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他给她脱衣服上药的时候,白天就像一直滑溜溜的泥鳅一般,一个劲的蠕动,死活不让他好好的上药,而她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嫩黄色的带着海绵宝宝的小内内。
手下是光滑如雪的肌肤,眼里是她风情万种的扭动,一下下的撩拨着他溃不成军的心墙,这得需要多大的定力才能把持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心。
白天看着他毫无波澜的眼眸此刻正酝酿着翻天覆地的阴郁,白天才低眉垂首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率先呈现出低姿态。
“白天,看着我。”他低低的开口,却吓的白天一哆嗦,因为他已经很严肃的喊自己“白天”了,说明会有很严重的事情要说,而重点是,一定是自己做的不好,所以,她乖乖的再次抬头,努力的瞥着眼神,不去看他尖锐的眼眸。
“以后不论去哪里,都必须要跟我报备一下。”他阴沉着脸,发号命令一般的开口。
白天其实还在为前天晚上的事情生着闷气呢,这下冯瀚圃却偏偏撞上来,白天怒目可憎的看着他,坚毅的咬着牙,久久没有回应。
冯瀚圃看着身边咬牙切齿生着闷气的小白兔一下下蹭蹭蹭的磨着小兔牙的某人,心立刻软了下来,伸手抚了抚她的头,满眼疼惜,“如果你再一次不辞而别,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等你五年,所以,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白天被他柔情似水的语气怔楞住,良久,才机械的点点头,而眼底的晶莹足以说明一切,他不是一个善于说情蜜语的人,没有浓情蜜意的“我爱你”,没有深情脉脉的“我想你”,更没有信誓旦旦的“我会陪你一辈子”。
爱情很多时候是相濡以沫的苦中作乐,没有花前月下,没有缱绻缠绵,只有一句实实在在的“我等你”足矣。
白天呜咽着在他怀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却被某人晨间蓬勃的某物顶的一阵失神。
而他想早就计划好了一般,一寸寸的靠近,丝丝入扣的捧着她的下颌,重重的吻了下去。
鉴于前天晚上自己的失控,此刻的冯瀚圃动作轻柔的像是捧着一颗珍珠般小心、珍视,白天早就被他难得的甜言蜜语哄的乱了方向,腰间点点斑斑的疼痛在提醒着她曾被他疯狂的对待过,可是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靠近他,吸取他身上的温暖,飞蛾般无畏的扑火而来。
终于在俩人本就不多的衣衫落尽,他的□□抵着她的花蕾慢慢的揉搓摩挲着,白天被他折磨的难耐的扭动着,雪白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勾着他的精腰,嘴里不满他故意的调拨喃喃的呜咽低吟着。
“我们结婚吧。”他俯首于她耳颈,在进入前,带着魅惑的声音萦绕在她的心头,白天得偿所愿中夹杂着难以置信,娇嗔的“嗯~”的一声,激的身上的冯瀚圃差点泄在了半路。
“好不好?好不好?”他喘着粗气一遍一遍的问着,身下已然找不到北的白天哼哼哈哈的应承着。
“好…好~”
终于在俩人共同到达顶端的瞬间,白天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迷上了这档子事情,恶心又神圣的带着极具矛盾的特性传递着人类繁衍生息的伟大使命。
但是自己……
“饿了吗?”伏在她身上的冯瀚圃良久才抬起头,看着身下香汗淋漓的人儿,细细的问。
“嗯。”睡了这么久,白天早就饿了,加上刚刚又进行了这么消耗体力的运动,此刻又累又饿,身上还黏黏糊糊的,整个骨架像是要散架一般,沉重的一动也不想动。
“那我起床给你做饭。”说着他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拿起散落在床边的衣服一件件的套着,嘴上还不忘记询问道:“想吃什么?”
“意大利面。”白天也毫不客气的点着菜,明明就是刚才冯瀚圃出的力,她还一副主力干将的模样。
“好。”冯瀚圃提上裤子,回头低下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乖乖在床上等着,我马上就去做饭。”
这被人捧在手上的感觉真的是无与伦比的爽,什么都不用想,有个人事事以你为先,在乎你是否舒适,是否温饱,是否冷暖,真的是一件幸事。
嘴里吃着地地道道的意大利面,白天还是忍不住的感叹自己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今生才会遇见这么完美的男人,上得厅堂,下的球场,没事还溜达溜达商场,忽然想起五年前,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冒着青春气息的小鲜肉,正在网络爆火的时候,曾经一大批眼冒桃心的脑残粉们曾经评论他说道:得冯瀚圃者得天下。
她曾经还嘲笑过这些没事乱YY的小朋友,现在想想,得天下都来不及得冯瀚圃的万分之一。
白天洗完澡,收拾好自己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刚下楼,门就被打开了,刘叔和陈姨提着行李箱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走进来,身后跟着一脸心事的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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