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辰氏不知他在生气,先前在房间哄了他好一会,还是不搭理人;此刻同母亲一起,玩游戏,一能图个开心,二能增进他们的感情,倒是王夫人,费心了。
阳军看了南荣莫一眼,心想自己也肯定一样滑稽,心里骂道:“杀千刀的李易,看老子不玩死你!”
于是阳军给南荣莫使了个眼色,给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南荣莫虽不知道意思,猜想应该是想结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南荣莫也给了她回应。
“等一下,这牌这么难洗,你又要指导太夫人打牌,实在辛苦。”阳军拦住李易要洗牌的手,又对守在门边的两个丫头喊道:“你们两过来,替我们洗牌。”
李易急得起身要回绝,南荣辰氏抬头对她说:“兰花说的也在理,你就让她们来洗吧!”
李易在医馆时,就对南荣辰氏起了心思,见他刚才对自己这样轻言细语地说话,十分怀念自己生病的那些日子,每天能被他关照,一时就忘记回绝了。
没了李易洗牌,阳军手中的牌果然丰富了许多,还多了一个大王。绣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李易见这次自己这方,牌不大也不顺当,便叫太夫人不要摸地主,哪知,太夫人当地主上了瘾,坚持要摸地主。摸起来一看,“3、5、7”全都是拖油瓶。
李易叹了一口气,心倒不好。磨蹭了一会,才出了一个3。
“2!”阳军把锈着一只鸭子的鞋垫拍在桌面上,气宇轩昴。
李易朝他撇撇嘴道:“不要。”
南荣辰氏手中有个小王,但是知道阳军是盟友,所以摇摇头。
“3456789顺子!”阳军气势汹汹地挑衅。
李易看着太夫人手中的牌,“45678910”如果打了,还落了一个3和J,如果不打,恐怕他会出完。最后一咬牙摇头说不要。
太夫人一路赢过来,哪受得了这些憋屈,明明刚刚可以打,他却不打!所以转头用眼神示意他,仔细些指导。李易陪着笑,摸了一把冷汗。
阳军趁着李易与太夫人眼神交流的空当,把自己手中的牌偏给南荣莫看了两眼,然后把手中的一对3递给他。
南荣莫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从底下接过。伸出手指,在少主的腿上划着两个图案。
南荣辰氏不明白他的意思,又见他悄悄递了一对3给他,蓦地明白了。但他不屑做这种把戏,对他轻轻摇头。
南荣莫不乐意了,指了指自己的脸狠狠瞪了他一眼。
南荣辰氏没法,又怕惹他不开心了,回去不理人,便接过桌下的两个3,把手中的Q和小王递给他。这时,南荣莫才露出了笑意。
阳军接过牌信心满满,清了清嗓子,把一把鞋垫摆在桌上喊道:“飞机J J JQ Q Q !!!”
李易这时急了,再不出牌可就真没机会出,抓出那四个AAAA就拍在桌子上,力道之大,扇起一阵风。
“王炸!”阳军也不甘示弱,站起身把鞋垫往桌上一板,喝道:“你输了,认罚吧你!”
李易没法,取来笔墨递给他。
“三笔哦!还有两炸呐!”阳军晃着脑袋吓他。
“你给我记着,你看我还分不分烟给你抽!”李易在他耳旁小声嘀咕。
阳军可不手软,把毛笔沾满墨,连笔就给他画了个墨镜;第二笔给他画了个猪鼻子;第三笔,来了个香肠嘴。
屋里的人,见了她那副样子都笑得前俯后仰。
李易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回来质问阳军道:“你为什么给我画这么多?”
“你说的是三笔,我也只画三笔而已啊!”
正在这时,医馆的人有急事来报。
南荣辰氏一听是医馆的事,便紧张起来,立即起身问:“到底出了何事?”
“医馆一夜之间死了三个人,也没查出原因;家属正在闹,他们要拆了回龙隔的牌匾……”来人风尘仆仆,面色焦急,屋里气氛也跟着紧张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快乐!!!
☆、十五
南荣辰氏最宝贝的就是他的回龙隔,听说些消息,急火攻心,一口血就吐了出来。把众人都吓坏了。
阳军见了也是胸口一痛,脑子里又有声音在指引他,他不由自主地拿出手帕,给他擦嘴角的血,也不顾周围人的看法。南荣辰氏推开她,就要随那人去医馆。
南荣莫见他站都站不稳,过去扶他,并劝道:“少主,你的身子要紧,这路程远,怕是消受不了!”
太夫人了解他的性子,要是不把这事了结了,他怕是会茶饭不思。便对南荣莫说:“南荣莫,你是少主的心腹,他待你素来不薄,你可愿为他平了此事,消除疑虑?”
南荣莫看了少主一眼,心想也只有这么个法子了,便答道:“南荣莫定不负夫人和少主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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