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迟被他吼的愣了一愣,接着在他下|体不轻不重的一拧:“吼什么吼——啊!”
殷玄弋不知怎么挣开的束缚,他反手扭过叶迟的手,翻身就把他压到了身下。叶迟本能的挣扎,殷玄弋“唰唰”划出几道光,贴着叶迟的手脚把他四肢大敞的定在地上。
叶迟懵了:“你怎么挣脱的?这不可能。”
殷玄弋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眶依然发红,黑眼珠像沉在水底,有一种悄寂的危险。他声音发涩,却是回道:“你灵力尚浅,并不难破。”
叶迟恍然:“难怪。”然后他像个没事人一样道,“好吧好吧打不过你你想跟就跟吧,不过我可说好,你不许插手——嘶,你干嘛?”
殷玄弋垂头就在他颈侧咬了一口,浅尝辄止的磨了磨牙。
叶迟本存着云淡风轻糊弄过去的心,被他一咬咬出一身鸡皮疙瘩,他头皮一炸,殷玄弋又在咬出的伤口上轻轻舔舐起来。
“殷、殷……殷初,”叶迟舌头打架,“我刚才开玩笑的。”
殷玄弋头也不抬,贴着他的脖子慢慢亲吻,闷声道:“我认真的。”
叶迟:“……”
殷玄弋一把撕开了他基本遮不住春光的里衣,叶迟跟个活虾一样被他剥了一层,衣服堆在手肘,他立刻吓哭了:“大侠我错了!”
殷玄弋抽了他那根骚包的腰带,丝衣顺着光洁的皮肤滑落,露出漂亮的腰线。他眸色一转,似乎进了光,嘴角倏忽翘出一个旖旎的弧度,沉声道:“想开点。”
叶迟:“……等——哈哈……别舔……哈哈……痒……哈哈……玄弋哥哥我错了……救命啊……”
岑息原本听话的抱着鬼娃娃在一边站着,听到叶迟喊救命,立刻飘下树端,但还未靠近,一把剑就贴着他面门插到了他脚下。
是降世。
殷玄弋侧头淡淡瞥了他一眼,岑息立刻住了脚步,又见叶迟并不像危险,看了看怀里的鬼娃娃,乖乖站着不动了,只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十分好奇。
叶迟手脚乱挣,笑得浑身发颤,肌肤像沁了桃色,微微泛出一层浅粉,看着十分可口。
“玄弋哥哥,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他口中不断可怜巴巴的告饶,下着从不会履行的保证,手腕被锁的地方挣动间勒出了一道红痕,于是他故技重施,“殷初,我手疼。”
这话就跟什么术法的咒语一般,殷玄弋果真停下,从他胸腹间抬起头来。叶迟肌肤是从小养尊处优出来的白皙细腻,更是像个豌豆公主一般十分敏感,哪怕一点点触碰都能留下痕迹,这时候已经一丝不苟的记录下了殷玄弋亲吻舔咬过的痕迹。
殷玄弋极为克制的错眼看向叶迟手腕,见其上红痕遍布,是挣动的狠了勒出的印记。
他眼神几变,终于恢复过一些清明,挥手解开了叶迟的束缚。
叶迟束缚一除,立刻弹起身要扑过去:“你竟然真的想上我!虽然小爷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魅力非凡,看上我的人十有八九,但你居然想玩捆绑!”
叶迟准备来个贴身肉搏,却被殷玄弋双臂一展一把圈在怀里,一道坐了起来。叶迟瞠目结舌的蹬了瞪腿,突然觉得这姿势似曾相识,眼熟的很。
他上身几乎□□,衣服都松松垮垮堆在肘间,就这样还能不合时宜的发了个漫长的呆,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找到答案。
这不就是庙前村中圣姑姑与慧法大师交|合的姿势,观音坐|莲吗。
殷玄弋不疾不徐的拢了拢他散的乱七八糟的黑发,侧头吻了吻他耳后肌肤,叶迟浑身一抖,殷玄弋已经转过脸,额头相抵,眼睛幽幽看进他眼中,轻声道:“圣姑姑同我说了,你要去丰都鬼域。”
叶迟僵了一僵,不自在的嘀咕道:“她还跟你打小报告?一把年纪了,一点信誉都没有!”
殷玄弋缓缓摇头,却说:“你去那里想做什么?”
“我……”他总不能说,鬼王重阴之体,他去碰碰运气,给鬼娃娃讨点粮食吧。每当正经话说不下去的时候,不正经的话总会源源不断的冒在他随时讨嫌的脑内,于是叶迟道,“你下面硌得我屁股疼。”
殷玄弋:“……”
他好不容易忍下的一股邪火反扑了他一脸,怒火攻心,他一只手捏着叶迟的腰把他往上提,另一只手就去扒他的亵裤,吓得叶迟赶紧拉裤子,拉一拉就开始假哭:“玄弋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做的错事花样百出,哭的内容一成不变,以不变应万变应到底了。
两人拉拉扯扯间,叶迟瞅准一个空档就扑了出去,手脚并用往外爬,殷玄弋抓住他的脚踝毫不费力的又把他拉了回来,就着叶迟四肢着地的姿势翻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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