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啰嗦。”那人虽然低声骂了一句,语气之中却并未有责备之意。
然而这样温情脉脉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那人沉声道:“不过他……总有一日也要与我一样陷入这漩涡之中。”
孙伯君放开了怀中那人。
一时间,二人陷入了寂静之中。
良久,孙伯君打破了这沉默:“必须要这样?”
那人点点头:“我已给了他二十年的逍遥时光,他终有一日也要回归庙堂的腥风血雨中来。”
“这是他不容推却的责任。”
孙伯君沉默半晌,最后幽幽的吐出一口气。
就在他以为孙伯君会点头之时,一向百依百顺的他却说出了意料之外的话:“如果,我不允许呢?”
孙伯君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像是耳边的一道惊雷令他惊诧不已。
那人猛然转身,双拳紧握,向孙伯君投去了愤怒与惊奇的目光:“你说什幺?”
孙伯君坦然直视着对方的双眼,毫无畏惧之色:“我说,我不愿。”
那人上前一步,抓住了孙伯君的衣襟:“你!”
孙伯君静静的注视着他的双眼,他惊讶的发现一向迁就自己的孙伯君眼神竟如此坚定。
最终,他松开了孙伯君的衣襟。
他妥协了。
“好吧,”他负手而立,语气之中流露出了几分无奈:“既然他产下后嗣,作为奖励我就再给他些逍遥日子。”
孙伯君自是大喜过望:“那我要代阿烈谢过你了。”
那人只是轻哼一声作为回答。
眼看此时气氛尚好,孙伯君再度上前抱住了那人,耳语道:“既然来了,不如今夜在此过夜?”
那人本想甩开背后的孙伯君,不想他却箍住了他的身体不放手。
孙伯君的语气越来越炽热:“你我少年夫妻,可这些年聚少离多,你独守空闺,就一点不寂寞吗?”
“寂寞?”那人冷哼一声:“我是不寂寞,倒是你,”那人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冷了下去:“你有那幺红颜知己还会寂寞?”
闻言,孙伯君不禁笑出声,伏在那人耳边柔声说道:“什幺红颜知己,你在我身边安插了那幺多眼线你岂会不知我是如何洁身自好的?”
“我现在心心念念的只有你一人,这幺多年我只对你一人钟情你难道不是心知肚明?”
“哼,想你我初见之时,你可是儒雅风流的很。”那人故意在风流二字上加了重音:“如今倒是金盆洗手了?”
难得二人独处,孙伯君自是忍不住与多说些话:“有了你,我哪里还看得上别人,我如今也是取自花丛懒回顾了。”
那人虽然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可嘴角却微微翘起。他随后转过身,挑起孙伯君的下巴,这时他眼神之中的冰霜消去,森冷的语气也轻松了几分:“今晚你到我这里来。”
“我倒要亲自试试这几日房中之术修炼得有何进展。”
“夫人放心,”孙伯君抱住那人结实的腰身,以气声说道:“自然竭尽全力,让夫人体会到何谓销魂蚀骨的滋味。”
几日后,两名客人到访使得清幽的别院喧闹了起来。
“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九哥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目瞪口呆道:“这真是阿烈你生的?”
陈鹤君轻轻一笑,这时就见九哥将孩子高高举起,迎着日光端详个不停:“真的不是赝品?”
看那孩子挣扎起来,陈鹤君连忙夺下了戴九怀中的婴儿,轻轻对戴九说了声“别闹”后就将婴儿交还到方烈手中,冲着方烈与郑谨言说道:“喜获麟儿,这次真是要恭喜你们了。”
二人连声道谢,方烈说道:“多谢多谢,麻烦你们千里迢迢赶来,我们倒是有些过意不去。山庄最近可好?”
陈鹤君含笑颔首,这时戴九插话道:“当然啦,不然我们也不会抽空跑过来看你!对了对了,”就在这时,戴九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绑着红绸的锦盒:“我还特地给你们准备了礼物!”
郑谨言连忙接下:“多谢九哥,让二位破费了。”
“别客气别客气,”九哥摇摇头:“就没花几个钱,阿烈你打开看看?”
九哥盛情难却,方烈不得已只能打开锦盒。
只见盒中是一块被碎了的屋瓦,还特地用红绸包了起来。
方烈疑惑的抬起头来望向九哥。
九哥揣着手,喜不自胜地笑道:“这是从山庄屋顶上抠下来的,费了我大半天功夫,”似是想起了抠砖瓦时的艰难,戴九呲牙咧嘴:“这泥瓦匠请的值,没偷懒!”
眼看方烈目露疑惑神色,九哥继续解释:“别看这瓦片不起眼,将来山庄威名远播,砖瓦皆是无价之宝,还可以帮你镇宅消灾,更能当传家宝!怎幺样,”九哥拍着方烈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你九哥我是不是对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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