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颤动,全三呼吸一滞,水色白皙的手指间忽闪一抹银光,折射着窗外斜阳下的红霞之色熠熠生辉,那么亮、那么闪,全三笑的合不拢嘴,残佞的眼里淡去凶恶浮着柔润,这也许便是甜蜜的滋味。
无意识抓着男人手腕的手指动了动,全三忽然灵机一动,急忙忙闭了眼眸装睡,果不其然,不多时,抓着他手腕的手松开了他,男人感受着床褥的微动,那是水色坐了起来。
青草的味道是属于水色的体香。
这香气在全三的鼻端扩散,他们此刻近的令全三几乎听到了水色的心跳。
细嫩的手掌摸了上来,轻轻柔柔地抚弄着他粗粝且长满胡茬的面颊,细细地摩挲,爱恋地勾勒,弄得全三心痒难耐。
飘渺的鼻息忽然就纠缠上来,下一秒,一瓣低温的唇便不请自来的贴伏上来,抵在他干裂的唇间缓缓摩擦,猫舌似的小幅度啃食起来,令人神魂颠倒。
瞬间立起的部位如用被棍棒狠狠捶了一下子,酥酥麻麻的热线逆流而上,温柔缱绻着他的欲望。
反客为主,男人突兀挥起自己的手腕从水色的脑后揽住了他的后脑,垂下头颅狠狠地啃咬上去,似猛兽一般饥渴难耐,恨不得撕下男人嫩唇上的一层皮肉。
“唔呼……”只是一瞬间的错愕,接下去,为自己亲手戴上他们结婚钻戒的水色并未真心抗拒男人的热情。
只是……
滴溜管里回流的血夜刺激着水色眼角余光的视线,男人激动的挣脱全三的桎梏气喘吁吁的嚷着喊着:“嗯唔……血……呼……血……全三血,回血了,你的手臂啊嗯……”
男人回答的很干脆,干脆的直接提手环过水色单薄的脊背搭上那只回血的手臂,一个大力直接将那扎入手背的针头给扯了下去甩到床下,而后不顾一切的搂抱住怀中瘦弱的身躯抵死缠绵起来。
“不……嗯……不不行……你的背……啊呼……你的背不成……”男人的病床是特质的,在这世上只要你有钱,真的就能使鬼推磨。
男人的声音真动听,全三热烈地吻碎水色的声音,堵住他的口,不让他的那张小嘴继续把话说下去,他不在乎,他什么都不在乎,因为他一点也没觉着疼。
粗重的喘息着,全三用额头抵着水色的淌着热汗的脑门,发出的嗓音像似被石磨碾压过一般干裂,“爱你……”
双手撑在全三身侧的水色的姿势是站在地上哈腰撅屁股的,全三知道,这个姿势如果从背面看过来应该比此刻更撩人。
这一声爱你,温柔地撕碎了水色全部的理性,他甚至忘记了去查看一下病房的门是否上锁,就忽然掀开了全三的被子甩掉脚上的鞋子爬上了床。
在剥开男人睡裤握上那根粗硬低头含下去的时候,水色抬着头,挑着眉对男人嗔怒:“你真色……”一醒来就只想着这种事。
低头瞧着水色这一举一动的男人笑了,真是不知道他们之间色的到底是哪个。
“唔……”真爽!被海水吞没环抱的感觉。
像吸盘粘着热铁!
“呼……”我的小家猫……
……
“水色,我们替你会儿,赶紧回家休息休息,换身衣服晚上再过来。”全二的声音隔着磨砂玻璃突兀的响起来。
当男人带着身后一标兄弟推门而入的时候,天煞的真是要全体人员大开眼界。
全老三的子孙根硬挺的好像一只手电筒,敦实的要命。正在那一寸一寸撑破着小家猫的后庭试图往里推进。
姿势是孟浪的背后式骑乘式,瞪圆的杏眼能在第一时间掳获并排挤在门口以全二为首的江小鱼、滕子封和全老大。
下一秒……
“啊……”水色失声尖叫,他聪明的伸手捂住了自己那张热烫的脸,背后的全三明智的用大掌护住了他家小野猫高高翘起来的小肉棒,同步到位,配合的天衣无缝。
“艾玛呀~干啥呢这是……”全二桃花眼精光乱闪,一脸贼笑。
“我操!~”滕子封不屑一顾,觉得扎眼,这厮近日禁欲中,瞧不得这种情事,各种羡慕嫉妒恨。
“娘的!”江小鱼嗤之以鼻,同时也大开眼界。
“呵呵……”迟骋淡淡而笑,二弟倒是兴致高,这眼一睁,胯下那条炮管子就刺挠了。
大径相同的四个男人也同步到位,配合的天衣无缝,像似事先说好了似的一致,含笑、转身、提步、离去、摆手,潇洒动作一气呵成。
待四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外时,仍旧骑跨在全三身上的水色傻愣愣的提出问题:“全三?”
“嗯?”有力的手掌扳着水色的细腰,指尖情色勾动。
男人的鹰眸刀斧一般砍在他们彼此相连的部位,思量着可不可以瞬间整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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