻指着景相衡,说:“你说谁呢!我可从来没说过你是逆贼。”
“我也没说是你要嫁祸啊。”景相衡挑眉,说:“还是,张相您恨不得嫁祸我?”
“胡说八道!”
“都闭嘴!”景梁璇看着景相衡,问:“我且来问你,既然你从未见过这块蓝石,那会不会是你的属下邓采的石头?”
“他刻我名字上去做什么?虽然我走断袖之癖,可邓采是有妻儿的人了,我想他应当是不喜欢男人的。”
张孔寻拱手,说:“二王爷,下官有一个怀疑的人。”
“是谁?”
“微生谰。”
“为何?”
“他的父母是被皇室处死的,加上景相衡才刚刚把他休了,恼羞成怒,说不定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那他是如何到邓采的老家,把这石头扔下又回来的呢?”邵语辙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
张孔寻看向邵语辙:“这就得问微生谰本人了。”
景梁璇听得头晕,便说:“都闭嘴!闭嘴!此事稍后再议,还有无大事?”
一干人纷纷说了当下比较大的事情。
等下朝后,景梁璇召集了一些人到二王爷府去商议叛变的事情。景梁璇自然是相信景相衡的,但是没有证据的话,任何人也无法指正张孔寻,因此他们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地来。
虽然张孔寻本意是想掰倒景相衡,因为在他看来,景相衡绝对是最容易对付的一个。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人竟然冤枉不了。
张孔寻只怪自己失策,这不爱看书的人,大多没读书人爱面子,因此想要冤枉他,往往便会被他不要脸的三言两语给反驳了。
景相衡把玩着那块蓝石,笑道:“这微生谰了不止与我有仇,他还与你有仇,你忘记了?你的孙儿曾经调戏过他呢!”
张孔寻袖子一甩,道:“他是与我孙儿不合,却不一定与我有仇。”
“那我在问你,你是何时,又在何处找到这块蓝石的呢?”
张孔寻眼珠子转了转,干脆耍赖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景梁璇听得头晕,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都不知该听哪一边:“不如这样,我们把微生谰叫来,不就能问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邵语辙看向他们俩,就等着看他们的反应,景相衡点头道:“此法甚好。”
张孔寻皱起眉头,微生谰向来聪明,想要在他的面前冤枉他,恐怕不是这么容易,但在景梁璇的面前,他也没有办法拒绝,只能暗暗表明自己的不愿意:“万一他抵赖怎么办?”
景梁璇问:“抵赖又如何?”
“他若是抵赖,我们又能拿他什么办法呢?若说他是逆贼他不承认,我们也无法扣押他吧。”
邵语辙奇怪道:“他若用石头冤枉人,我倒可以理解,但他不可能是逆贼。”
“邵大人有什么指教?”
“指教不敢,不过下官倒是知道,这微生谰一家是被逆贼害死的,若没有这逆贼,他爹也不能被冤枉,他又怎么可能认贼作父呢?另外,以他一人之力,想要扳倒皇室和逆贼两拨人,你也太看得起他了吧?”
张孔寻冷笑:“邵大人,你莫不是还对微生谰恋恋不舍吧?他可是男人啊。”
“就是因为他是男人,我才会对他更加生气,不过我这人向来黑白分明,他骗我,那是得罪了我,我自然会向他讨回来。但不该有的罪,我也不会让他背黑锅。”邵语辙说道。
“太师,你怎么看?”景梁璇由问一直站在一边的邵太师,邵太师根本不懂这其中的复杂,便说:“还是查清楚的好,若再犯了像冤枉微生一家的错,恐怕会引起民愤。”
“那好,明天下午把微生谰请到我家来。”
“二哥。”景相衡插嘴:“过两天,六弟和七弟就要回来了,你打算如何?”
景梁璇随口说:“这事我会派人去办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是。”
这事根本轮不到景梁璇操心,要如何为他们接风洗尘,景府枢自然会去想,而且他们回来,景府枢也不需要再装病了。
“你们就先走吧,下午再来。”
“是。”
当天,景相衡就找邵语辙套近乎去了。
两人因抢“女人”的事情,关系本来就不好,加上邵语辙听说景相衡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抛弃了微生谰,对景相衡就更加不爽了。
邵语辙快步走在前面,景相衡则快步走在后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太师府,邵语辙终于忍不住了:“五王爷,我们的交情还没有好到能让我把你请进家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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