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刚起完哄,一旁仁莫湾尖刺的声音就飘到了水色和全三的耳朵里,小男人在那和滕子封说:“敬烟不抽,敬酒不喝,要嘛就来点刺激的,否则绝无可能。”瞧那盛气凌人的架势,嘱咐滕子封那个样儿就跟教儿子似的。
“弯哥~”一听这话,上了点酒劲的水色立即嘴甜的冲着仁莫湾叫了一嗓子,是完全不指望最笨的全三能说出点什么好听的要大家通融一马。
“不好使~”仁莫湾可不是能给人面子的主儿,直截了当的告诉水色,想过关就地拿出绝活来。
一旁的滕子封一脸的唯唯诺诺,悲催的冲着水色解释说:“嘿嘿,嘿嘿,你弯哥领导我,我没发言权的水色,哈哈哈。”
见缝插针的人有的是,这不知道又是谁兴高采烈的随身附和,大声嚷嚷着要全老三站桌子上跳脱衣舞,要他家水色跳脱衣舞,不跳不成。
有人带头那还了得,呼声越来越高,一浪高过一浪的,都把最靠前面吃席的长辈们给惊动到,时不时的往后面角落里的孩子们这望望,都是见过世面的,比起晚上闹洞房,这才那到哪。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237:结婚3
这要是换成了全老二或者江小鱼倒是没准能立马跳到餐桌上踢飞碗筷和琳琅满目的菜品大跳脱衣舞,闷葫芦的全三干不出来这种事儿,性子偏柔的水色更加干不出来,一时间局面僵在这,夫夫二人算是给这桌哥们绊住了脚。
“脱衣舞脱衣服~”
“脱裤子,脱裤子”
“交个杯得了,别为难俩孩子了。”
“不行,打个滚也成,交杯不成。”
“大交杯,大交杯,赶紧的。”
“探囊取物,来个探囊取物,不然绝不放行。”
“高山流水,我们点个高山流水。”
“农夫山泉有点甜来这个,来这个。”
“一个哪够,都来,要俩个都来一遍哈哈哈。”
随着滕子封江小鱼的呼声,起哄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干脆躲不掉,什么脱衣舞脱裤舞大交杯的都算不得啥,司仪说了,可以不脱衣、不脱裤、不交杯,但‘然囊取物’、‘高山流水’和‘农夫山泉有点甜’必须逃不过。
水色和全三逃不过众人的起哄,当即就被司仪小姐恭送到了前面的礼台前,然后娘家人一伙,婆家人一伙,如果水色在规定时间内完不成就惩罚娘家人喝酒或者表演节目,如果完成了自然就是婆家人受罚。
说到娘家人还真要水色难为情,娘家人就俩人,一个水滨一个韩美珠,其实韩暮石也来了,只是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没被他注意。
最后由‘主办方’做主给水色从婆家人那里调出一堆人马助阵,兄弟们往台上一瞧那娘家人,艾玛,清一水的可爱小零零,就连死小孩大水草也被推到了台上去滥竽充数。
还是司仪体贴,说什么来个‘香唇探宝’给水色十秒钟缓冲的时间后再上‘然囊取物’,否则怕水色羞死!!!
香唇探宝——新郞平躺在4把椅子上,弟兄们在旁边围着看,新郎身上放上8—10个小物件,可以是小糖果,牛肉干之类,新娘蒙上眼睛转个圈然后不用手要用‘香唇’把新郎身上的小物件收集齐全,然后拆去眼布一个一个喂给新郎吃,当然,新郎可以对喜娘说,指挥他左边点或者右边点,至于游戏好不好玩就要看全三邪不邪恶了,哈哈。
积极主动的是滕子封和江小鱼,叽里咕噜的就搬上四把椅子到台上,全三无奈,被哥几个推搡着躺在了舞台中央的椅子上,那边儿以仁莫湾为首廖响云为辅的‘娘家人’也开始七手八脚的给水色蒙上眼罩并且出谋划策。
不管全三提示不提示都是有时间限制的,五分钟之内,水色必须搞定分散在全三身体各部位的小物件,不然就算他们‘娘家人’输。
喊出开始后好的是大水草,鬼灵精激动死了,挤在大人们的身前跃跃欲试的吆喝着。
一声开始,水色当即弯下腰用嘴从全三的脑门处开始‘摸索’,心里头打着小鼓,想要串通全三作弊,缭缭绕绕间嘴巴就来到了全三的耳朵处,刚一张嘴还没等说出悄悄话来,嘴巴里夹杂着酒气的热息就蜂拥而出席卷男人的耳廓,惹得同样被酒精浸泡神经的全三一阵激灵,忽然就起了‘歹意’。
鼻尖摩擦在全三的耳鬓处,水色的嘴唇给全三带来濡湿的腻感,他心神荡漾的听着水色窝在他耳边悄声对他说:“一会儿你得提醒我准确的尾椎,知道吗?”
卡在喉咙间的唾液泛着粘稠,咕咚一口咽下去,男人只觉得身体烧得发烫,用鼻音淡淡地回给了水色一个嗯字,却言而无信的在水色的嘴唇摸索下来的时候张开口一嘴叼住了他的唇瓣,狠狠地吸吮起来,惹得近在咫尺围观的众人大肆起哄,闹的水色红了脸乱了心跳,频频犯规的伸手去触碰全三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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