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鬼,自己还没死呢!就开始觊觎自己的遗产了!简直丧心病狂。
“小逸啊!你爹地身价清白,你爸爸那个情敌,他就是混黑的,你要是成了他继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仇杀了!”东方晧循循善诱地教导着自己迷途的儿子。
祁逸的眼眸里满是小星星,“混黑的好啊!小逸最喜欢混黑的,你看电视上的那些黑道分子,多拉风啊!那些个被仇杀的,只能说明他本事不到家,你看小逸这么天资聪明,将来一定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只有我吃人的份。”祁逸小朋友挺起小胸膛,笑的很狂妄。
东方晧太阳穴突突跳,“小逸啊!你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你还是要谨慎考虑!”
祁逸摆摆手,一副我了解了的模样,“对了,我爸爸去哪了?”祁逸小朋友插着腰,兴奋地问着一脸郁淬的东方晧。
“袁哲阳来把他接走了!”东方晧不甘不愿地道。
袁哲阳,他还真是够种,当着自己的面,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青年一样,送上一束玫瑰花,拉着祁轩扬长而去。当自己是摆设吗?这满院子都是花了,还要他送!!!祁轩还真就跟着他走了,简直岂有此理!!!
“袁哲阳是谁啊!”祁逸双眼冒星星地问道。
“獠牙的老大。”东方晧简单的回道。
“黑帮?”祁逸皱了皱眉头问道。
“是的。”东方晧不想和祁逸解释獠牙有多么大的势力,影响力,一个见不得人的黑帮,就应该躲起来。
祁逸一脸鄙夷地看着东方晧,小小的眉头皱的紧紧的,“爹地,你真逊啊!人家说强龙难压地头蛇,这在你的地盘,你还让人把爸爸拐跑了,你连地头蛇都不如啊!难道你真是就是一头猪吗?”
东方晧浑身轻颤,但还是镇定地扫了扫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是不好意思,和他一般见识,我们这是公平竞争。”东方晧一脸严肃,说的很是正经。
祁逸努力努嘴,“技不如人,就不要找借口,妈咪啊!不是我说你,就是现在的宠物猪,也比你有魅力,你在这么颓废下去,大概连猪都不如了,更别说是蛇了!”祁逸挥了挥手,留给东方晧一个小小的背影。
“小逸啊!叔叔的仇,就指着你报了!”祁逸小朋友,握着手上的玉石挂件,沈叔叔,小逸会尽力的,你可别挂了啊!
“对不起,没能帮上你的忙!”袁哲阳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祁轩。
祁轩坐在袁哲阳对面,摇晃着手中的红酒,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不关你的事,我知道你尽力了。”祁轩淡淡地道。
桌上放着很多道美味佳肴,全是自己爱吃的口味,袁哲阳应该是仔细调查过的,不可否认,袁哲阳真的很用心,如果自己在遇到东方晧之前遇到他,是会动心的吧!
“跟我去个地方好吗?”袁哲阳有些热切地看着祁轩,祁轩点点头,金碧辉煜的建筑,空敞的音乐厅,空无一人。
高耸的穹顶之上,绘制着金碧辉煜的壁画,绚丽的灯光,红色的地毯,满地的玫瑰花瓣,有风透过天窗,微微吹来,舞台上放着一架钢琴,幕布上挂着了一轮圆月,潺潺的流水,望不尽的高山,翱翔的飞鸟。
“能请你为我弹一曲吗?”袁哲阳行了英国的绅士礼。
祁轩用双臂抱紧自己,微微地低下头,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曾经,我在相似的地方,为东方晧弹过一曲。”满地的玫瑰花瓣被吹得,杂乱无章,却依旧散发的芬芳。
“我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只是在对的时间,遇到了错的人,我们把一切重新来过,小辰,我喜欢你,真喜欢!”祁轩看着袁哲阳深情的眼眸,心竟然微微地动摇了。
祁轩踏着红地毯,走到钢琴架前,拉开红色的幕布,打开钢琴架,灯光突然变得温和起来,跌宕起伏的音符从指间流泻了出来,“梦幻空花”,自己四年前写的曲子,记录着那些年少轻狂的回忆,恋爱的芬芳,心动的滋味,无望的追悔,绝望的挽回,指间在琴键上反复跳跃,似乎是想把所有曾经再次演绎一遍。
是谁在夜幕降临之时,踏着月的冷魅,微笑着走来……
是谁守着那孤单的灯光,只为等自己露面……
是谁漂洋过海,只为在那异国他乡,对自己说,“我希望你在这陌生地界,遇到的第一个熟人是我”……
那所有美好的回忆逝去,那些碎成了残渣的碎片,还能否拼贴。
东方晧从大门处走了进来,脚步声不自觉的放轻了,似乎是不想惊扰了什么。袁哲阳坐在贵宾席上,只在东方晧进来的时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芝兰玉衬,绝代风华,那钢琴架前的男子美好的不似凡人,那飘渺出尘的音乐,声声如诉,曲调忽而玩转低沉,时而激进短促,那十指之间,演奏的天籁,有一种直入心扉的魅力,时光似乎可以倒流回五年前,那个时候自己对他说,“小辰,你叫我怎么能够放开你,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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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