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我看你年事已高,该是时候回家享享清福了。”冯瀚圃一句话,刚刚还想反抗的刘名顺气的话都说不出来,胸腔一起一伏的粗喘着,身后的助理立马拿出药递给他,这次恢复了正常。
地下的人都愣愣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俩人之间噼里啪啦的过招,这种时候,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这冯瀚圃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想杀鸡儆猴,而这刘名顺也是老糊涂的老虎头上拔毛,本来大家家看不惯刘名顺,这几年他们刘家公司可是胡作非为,仗着刘名顺暗地里没少捞油水,平日里也是嚣张跋扈,这下冯瀚圃从美国回来,前段时间,他到时平静的让大家以为又是以为昏君的时候,却不想这位太子爷原来是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主儿。
冯瀚圃这几年虽然将经历放在篮球上,但不代表他就对公司一切都置之不理,这好歹是冯父奉献了一声的事业,他怎么可能拱手与人呢。
前期的默默无闻,只是为了养精蓄锐,做好最好的准备,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晨会发生的一切很快就在公司上下传尽,大家一溜烟的拍手叫好,张恒上来报告此事的时候,冯瀚圃刚好准备起身出门。
“冯总,一切都在您的计划中,大家一边倒呀,现在。”张恒说着抑制不住的笑着。
冯瀚圃拿起车钥匙,走到张恒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年辛苦你了。”
张恒一愣,遂即反应过来,立马弯着腰:“冯总这都是张恒该做的。”
“谢谢。”冯瀚圃发自内心的感谢这位追随着自己4年多的学弟,从他打算要接手公司那一刻开始就有了一个计划,只是欠缺一个助手而已,而张恒的出现则是一个巧合。
张恒是农村出身,在北京这座全国经营的聚集地,没有人脉,没有关系,再多才华也是渣。
“有才华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这句话,不知道张恒听了多少遍了,找工作对于一个刚刚毕业居无定所的他来说是当务之急。
屡次受挫之后,在他即将要放弃回家乡的时候,家里却传来噩耗,父亲换上了尿毒症,对于一个砸锅卖铁攻出一个学生的家庭来说无疑是一个睛天霹雳,父母一辈子都是老老实实的农民,他们以为只有将孩子出去才能有好生活,那年夏天当张恒收到北京理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可谓是十里八乡鞭炮齐鸣,全村齐庆呀。
家里将所有的希望寄放到了他的身上,张恒从一如校门就肩负着整个家族,整个村庄的希望,可是面对着学校搬离宿舍的最后通知和工作没有着落的地步,他颓废了,他放弃了,他就是一个没用的人,lower!
第一次买醉,却在离开时招惹了一位混迹在北京工体一带的富二代,在大家群殴他之际,是冯瀚圃挺身而出,将他解救出来。
后来,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他便死心塌地的追随着冯瀚圃,帮他理财,帮他收购,帮他炒股,冯瀚圃对他也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什么都交给他,直到冯瀚圃准备去美国打NBA之前,将张恒带进了冯氏,那个发迹于山西,却在北京落地根深的金融界的传奇。
他成了冯瀚圃与公司的连接点,也成了冯瀚圃安心征战于美国的定心丸。
如果说冯瀚圃是张恒的恩人,伯乐,那么张恒对于冯瀚圃来说,无疑就是左臂右膀。
俩人这几年来配合的天衣无缝,陆陆续续将公司从将一个小公司发展成为金融圈的大鳄,这些年的苦难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好在,现在一切都步入了正规,只是还是有些不安的因素在叫嚣着,逼迫着他们做着最后的战争。
挂掉了冯瀚圃的电话,白天一个人坐在床上开始惴惴不安起来,好久没有此刻的恐慌了。
冯瀚圃回到卧室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换了一件休闲服,看着穿着一身裸色及膝的小礼服,似乎又意识到什么不对劲,趁着白天上厕所的功夫,钻进衣帽间,重新换了一身。
白天从厕所出来看到空荡荡的卧室以为他已经下楼了,可是下了楼,陈姨说没有见到他,想到衣帽间紧闭的门,明白过来,于是定定的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机打发时间等着他。
冯瀚圃下楼的时候,白天稀疏平常的转过头就看到这样一幕:他眉飞入鬓、鼻若悬胆,着一身白色衬衣,衣摆没入休闲裤中,精腰孔武有力的展现在白衬衣的包裹下,一双休闲黑色皮鞋,与九份裤遥相辉映,般配的不像样。
白天最常见的是他穿着球服或者运动服的样子,近几天是西装革履的总裁范,这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眼不由的专注起来,盯着他看的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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