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莲一愣,问道:“什麽东西?”
秦宇含糊道:“还有些东西落在这里,有些还蛮重要的。”
傅岳池厌倦地看了他们一眼,抬脚上楼走去,秦宇在她身後道:“你真的全都丢了?”
傅岳池头也不回地道:“也许去垃圾场,你还能找到点渣。”
回到家里,傅梓深依然鼓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傅岳池换了鞋子走到他面前蹲下,扯了扯他的脸蛋道:“拉着个脸给谁看啊?为什麽不高兴?”
傅梓深忽闪着眼睛望着她,满脸委屈,傅岳池被他这个表情弄得手足无措,好像自己做了什麽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别这麽看着我,阿深……”傅岳池抚额,“你有什麽不高兴的就要告诉我,不说我怎麽知道呢?哦,差点忘了,你不会说话。”
挫败地坐到他身边,傅岳池疲惫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傅梓深身体立刻僵硬了起来,傅岳池拍了拍他的背道:“别紧张,就让我靠一会儿。”
傅梓深果然放松了下来。
他的肩很宽厚,紧绷的肌肉让傅岳池有难以言状的安全感,她不由叹道:“你要是会说话,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女孩子呢!不过这样也好,爱情这玩意不是谁都能玩得起的,一不留神就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傅梓深转过脸来看着她,懵懂的眼神让她心中一悸,举起手蒙住他的双眼,长长的眼睫刷得她的手心痒痒的,傅岳池呼吸不稳地道:“看来我真的要找个第二春了。”
苏慕莲此时的脸色绝对算不上好,尤其是看到傅岳池悠然地坐在对面喝咖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似乎只要有傅岳池的地方,她苏慕莲永远得意不起来。
放下咖啡,傅岳池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饱含不屑,激得苏慕莲首先沈不住气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为什麽找你过来。”
傅岳池幽幽道:“我不知道。”
“我希望你别再见秦宇。”苏慕莲开门见山,“事实上,我愿意出一点钱让你离开这里,只要你不再出现在我们面前,秦宇就会好好工作。”
傅岳池冷笑:“你凭什麽让我离开?我更不乐意见你们,真正论起来,要走的也应该是你们。至於秦宇,看不住他那是你的问题,你这样气势冲冲地来找我麻烦只会让我觉得你在心虚不安。”
苏慕莲气得直抖:“我心虚?是你一直抓着秦宇背叛你的事不放,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想让他愧疚、无法面对你,他活在痛苦中,就没办法敞开心、放下过去和我一起生活。”
“恕我直言……”傅岳池打断她,“如果秦宇的道德观念这麽强,就不会做脚踏两只船的事,再者,我并没有抓着你们不放而是你们一直在打扰我,我不想这事儿再没完没了地下去了,所以这次你听好了,如果你再捉到秦宇跟我在一块,那一定是你没看好他。”
说完从钱包里掏出点钱搁桌上,傅岳池起身离开,苏慕莲像是为了证明什麽刻意激怒她道:“你不是爱他爱得要死吗?现在把他讲成这样,不是在说你自己有眼无珠?”
傅岳池淡淡回了句:“还得谢谢你让我早日看清他的本性。”
苏慕莲依旧不依不饶:“你对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他的父母是做什麽的、他的家世背景如何、他是不是真的穷光蛋你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他家在C市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他的父亲是骨科医院院长,他的母亲是国际知名画家,他是个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我们俩家是世交,我和他才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他一时兴起陪你谈了三年平民恋爱,那是在玩儿你呢!”
傅岳池背对着她的身体一僵,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以後不会被骗了,如果愿意帮我带句话,请告诉秦宇,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真心被他践踏了,如果他想死,尽管来找我。”
顾佩玉周六来的时候,带了好些高质量的颜料画笔,打算先教傅梓深基本知识,等摸清他的功底和潜能再安排教学计划。
傅岳池准备了点水果茶饮送到傅梓深的卧室。
在这之前,她和傅梓深好好谈了谈,所谓的谈谈,不过是她在说,傅梓深安静地听。傅岳池所讲的不外乎让他对顾佩玉的态度好一点,老师讲什麽要认真听,就像在特殊学校一样,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但是卧室里气氛不错,顾佩玉认真地给他讲解不同颜料的质地和画笔的正确用法,傅梓深看上去挺配合。
於是,傅岳池抽空去了趟超市,买了好些菜,打算中午做。走到内衣专区的时候,突然想到傅梓深的内衣似乎全部是丝质的,不知道都是谁给他置办的,不贴身,穿起来也不舒服,搞得他要麽只套裤子不穿内裤,要麽直接光!。傅岳池虽然什麽都见识过,但一个发育完好的男人光溜溜地在家遛鸟对处在干涸期的她来讲未免太过煎熬,所以她找了几个口碑不错的牌子买了一打棉质男式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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