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被他一连串的问题后,白天没好气的大吼一声:“你有完没完,要不要我休息?”
被训了的冯瀚圃像是一只被主人嫌弃的汪星人,耷拉着脑袋,紧紧的闭上了嘴,只是眼里的疼惜依旧莹莹亮亮的。
刚开始伴着疼痛,而且也只有趴着这么一个姿势,白天来回的晃着脑袋就是睡不着,后来,躺在自己身边的冯瀚圃开始一下一下的捋着她的后背,带着常年打篮球特有的茧,轻轻柔柔的的她的后背摩挲着,像极了小时候每次哄自己睡觉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手了,不一会儿,白天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好梦,白天一直反复做着同一个梦,那就是小时候,一家人还是在北京最经典的四合院里,每到夏天的夜晚,躲进妈妈的怀里在庭院里乘凉的样子,妈妈一边摇晃着轻轻的拍打着自己,一边将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讲着、晃着、拍着,不一会儿她便沉沉入睡,在母亲的怀里。
白天伸手就触摸到一个宽厚的臂膀,摸着摸着就往里面钻,像是依偎在妈妈怀里一般,踏实、温暖,安心。
春风和煦,早晨的空气透过半敞开的窗户丝丝溜进室内,躺在床上的人轻微动了一下,几乎是同一时刻,冯瀚圃立马就醒了,眼神清明的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人,像是做了什么好梦一般,嘴唇微微嘟起,嘴角上扬的弧度很贴切的跟她小白兔的性格相呼应。
一整晚都趴在床上,虽说是床褥很柔软,但是长时间的重复一个动作也是会累的,而且还是胸着地,白天觉得自己本来柔软的两处此刻都有种僵硬的感觉了,奈何搂着自己的人紧紧的锁着自己,她就是想动也透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呀。
“压的我胸疼…”白天难以启齿的发出抗议。
而某人则一副“我愿意效劳”的模样,欠扁的说道:“我替你揉揉。”
“滚!”白天暴怒一声,抗议无效反被调戏,最后躺在床上继续她的‘趴床’运动。
“嗯…”身体做着睡醒前的准备运动,身体稍微一动,趴了一晚上的身体处处传来筋骨断裂的疼痛感,本来没有完全清醒的大脑,被这酸痛感立马上头,清醒的瞪大了眼睛。
“醒了?”看着正睡眼蒙眬,皱着眉头的白天,冯瀚圃晨间特有的嘶哑声音带着慵懒的气息性感的不像话。
“……”白天本来被疼痛戳醒的意志早就消耗殆尽,加上他昨晚的劣行斑斑,白天连听他说话都胸疼,干脆眼不见为净的闭上了眼。
“饿了吗?”他也不在意,谁叫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自己呢,哎,俗话说的好: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白天再次懒得回答的选择无视。
现在的冯瀚圃简直乖顺的不像话,也不在意白天不想搭理自己,亲昵的亲亲她的额头,贴着她的耳后,故意和着暖气,“我下去给你拿早饭,你乖乖躺在这里,不要乱动,乖…”
白天此刻真的想一口口水啐在他脸上,真的是打了一棍然后再给自己一个甜枣呀。
她现在的坐立不安怪谁呀,还都是这个忽然发疯的男人。
白天正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一代一代的问候着,他就屁颠屁颠的端着一堆食物进来了,白天看着这玲琅满目的食物,一个个冒着香气,眼里满是桃花朵朵呀。
在他的搀扶下,白天终于可以换个姿势,动了动手脚,准备开吃,却被他大手卧在了空中,“我喂你。”
“不要!”她自己有手有脚用得着嘛。
“乖~”再次摸了摸白天的头,一只手遏制着她准备抓包子的手,舀着一旁的白米粥就往她嘴里送。
一开始,白天是拒绝的,后来被这美食诱惑加上“何必跟自己肚子过不去”的想法深深的说服了自己,白天享受起了这难得被人服侍的清晨。
吃过早饭,冯瀚圃接了几个电话,很是着急的样子,白天早就受够了他这不行,那不准的捆束,立马善解人意的主动求和说:“你要不就去处理一下吧,我自己在家也行。”
“可是…”冯瀚圃眉头微蹙,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不安。
“没事的,你就放心去吧,我就在床上躺着乖乖等你回来,好不好?”白天突然的放软,冯瀚圃神色就松弛了下来。
“好,你乖乖在家,晚上我回来陪你吃饭。”说完,冯瀚圃还是不放心的回头叮嘱了一遍注意事项才一步三回头的关上了门。
今天山西老家有亲戚结婚,冯母本想昨天拉着这俩孩子一起回去的,可是昨晚俩人很晚才回来,于是,暂时改到了今天。
可是这一大早小陈跟自己讲述了昨晚的事情,怪不得昨晚她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想来是吵架了,于是也就不敢再给他们添乱了,只是在跟冯瀚圃说了声后就准备一个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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