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辰氏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李易也不气,拿起勺子,吹冷了喂到他跟前叫道:“夫君,张嘴喝一口罢!”
南荣辰氏想起自己的莫儿也曾这样唤过他,就觉得李易的这一句,实在恶心,她碗里的汤也恶心,一把拂掉她手中的碗,将她推在地上道:“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李易一直认为南荣辰氏是温柔得没有一丝脾气的人,这样的翩翩公子居然会发这么大的火,如此粗暴的对待他,心里不免凉凉的,慢慢爬起来小声质问道:“为什么我到底哪里比不是那个男倌?长得又不比他差!我可以照顾太夫人,也可以为南荣家传宗接代,为什么你看不上我?”
南荣辰氏面无表情地动着嘴唇:“无论你如何诋毁莫儿,又讨好我母亲,也终归你是你的一厢情愿!我不会娶你,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李易从未这样失败过,精心谋划多日,还受命于黑衣人,杀了数人,才走到这一步,却还是一场空。
南荣辰氏见他还是不肯走,便拿出自己手中‘鹤顶红’道:“你若不走,我就喝了它,也省得再为这人间事,心烦!”
“别!我走,我马上走!”李易吓坏了,这些天的接触,确实对他产生了一些感情,生怕他做傻事,连连说道:“你多保重,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李易回头再看了一眼他,心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迟早会回来的。
见他走远,南荣辰氏叹了一口气,瘫倒在了床上。
☆、十八
阳军正在门前想逃出府外的办法。王婆子进来了,说太夫人找她。他当然以为是太夫人想通了,所以屁颠屁颠地跑去,一刻也不敢耽误。
一进门,见太夫人笑脸盈盈的,格外热情地招呼他坐在塌上。
阳军见她如此客气便心生不安。心情有些凝重地问:“夫人,叫我来有何吩咐?”
“来,吃点心!”太夫人也不急,只是把茶桌上好吃的都推给她,十分温和地说:“兰花,你与氏儿是青梅竹马,对他也有情意。不料,你却愿为他守身至今,真是苦了你了!”
“不,太夫人!这有误会。”阳军回道,同时他在心里怒吼,我不搞基,我才不是为你儿子守身。我只是怕怀孩子,也怕郭家儿恶心他。可是,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还是处子身呢?
太夫人对她摆摆手,继续道:“其实氏儿对你也是情深,你可知那思魂的解药,是他耗用自己的精血,为你调制的?”
阳军这才想起,难怪那药一种难闻的血腥味。南荣大夫,是条汉子!可太夫人到底想说什么,难道想收自己当媳妇?那李易还不制作出机关枪,扫了他?
“现在我们南荣家有难,氏儿也危在旦夕,你愿意助他吗?”
“当然,只要我做得到,一定不推辞。”
“好,就喜欢你这种爽快!对你来说,也只是小事一桩,而且也是你心中所想。”太夫人喝了一口茶,笑而不语。
阳军催促道:“怎么个帮法?”
“我想让你帮我们南荣家续后!”太夫人说完,放下茶杯,盯着她。
阳军愣了几秒,随即弹了起来,“这不行!绝对不行。其它的事都好说,这个不行。”
开什么玩笑,当他阳军是什么人!把他当行走的子宫?这是做为一个男人,最后的坚持。 太夫人没想到她的反应这样激烈,还真不像是以前的兰花,难道真有另外的魂魄占了这个身体。张寨主才给她下了思魂?
“夫人要是没其他的事,我就告辞了!”阳军真的生气了,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太夫人见她要走,立刻试探道:“你难道不想知道这里的真相?还有你回去的方法?”
阳军一听这话,立马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她,见她一脸自信,说不定真知道什么。
太夫人见她一脸凝重,便继续道:“守护这个寨子的神石,在寨心之处,要得到钥匙才可以进入!钥匙在寨主手上。若你帮我了却这件心事,我一定帮你弄到钥匙。你到时什么都会明白了!”
阳军想知道真相,也想回去。但是人的底线无法超越;但是要是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以后想回去就更加困难了。要是自己怀了她的孙子,就可以把它当把柄,要求一些事情。再说,南荣辰氏一表人才,和他睡觉,还指不定是谁吃亏。
太夫人见她上了钩,就催道:“你可想好了?要想进我们南荣家的女人,可是排了一长街,以前是碍于湘莫,现在,他已经死了,那也就好办了。”
“容我再想想!”阳军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问道:“夫人,我有一事不明,您为什么不选王夫人,要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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