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九的脸立刻涨得通红。
他虽然比寻常男子多了个洞,可他也从未把自己当做是女人。但如今,他一个汉子却被要求穿上女人的贴身衣物。
面前这方红布此时正被陈鹤君捏在手中,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这红色也愈发暧昧。别说是穿了,就是光想想羞耻就噌的一声窜到了脸上,耳根子都在发热发红。
他一个糙汉子穿着女人的肚兜,若是传将出去,还不被江湖那些老爷们儿笑掉大牙?这以后他戴九就不要混了,安心呆在家里给陈鹤君生孩子奶孩子带孩子算了。
“鹤儿啊,咱们商量商量好不好?”戴九冲着陈鹤君嘿嘿一乐,搓着手问道:“我的大美人儿,我的小仙女儿,您,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啊?”
陈鹤君缓缓地摇摇头,眼神中透出了不容商量的执着。
戴九本想插科打诨蒙混过关,可不想鹤儿今日却如此不近人情,于是戴九决定另辟蹊径。他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谄媚道:“鹤儿啊,我又黑又壮,穿这东西实在是难看,我不嫌恶心我还怕你犯恶心呢,”说着戴九拽过肚兜,在陈鹤君身上比划了比划:“要说好看,还是大美人儿你穿比较好看。”
陈鹤君闻言一笑,他俯下身子,轻轻在戴九耳边说道:“在我眼里,你穿什幺都好看,不穿都好看。”
陈鹤君的话让戴九身子一震。
心想他家鹤儿这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被石头打了,竟能睁着眼睛说出这种瞎话来。
不过这睁眼瞎的话又能听出几分老夫老妻的情趣来。戴九转念一想,又觉得反正自家炕上发生的事情,只要他戴九不说就没人知道。
于是索性心一横,接过了陈鹤君手上的肚兜。
戴九瞥了一眼陈鹤君,发现他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看。
“你能不能转过头去?”戴九开口问道。虽说偶尔穿一次算是夫妻间的情趣,但被这幺直勾勾的盯着,戴九还是免不了难为情。
不想陈鹤君轻笑一声,坦然道:“你身上里里外外都被我看过摸过了,这时候什幺难为情的?”
浸淫在江湖这个大染缸里,调情的话戴九没少听过,尤其是前些日子为了将那凶手缉拿归案,戴九没少蹲在窑子里守株待兔,这窑姐儿和恩客间没羞没臊的话他听得都麻木了。
可鹤儿不同,他这人一贯正经,就连调情的时候神情之中也没有半分狎昵下流,还是那一尘不染的雪中白梅。于是这调情的话被他说出口时总是有种不一样的味道,听得戴九耳朵痒痒,心里也跟着颤了颤。
于是戴九一咬牙,一闭眼,将这红布展开,系在了身上。
“喂,这下满意了吧?”戴九闭着眼,大声问道。
陈鹤君没有回答。
此时戴九并未看见,陈鹤君眼中渐渐凝聚在一处的欲望。
这肚兜本是女子所穿,穿在戴九这强壮的糙汉子身上不过勉强能遮住双乳和腹部,若不是戴九有意双腿紧并在一处,胯下的春光怕是要被人窥见了。
陈鹤君的手抚在了戴九的胸膛上,隔着一层布料,准确捏起了在肚兜上的小突起。
许是因为体质特殊,戴九的胸乳与乳尖从小就比寻常男子大些。不仅尺寸可观,若是细细抚摸,就会发现戴九的胸乳破身前后也有些差别。在与陈鹤君有了肌肤之亲后,戴九的胸肌似乎软了些,甚至能让陈鹤君放在手中揉捏,每次欢好之时陈鹤君也喜欢将戴九揉得气喘吁吁甚至高潮后再进入。
“啊……”一声短促的呻吟从戴九口中流泻而出。
陈鹤君只是捏了几下,那小小的果实就硬了起来,感觉到那肉果在自己手中硬如石子,陈鹤君无声的笑了笑,随进俯下身子,隔着这薄薄的衣裳将那小小的果实含在了口中,时轻时重的吮吸或者啃咬着。
“你……你能不能让我把这个脱下来再……哈……啊,轻点!”
戴九抗议无效,因为他的抗议已经被呻吟与喘息取代。情欲袭来之时,戴九似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住了陈鹤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此时对方正趴在他的身上,品尝美味一般嘬吮这小小的乳果。这一层布被打湿,紧紧地贴在胸乳之上,在红色的肚兜上形成了一圈暧昧的水迹。
“老子没奶水给你吃啊儿子,哈……”戴九本想调侃几句,不想下一刻陈鹤君竟突然用力吸吮了一下,许久未被爱抚过身体只是被吸了一下就弃械投降,胯间的阳物射了出来。
陈鹤君抬起头来,低头望着射在自己小腹上的白浊,还向自己的腹部摸去,低头端详着黏在手指上戴九的“子子孙孙们”。
穿肚兜也就算了,还是个早泄。戴九在心里叹了口气,心中生出几分认命的惨痛之感。然而他又是个随遇而安的人,随即转念一想,横竖自己是在下面挨肏的,这幺持久也没什幺用,水多穴嫩就够了。想着想着戴九竟偷偷笑出声来。此时粘腻的汁水开始在那两个浪穴之中汇集着,戴九舔了舔舌头,难耐得摩擦着大腿根,搂着陈鹤君的手也多用了几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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