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仰面咬住他的唇,不叫他乱说,吻了片刻,方说:“不分开了,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了。”
“不分开,”他低下头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吻她的鼻尖,最后复又纠#缠住她的唇舌。
干涸太久的灵魂,饥#渴数年的身体,几乎在瞬间就被点燃,衣衫尽退,碾转缠#绵,难舍难分。
一次过后,他拥住她,缓了片刻,二人搂住说了会话。
那些小四不愿意说的,花吟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了,又说:“我先前四年一直昏睡不醒,师兄无法,只得对我用了许多药,”后来大略是感觉没戏了,就将她当成玩具了,怎么随心所欲怎么来,用了很多刺激神经的草药,后来玩脱了,人是醒了,但却人格分裂了,幽冥子起先觉得还挺好玩,玩了一年,终于兜不住了,急于脱手了,这才故意暴露了行踪,但他又觉得啊,如今这个怪物怕是给谁都不愿意接手了,又要顾及自个儿面子,不想让耶律瑾看出来他是故意送回来的,于是就别扭的使了这个叫人无语的计策。
耶律瑾又说起他和昭儿这些年,想她刻骨,念她入髓。
说着说着,花吟在被子底下动了下,“咦”了声,又去亲他的嘴,亲过后又砸吧了两下嘴,很是俏皮的模样。
耶律瑾心中好笑。
她却突然扑到他身上,“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方才我又没感觉。”
耶律瑾亦是情动了,他嗓音暗哑,“再来?”颇为讶异她的热情。
花吟在他身下就缠住了他,“来嘛,来嘛。”
一#夜*蚀骨。
次日,耶律瑾毫无意外的又起迟了,朝臣表示理解理解,耶律瑾则在考虑往后早朝的时间要不要推迟呢?
耶律瑾下了朝,听说花吟在太后那,就紧赶慢赶的过去了,刚踏入门口,就听花吟大着嗓门说:“王上的体力真是好!折腾一#夜都还有精神上朝,这男人我也是服气了。”
耶律瑾脚底打了个滑。
就听太后嘿嘿笑了,笑的有些暧#昧。
花吟又说:“王上太会玩花样了,我也是长见识了,也不白费我阅览了那么多的春‘宫图,勉强也能跟上他的节奏,不至于太丢脸……”
“咳咳……咳咳……”耶律瑾都快咳成气管炎了。
他才露了个袍角,花吟一眼瞧到他,撒着欢儿就蹿了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双#腿一蹬就夹住了他的腰,耶律瑾也是本能的一抱,托住她的屁#股,花吟朝着他的嘴唇就是一口,“啵”的一下很是响亮。
昭儿刚巧进来,简直看呆了,还可以这样?
太后也是一张老脸被这热情的场景羞的火#辣辣的,这会儿轮到她老人家气管炎犯了。
耶律瑾看过去,太后就跟他使眼色,“注意点孩子,孩子。”
耶律瑾随手就将花吟扯了下来,后者黏他黏的紧,黏黏糊糊。
耶律瑾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当着太后的面也没多说。
太后叫旭王子将昭儿带出去玩,昭儿一面被旭王子拉着走,一面扭头朝花吟使劲盯着瞧,啊啊啊啊,那是我的父王啊,你怎么可以对他那样?你那么大人了,还要父王抱,羞不羞啊?啊啊啊……
太后清了两声嗓子,才说道:“能见到你夫妻二人这般亲密,哀家就算现在死了也瞑目了……”
花吟一门心思都在耶律瑾身上,一会摸摸他的脸,一会抓抓他的手,耶律瑾就抽空轻拍开她的爪子。
太后本想说几句老怀安慰的话,但眼前的俩人太辣眼睛,她就说不下去了,只得摇头道:“走吧,走吧,你们夫妇二人腻歪的我老太婆都看不下去了,回去吧……”
于是花吟就愉快的拉着耶律瑾走了。
出了寿康宫,耶律瑾拉着花吟的手几下一闪,就躲开了宫人,将她带到一处假山后,他是等不及要问她话,而花吟却当耶律瑾要跟她做不可描述之事,登时激动的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噘着殷红的嘴唇就送了上去,耶律瑾到底没忍住,先是狠狠吻了一番,这才放开她说:“你是谁?”
花吟被吻的俏脸嫣红,媚眼如丝,嗔道:“讨厌,昨儿和人家做了一#夜羞羞的事,居然还问人家是谁?”
耶律瑾一个头俩个大,心内又被她挑的有些火#热,按住她的手脚不叫她乱摸,说:“你不是花吟?”
“讨厌,人家是小六啦,王上,人家现在已经完完全全被你征服了,你超棒的!”
耶律瑾顿时就不知道因为这句赞是该笑还是该哭了,表情就有些古怪了,但又想,花吟说过,她的记忆是连贯的,此时他对“她”做的事,花吟也是有感觉的,想通后,倒没了之前那种欺负小孩子的感觉了,这才刮着她的鼻子说:“孤竟不知小狸还有这样热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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