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终于,身下的这个女孩成了他的女人,在时隔五年之后,她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真好,好像所有的这五年的辛酸都不过是转瞬即逝,唯有此刻的安谧才是他长久以来一直寻觅的归宿。
白天被身上的这具1米9多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来气,却还是不肯放手,紧紧的搂着他的精腰,任他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斑斑痕迹,任他的坚/挺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慢慢的柔软下来,却依旧霸道的存在。
室内薰衣草的香气混着欢/爱后特有的气息,恬静热烈。
冯瀚圃动了动,手一动就是她柔滑嫩白的肌肤,翻了个身,将身下的人紧紧搂在怀里这才双双进入梦想。
作者有话要说: 安全经过就好。
☆、等候
冯瀚圃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好像小时候被母亲抱在怀里般,安静,踏实。
看着怀里的女人,皱着个小眉头,不知道在梦里遇见了什么,嘟囔了几句后,轻轻的蠕动着身子想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接着旧梦继续入睡。
白天起初是被梦里一个劲追着自己跑的小狗崽子吓醒的,一睁眼就看到他坚毅的侧脸此刻正阖目的酣睡着,她便止不住的伸手贪婪的勾画着他的轮廓,浓郁的眉头,紧闭的双眼,□□的鼻梁,性感的唇瓣,最后在他嘴角一动,有要苏醒的预示,白天立马乖巧的重新趴在他怀里,装睡起来,装着装着,不知不觉就真的睡着了,直到.。。。她才被这炙热的早安问候惊醒。
“憨憨~疼~”鉴于昨夜被他百般折磨的惨痛经历,到现在她的娇嫩还在散发着酸楚疼痛,用腰部感知着他此刻的硕大,白天连连卖萌叫苦,希望能逃过一劫。
奈何,有些事情一旦打开了缺口,便会越扯越大,放了一把火后,还企图想要逃跑?
想得美!
“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她会卖萌,哼,他也会。
他伸手拉着她的小手。。。发出令人心碎的倒吸,“嘶~”。
白天最受不了的就是冯瀚圃的忽然示弱,而且还是以这样一种卖萌的姿态在她耳后吐着热气带着诱惑人的吸气声,直销片刻,她便缴械投降,柔顺着身子任他摆布。
等到他再一次从白天身上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下枝头了,白天扯着嘴角,一抽一抽的看着某人正餍足的走进浴室。
白天再一次承认书上所说的:“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的任何话。”
说好的就一次,那是一次吗!!!
白天扶着已经麻木的腰,慢慢的坐起身子,眼神阴鸷的盯着浴室的方向,恶狠狠的磨着牙。
水声一会儿停了,冯瀚圃好不害臊的□□的从浴室出来,朝着白天的方向走来,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部位,想当年在英国学习医学知识的时候,什么没见过呀,各种型号,这种颜色的,样样齐全。。。
嗯…真的好丑呀!
“啊!”忽然的腾空感,白天尖叫一声,在看清自己正被那个好丑部位的拥有者抱在怀里后,惊讶的只剩下张着的大口。
走进浴室,他恶作剧的将白天“扑通”一下扔进浴池,白天挣扎着一双手,扑腾半天才恢复意识一般双手抱胸,警惕的看着他。
“好了,我保证不碰你了。”他举手投降,实在被她无害带着警惕的眼神,像个小鸡仔般的岌岌可危的模样逗的认输了。
“真的?”鉴于他在此事上的不守信用,白天还是心有余悸。
“真的!”他无奈的点点头,“现在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我们再不下去,你觉得……”他话没说完,白天就自觉的清洗起自己来。
俩人孤男寡女的待在房间,还待到一点多,任谁想都不是在房间里面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歌歌赋聊到人生理想吧?!
想到这,白天脑海蓦然浮现出冯母点着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欣喜模样,和陈姨的恨铁不成钢的仇视感,“妈呀!”
趁着白天沉浸在猜测别人眼光的空档,冯瀚圃很自觉的溜进浴缸,坐在她的跟前,“天天,你替我洗吧。”他此刻坐着的位置,某处正刚好对着白天的脸,想躲都无处可躲的某处,赤拉拉的样子,白天在努力的几次深呼吸后,一抬眸,在看到他腹部包扎着纱布的地方,心头一软,最后情愿的拿起澡巾轻轻擦拭起来。
她娇嫩的小手打着温水,一下一下的在他身上摩挲开来,像是一朵朵花苞在他身上盛开一样,那样的惹人热血沸腾。
白天一开始是是不情不愿的替他清洗着,直到他转身,看着他宽厚的脊背,鼻头不自觉的一酸,他古铜色的后背布满稀稀疏疏的红痕,一道道,带着血丝密密麻麻的横亘在他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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