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子弹,也没有血迹,阳光驱走了所有阴影,一眼就能看到尽头,更别说什么尸体了,连一片木屑都没有。
“我记得昨天打烂过一只装酒的空木桶。”风展诺走向昨天他站的方位,木桶还好好的,放在那里,不远处费斯顿摸着墙壁,似乎有了什么发现,“你看这里。”
“子弹的痕迹。”摸着墙面,风展诺一眼就能判断出这是什么造成的,“我很确定昨天晚上不是在做梦。”
“即使是梦,我们两也不可能做一样的梦。”信奉上帝的人未必会相信这种荒唐的事,费斯顿指了指地上,“能在一个晚上处理掉尸体,又打扫干净现场,这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必须是一个纪律严明的组织,才能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做到这种程度。”风展诺想到了什么,费斯顿显然也想到了,他们敲响了昨晚被他们打破的那扇窗一一现在它们好好的,干净如新。
“什么事啊侑鱼挙哒?”开窗的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女人,不耐烦的问。
昨夜他们看到的分明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风展诺露出他的笑容,谁能拒绝他的笑?对方的态度变得和缓了,费斯顿拿出证件,老太太马上变得配合,回答了所有问题。
她很配合,但问题也随之而来,她居然说她一直住在这里,有好多年了,从她絮絮叨叨的话里似乎找不到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没时间了,我们还要赶航班。”一拉风展诺,费斯顿准备就问到这里,“她周围的邻居一定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等回来再问。”
一户人家没问题,但难道还能把整栋楼里的住户全都像变魔术般的变成另一堆人?查清原委是费斯顿的强项,他还能调出这里住户的个人档案,风展诺当然也不想浪费时间。
把疑虑放在心里,他们上了去往华盛顿的飞机。
华盛顿的街头,行人来来往往,就在前几年这里还是美国的“谋杀首都”,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繁华热闹的景象,高楼林立,办公室女郎和夜总会女郎们分别成为白天和夜晚的两道风景线。
“没有情况,办公室里在进行会议。”乔纳森看看手表汇报,“已经一个小时了。”
车门打开,汉斯捉着一个塑料袋上了车,里面是三明治还有热狗,另外有几杯饮料,一一拿出来,他顺便问了情况,“怎么样,老大那里有什么进展?”
乔纳森摇头,拿起热狗塞到嘴里咬了一大口,“没有,格雷格行动很正常,他周围也没有特殊人物出现,所有迹象显示杀手还没出现,风平浪静。”
“就怕出现的时候来不及。”汉斯撕开三明治的包装,不敢松懈,又调了调收听频半,耳机里传出会议室外秘书和其他员工的对话。
都是日常对话,没什么特别的,他们在这里三天了,没有收获,是好事还是坏事,很难做出结论。
三天前,他们来到华盛顿,在费斯顿的授意下,格雷格将要遭遇暗杀的事件成了首要的案子,当然这是秘密进行的,在这件事上福柯夫的态度很明确,不管用什么方式,都不能让凯达集团的负青人出事。
因为费斯顿和格雷格的关系他本来不能参与案件,但还有什么人对付杀手起来比费斯顿更有经验?恐怕是没有。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所有人心里都明摆着,费斯顿和一个杀手之间的感情虽然还不至于闹得人人皆知,但高层全都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因为他是费斯顿.凯达。
无论从能力还是背景上,除非万不得已,他们都不想失去这么一个优秀的人才,无法驾驭他可能是最大的症结所在,但现在他要做的事对各方面都有利,联邦调查局当然乐得成全。
风展诺是个独来独往的杀手,他独自挑战难题的决定多半基于他一直以来的习惯,而费斯顿擅长利用所有有利条件,做好准备之后,一击即中,绝不抱泥带水,这就是他的做法。
福柯夫曾经利用过费斯顿和风展诺的关系,这一定让这个男人心生不悦,凯撒这个称号不是白来的,这点福柯夫自己心知肚明,之后费斯顿没有做出什么明显的事来找他的麻烦,但福柯夫自己可没有放心。
这次费斯顿来到华盛顿总部,要调用总部的监视装备,他马上签字同意了,提供所有能提供的仪器和车辆。
到了下午三点,ST小组在车里监视格雷格的行动,风展诺和费斯顿在他们的车里,月月结束一个深长的吻。
“原来警察是这么做事的。”风展诺的座位下放着枪,他像是随时都准备拿枪出去扫射,而费斯顿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调侃,“本来不是,但你在这里,是你影响了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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