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王放心,翼遥的手段很是高明,他既能勾引到四皇子又把麒麟之主握在手里,想必他的功夫是十分了得,到那时殿下可是要保重身体。”张辰祈说完,众人便哈哈大笑。
“不过虽然翼遥没有中毒,这毒倒是便宜了东秦的大殿下,他抢着端走酒杯,却不想我们已经蛊毒抹在了赵庸的衣服,只要他沾到一点,那蛊便会在他身体了扎下根,待到时机成熟,那宇文翊一定会知道我北魏的厉害。”张玉良忿恨道。
张翼遥吃了一惊,那宇文翊居然中了北魏的蛊毒?当时一片混乱,张翼遥根本没注意那酒的毒不在杯里,而在杯身。慌乱之下竟然害的宇文翊。
如今他再也没有心情听下去了,虽然他对东秦的这位殿下没有什么好印象,可是说到底他是救了张翼遥。
张翼遥也顾不得太多转身便乘着火麒麟去了东秦的驿馆,他翻墙而入,只听见宇文翊的房门里传出一阵阵惨哼的声音。
“是谁在外面?”宇文翊大声问道。
“是我……张翼遥!”
话音刚落房门便大开,张翼遥见他满身的大汗,“便明白他在逼蛊。”
“你来做什么?”
“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宇文翊冷哼了一声,“看我如此狼狈?”
张翼遥一把将他抓了过来,伸手一摸见他已经封上了自己身上的大穴。气血滞留,蛊毒想必如今应该卡在某处,张翼遥伸手探脉心中已然有了分晓,这宇文翊当真是不简单他将蛊毒卡在了咽喉之处,使他不能深入,不能孵化,可是如此一来他的周身力量便被封的只剩下三层。
“你走吧……,我自己会想办法!”他冷着脸憋着一口气。
“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次。我们两清!他日你我校场再见我也不用因为你救过我而手下留情。”张翼遥的话说的极其在理,既给宇文翊留了面子也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其实若是今日不是他出手相救自己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你可知若是你今日不救我,比试之时你一定可以大获全胜。”宇文翊不明白,也想不通他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张翼遥微微一笑,“就算我今日救了你,我也一样可以大获全胜。”
说着他便紧紧的靠着宇文翊的身体,眼睛慢慢的从他口探下去,他将弯曲的铜条在尾端沾了些冒着奇异香气的香油,放置在宇文翊的口中,不一会就见他的口中隐约间有一个黑色小东西爬了出来。
张翼遥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轻轻的抹掉额头的冷汗。
“想不到北魏的人当真是狠毒非常,这东西若是真进入你的身体,待到比试时他们只要用哨子做号令,一定会将你的五脏六腑啃咬干净。”
宇文翊清了清嗓子沙哑的说道,“这药是如何进入的,我可是一点也没有察觉。”
“想必这蛊虫的卵被抹在赵庸的衣服上,你只要沾到身上便可带到任何地方,只要时机成熟他便会长大,直到可以取人性命!”张翼遥看着自己手中的小小的蛊虫,若是北魏将此毒用在两军作战,那一定是无往而不利。
宇文翊轻声道:“北魏若是有这种东西,何苦夹在大梁和东秦之间,只要他肯略施手段,这便可取了全城人的性命。”
“想必这其中有些问题,我感觉这个东西应该是只能依附在某些东西上存活,不能离开太久,否则就会失去战力。”
想到这他便将蛊虫收了起来,转身想要离去。
“慢着……”
张翼遥轻声道,“不知殿下还有何吩咐?”
“我问你,你一定非要知道萧谨奕的下落吗?不过这结果会让你付出多大的代价,你都不后悔?”
张翼遥轻声道,“我一定要知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你为何偏偏要执著一个萧谨奕呢?如今天下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的清,我东秦才是将来天下的霸主,大梁如今虽看似强盛,可是已经是强弩之末。你们这么多年一直醉心于内斗,置百姓生死不顾,你何苦要为了一个萧谨奕守着这块烂木头。”
“即便大梁是烂木头,这东秦也绝非明主,大梁是我的故国即便他一无是处,我也绝不会放弃。”
宇文翊忍不住夸赞道,“好!旁人说你如何,我都不信,可是如今看你当真不能小看,可是我还是要说父君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所以不管如何……你一定也必须嫁到东秦。”
张翼遥回到府内,只见凤哥和衣躺在一处等他回来,看样子是被翼遥刚刚吵醒。
“公子你可算回来了,适才三殿下来寻你想同你商量明日围猎一事儿,可是等了许久你的没回。”凤哥想了一下怯生生的又道:“我给他寻了一处屋子,让他先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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