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便知黑道双魅的根戾与残佞,却从未想过这二位竟然敢生吃人脑,那是人不是猴子,杀人并不可怕,可吃人???
查克笑而不语,深邃的眸子仿佛在对坐在他对面的全霭说:你随意。
全霭毫不客气,执起一支精美的汤匙便伸向桌子中央探出来的那颗被敲碎了天灵盖的人头,锃亮的汤匙缓缓的在那红白相间的人脑中搅拌着,腥咸的气味真是要人作呕的同时又毛骨悚然,桌下垂死的风六声声惨叫,便拉开了这场生食人脑的惨状序曲。
“啧啧啧。”全霭一面优雅的搅动着风六的脑浆一面冲对面绅士般的查克提议道:“我想我应该赏给你金刚堂副堂主打黑自一杯羹。”
查克笑的阴森,抬手就冲全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之后立即有查克的手下将那旁颤了双-腿的大黑子‘请’到了餐桌前。
是墨鹰亲自为大黑子拉开了复古的长椅,可大黑子又怎敢真的坐下去,查克那双直-逼-人要害的眸子扫向他,不温不火的吐出两个字来:“坐吧。”
“是…是……”大黑子了解查克的手段,从头到尾他虽吓的快要尿裤子,却一句为自己分辨的话都没有说出口,这个魔鬼全凭心意,对他来说有理由与没理由没有任何分别,他的心也许早在什么时候便被狗掏了去才会这般冷血。
战战兢兢,呼吸似要衰竭,心惊肉跳间,一支精美但粘腻着血丝的汤匙被人递了过来。
抬起眼,对上一双森寒的鹰眸,这个男人笑着对大黑子说:“慢慢的吃,千万别急,好好的品。”
大黑子岂能不恨拖他下水的重楼?杀他一万次都不能解他心头之恨,这个粗犷的男人好-色-之余也是一条猛汉,只是杀人他不会眨眼,可是吃人的话……那不是怕,是恶心……
权衡利益,懂得弃车保帅的大黑子还是把心一横,闭起眼睛就将那汤匙-插-入风六的天灵盖中剜挖吃食起来……
外面的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转而慢慢扩大了它的范围,加强了它的光亮,海上的日出是令人陶醉的,只是昏沉着被人抱上直升飞机的迟岚与白月光无缘欣赏。
“呼……”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缓缓滑动,如同睡美人般沉睡着的迟岚快要醒来。
“骚-包,你到底一个人占了他多少的便宜?”接到全霭电话就立即赶过去的全释此刻正坐在迟岚的床头怒视着他的亲大哥。
这里,是初叶的家,白月光在另外的房间,若是迟岚与白月光不来此,自责的初叶就要从摩天楼上飞下去,唉,全体男人扶额中……
手掌缠-裹-着纱布的男人挑眉戏谑:“等等,要哥哥想想论斤称我占了多少,论时间的话哥哥又占了多少,论次数的话哥哥也得数一数。”
“操,闭嘴,老子不想听了。”全释真他-妈-的嫉妒死了,见鬼的,他最忌讳骚-包和刀疤单独做-爱,那绝对不成,性-爱-这种东西很邪门的,真要是契合住了,卧槽,那他还算个吊啊???他是天天防夜夜防,快要防出胃下垂,最后还他-妈-的木有防住,被老鬼逮到了独享刀疤的机会,妈-的,心有不甘的,据说岚好热情,到底怎么个热情法啊??????
“小释,你这是羡慕嫉妒恨。”全霭忽然走过来,靠着全释在迟岚的床边坐了下。
“别鸡-巴和我扯些没用的,他,他没有被人占到便宜吧?”全释心中愤恨,恨不得现在立刻冲过去揪出罪魁祸首狠狠揍上一顿。
“哦,小释你放心,便宜都要哥哥占了。”男人死不要脸的伸手摸-摸全释的发丝,丫的他是找死,故意往全家二少的枪口上撞。
“我去你妹的!”啊噗哧,全释险些没被他骚包-骚到快要熏死人的大哥给雷死,鄙夷的挥拳打开男人的大手。
“嘶。”被触碰到手背伤口的男人夸张的哀嚎出来,他本不想把自己这只手包扎的好像木乃伊的包子手,不过转念想想,也许这个德行还能够博取俩个小家伙的同情,HOHO~
果然,全释中计,斜眼瞄瞄,不太情愿的嘟囔着:“装毛装,又断不了。”他其实有的时候和迟岚一样别扭,关心的话非拧着说。
“这肉是真的,这血是真的,这痛也是真的小释……”艾玛,全家大哥你太腹黑了,你忘了你是怎么卸人手指敲人头骨-逼-人吃人脑浆子的了?这会儿居然委屈的像个孩子,啊噗!!!
“是吗?”全释仍旧没好气,用他那双桃花眼睨视全霭,完后他看似不太上心却露着关切的伸手抓上来:“我来看看到底是真是假,没准会是红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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