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寡妇心,靠!”全释郁闷,妈的。
“我要是蜘蛛我特么就吐丝勒死你。”迟岚又开始喷毒液,竖起全身的尖刺,见谁扎谁。
“操,哥是副一家之主让着你,你特么爱咋说就咋说。”全释高姿态。
“也就这点大发展,估计一辈子也扶不了正。”迟岚讽刺。
“哟哟哟,搁这给老子玩分崩离析呢?行啊,脑子抠出来上秤秤得有二两吧?”全释也不气,就觉得迟岚这蹄子有意思,亏他也能想出这招挑拨离间,还是当着他们兄弟俩面挑,傻蛋。
“操多了吧?累傻了吧?嘿我说你昨儿射精咋就没把你射穿越了呢?”迟岚就是不服气,非和全释死磕对着干。
“就是,你怎么就没长个子宫,要不我是不是就穿到你子宫里回回炉啥的啊?”全释挑眉,继续啊刀疤,老子怕你啊?到时候你可别口吐白沫自己先抽过去。
“你他妈要真是我生的,我生出来也把你塞回去!省着放你出来危害人间!”迟岚气的咬牙切齿。
“嗬,看来你还挺有意向做女人的,怪不得底部做的如此游刃有余呢,啧啧啧。”全释懒洋洋的往迟岚身后一倒,用手撑着脑袋继续迎战。
“全释!”迟岚额头上的青筋凸显,俨然一副喷火龙的架势,不烧死个人或者殃及无辜一个他难受:“你他妈是不是嫌你脑袋挂在脖子上太美了?”
“啧啧啧,你要嫌你没‘腰折’是不?”全释说着还得瑟的冲迟岚唱起了蔡琴的《读你》:“操你千遍不厌倦,操你的感觉像春天……”
“唔。”全霭皱眉,超级无奈的道:“我的手指快被你勒断了。”男人说完就看着全释道:“小释,不要闹了。”男人以一家之主之姿发了话,语调虽是轻柔和缓,言辞间却透着一股森然凌厉,迟岚倖倖的闭上了嘴巴,全释也顺着台阶往下下,不再找迟岚的麻烦。
这之后的几分钟房间是寂静无声的,迟岚闷闷的低头把小药包收拾好后放回了原位,最后他缩在床角也不言语,气氛就忽然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迟岚又开始没气找气受,这是他的家,禽兽兄弟凭什么赶走他的小暮鸠占鹊巢????
于是一门心思作妖闹别扭的迟岚就越胡思乱想越心有不甘,然后还屈服在禽兽兄弟的淫威下,如此一来,心灵就扭曲了这人就变态了,不搞出点小风浪来,迟岚就觉得这浑身像少点啥的不舒服,医学上来讲,他这是被迫害妄想症的前兆啊,艾玛,就是精神鸭梨个太大给导致的,。
还好,麦当娜他哥来了,气氛这才适当的得到了缓冲,全释也借坡下驴,殷勤的给迟岚端茶倒水的,心里就琢磨,这迟岚是不是得了类似于孕妇的产前忧郁症啊?唉,祖宗!!!!!
“吃吗?”全释屁颠屁颠的拿起一颗玉米棒问迟岚。
那玉米棒金黄金黄,粗粗长长的,看的迟岚就闹心:“不吃。”
全释紧忙放下玉米棒端起可乐又问:“喝吗?”
看见那黑乎乎药汤子似的可乐就犯各应:“不喝。”
“嘿刀疤,你看这还有玩具那嘿。”全释是在是没话找话找挨抽呢。
“你他妈的是不是嫌你脑袋挂你脖子上太美了?”艾玛啊,迟大侠魔怔病犯了,就特么把这句给整出来了。
“嘿,你江郎才尽了?”全释笑眯眯的看着气呼呼的迟岚刺激他。
“你他妈的是不是嫌你脑袋挂你脖子上太美了?”迟岚又复述了一遍。
“刀疤你能不能换点有新意的?”全释还在笑嘻嘻。
“你他妈的是不是嫌你脑袋挂你脖子上太美了?”艾玛,可以以及肯定,这蹄子的确犯病了。
”你不也美着那吗?“全释这嘴也毒的很。
迟岚眨眨眼忽然扭头问一直沉默着的全霭道:“那你呢?是不是也嫌你脑袋挂你脖子上太美了?”
“岚,你有事说事,要是觉得菊紧了我们随时可以不蛋定。”全霭为迟岚撕开汉堡的包装盒,然后用纸巾捏着底边递给迟岚。
“嗯,嗯,嗯嗯。”迟岚接过全霭递过来的汉堡低着头若有所思的一个劲的嗯,似乎很赞成男人的话:“对,对极了,嗯,是这么回事,小词儿拽的真硬呀,嘿嘿。”咯咯傻笑,突然呲牙,全霭风中凌乱。
“你他妈的到底作个什么劲?就不能好好的啊?”全释虎着脸凶迟岚。
“我现在工作丢了,你们要我做什么?难道就整天光着身子敞开腿躺在这张床上吗?”哎哟哟,俩个男人又凌乱了,瞧瞧迟岚那小样儿,说说话眼睛就红了,真是心疼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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