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没有诚意,你不会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出卖我的委托人吧?”枪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风展诺仍然没有放松警惕,他不会忘记在他背后的是什么人。
“不要得寸进尺。”手掌缓缓移动,费斯顿按揉的力量恰到好处,风展诺吐了口气,视线停在床单下的枪把上,“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房间的。”
手搭着肩膀,费斯顿的手指或轻或重的按压,“监听所有客房服务的电话,不难找到你在哪里。”他听见他和前台的对话。
“原来你对我的声音印象这么深刻,一听就知道是我。”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风展诺现在不敢轻易下结论。
他一定会完成委托人的任务,而FBI也必定会紧追不舍,这一局最终的赢家还不知道会是谁。
因为确实很舒服,风展诺得到他要的放松,埋在床单里发出爽快的呻`吟,展现在费斯顿面前的是半`裸的身躯,颀长的身型线条优美,就像一头行动敏捷的豹,慵懒的匍伏着。
他想知道在这头豹的身上驰骋是什么滋味,但现在不是时候,“可以说了吗?还是你需要其他服务?”
低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费斯顿的外型绝对是男性化的,而且是很硬派的那种,但风展诺无法否认,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很性`感诱`人,那双仿佛带有魔力的手,从他的肩膀一直延伸下去,按在他的腰部。
可惜不能继续享受了,“知道吗,我不会为了某一个人的话,放弃我的任务。”
平平的声调,平淡,却冷冽。
费斯顿听见这种回答其实并不意外,按在他腰上的手很快停下来,静了几秒钟,风展诺听见他说,“你想找死,那就来吧,幽灵。”
他的话比他的更冷,更沉。
他叫他幽灵,风展诺确定这是生气的表现,但是谁又能在这种情况下好保持好心情呢,“很遗憾,他是你的堂弟。”他叹息。
这件事谈不拢,那其他的也不用多谈了,无论他们之间是否存在某种不该存在的吸引力。
费斯顿的手还停在他的身上,这是个杀手的房间,任何一个角落都可能有风展诺藏起来的武器,即使现在他把背后的要害袒露给他,那也不代表信任,而是试探。
眼下沉寂暧昧的气氛不过是假象,稍有一点火星,便会成为一场爆炸,除非决出个你死我活,但他并不想他死,格雷格当然也不能死。
如果在这里,现在,把这个叫风展诺的男人扣押起来,按上一个涉嫌私藏武器的罪名——
费斯顿还没有动,“为什么不动手?这是个好机会。”突然响起的话来自床`上,森冷的声调,他看出了他的企图。
费斯顿笑了笑,但他没有看见,背部突然被另一具身体覆盖,火热的摩擦还有回答,“除非在现场逮捕你,任何其他罪名都不会对你构成威胁,你有那个自信脱罪不是吗?”
不会多此一举,将幽灵视作对手,就是相信对方的实力,多余的手脚没有用,只会成为障碍。
费斯顿的胸膛挤压在他背部,除了胸口,当然还有别的部位,风展诺不是做砧板的人,任人鱼肉怎么都没反应,事实上他的反应大的很,从费斯顿的手按在他身上的时候开始。
“要磨出火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他毫无预兆的坐起来,把费斯顿掀翻在床`上,“趁我还没杀了你的堂弟,我们是不是该亲热一下……”
“趁你还活着。”把身上的风展诺猛然压下,费斯顿的下腹抵住他的弱点,两个人相对,笑意中隐藏的狡诈,对上深沉中的威胁,“除了钱,玛伯丽还给了你什么好处?毒品、女人、军火?”
“毒品、女人、军火,这些倒都是赚钱的好东西,可惜都不是,有个词叫信誉,你应该听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风展诺早就被费斯顿的按摩摸出火来,他们之间是有什么,但距离平和友好的上`床还有段距离,现在的机会如果错过,也不用等什么三天后了。
他的人生态度是及时行乐,两具男性的躯体纠缠摩擦,风展诺还不确定这个第一次该用什么体位,谁上谁下,他还没试过被人进入,见他动作熟练,费斯顿看他的眼神忽然有了改变,“和亚当·威廉姆上`床的时候你也这么主动?你和你所有的目标都会上`床?”
动作一顿,“你以为我滥交?”满腔火热忽然被浇熄,风展诺微阖着眼,冷笑,“我只能保证亚当不会抱怨我上他的技术,何况一个死人,是不会抱怨的。”
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他和亚当上`床又杀了他的理由,从床上翻坐起,他围上浴巾,兴味索然,“我没兴趣了,你滚吧。”他从酒柜拿出一瓶酒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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