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的目光,正放肆地游走在全释这具宛如对全霭敞开、又毫无防范意识的身体上。
侧卧而眠的全释宛如一幅光影素描,硬朗的线条将男人的块面铺开,皎洁的月光将男人的腹肌刻画得极有层次,鲜明了睡梦中全释身体上的明暗交界线。
男人的侧面线条宛如打了高光,在凄迷的月色下显得十分的流畅,硬朗之中还融着一丝绵软。
单薄的身躯却不失力量的修饰,那臂弯微微隐现的青色筋脉,腹下完美的六块肌肉,浓重的毛发以及遮掩不掉的阳刚与那上下错开夹着丝被的笔直双腿。
罪恶的大掌始终在这具毫无防备的身体上盘旋,落下、抬起、抬起、落下,如此反复多次,最后也不过是把那呼之欲出的情欲强势的浇熄下去,化作指尖那一点力道,轻柔得宛如一片羽毛,悄悄落在那被月光洗礼着的侧身线条上缓缓摩挲。
暗夜里,有男人的叹息声回旋,良久,全霭收回那不规矩的手指,更收回那不规矩的心思掀开全释半夹在腿下的被子抬腿上床。
有些烈性的味道自全释的身体上飘入全霭的鼻尖,那是冰点与缠绵的结合,味道忽浓忽淡,会随着人体温的变化而变化,全霭并不反感这股味道,或者----他早已强迫自己爱上了这抹只属于全释的味道。
大掌终还是忍不住的抬起,轻柔的落在全释压趴的花轮头上细细摩挲起来,鹰眸闪烁:不知道,这兄弟的情谊何时演变得如此不纯粹,不知道,这不纯粹可否天长地久………
同床共枕、同床异梦。
翌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中午才爬起来的全释根本就没瞧见全霭的身影,不过他更加奇怪的是---------竟然没人电话骚扰他?
下意识的伸手在床边摸索,这才想起这是哪里,全释没有叫,他还算了解他那工作狂的大哥,日上三竿的时间段还想在家中找到男人的身影吗?那可比登天还难。
只是,奇怪,电话哪里去了?卧房中并没有找到,打开卧房,门外几乎可以用破破烂烂四个字来形容,家具全部被苫上了防尘罩,立邦漆、多乐士堆积在墙角,折叠梯、各种工具随处可见。
全释斜眼,这家------看起来似乎应该水电都被掐了吧?
果然,当全释不知从哪里翻出一部座机来的时候,电话里一阵凤鸣的忙音。
但,最可气的莫过于全霭开走了全释的车,最最可气的是,全释发现他的衣物竟然不知怎么就跑到了浴室间的浴缸里,更更可气的是全释的钱物都扔在了车上,也许手机也在其中。
“啊~”恼羞成怒的全释猛的踢出去一脚,稀里哗啦,墙角堆积的踢脚线散落下来。
全释的心情糟糕到了顶点,不停的碎骂着什么,等他把屋内的装饰材料破坏的差不多的时候,赤身裸体的他才重新在卧房里发现了全霭给他留下的字条。
把纸条愤怒的揉成一团,随手丢了出去,全释怒气冲冲的打开全霭的衣柜,男人的衣服不是他的style,却也比穿‘皇帝的新装’要好上千万倍。
砰!衣柜的半扇柜门险些没被全释摔得从柜体上脱落下来,搞什么?空的????全释睚眦欲裂。
气急败坏的全释随即又把整座别墅唯一能住人的卧室险些砸得七零八落,这下屋里屋外就可以同步装修了。
不得已,饿着肚皮的全释还是要按照纸条上的提示,走下楼拐进厨房去打开橱柜翻出应急素食塞进微波炉中。
他只恨虽在刺激疯吧几个年头,仍还没有磨练出可以不要脸到在光天化日之下跑到大街上裸奔的程度,憋气又窝火的全释只得像犯人似的被困在这座别墅中。
一点一刻,全霭驾着与他气质相同的布加迪威龙缓缓驶进别墅,男人脸上堆着笑,拎着他亲自为全释购买的奢侈男装进入了别墅。
意料之中,一楼大厅似乎经全释之手变换了一番味道,走上二楼推开卧室的房门,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可肇事的男人却窝在那凌乱甚至天鹅绒直飞的百万大床上闷头大睡着。
随手放下手中的品牌纸袋,全霭大步走到床头俯身轻唤:“小释?”
承上启下的男人 卷1: 019无心勾引
“拜托,你有没有搞错啊大哥?”腾的一下子,本来还老老实实窝在大床里的全释弹坐起来,冲着全霭怒目相视:“整人很好玩吗?”说话间,全释已然发现了被全霭放在门边的纸袋,男人猴急的掀开遮蔽身体的被子跳下床,怒气冲冲的走过去弯腰拎起那装着奢华衣装的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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