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现在白月光最需要的是一杯烧肠灼胃的酒,酒?酒?酒在哪里?
如是想着,早已内心翻江倒海的白月光慌不择路的朝着前厅逃去,他需要酒,很烈很烈的酒来麻痹他的神经。
后知后觉的爱,就像是一杯加了很多很多白糖的红豆羹,甜到喉咙发涩,甜到刻骨。
寻到烈酒的白月光把自己隐藏在黑暗又淫靡的角落里,一手拎着洋酒瓶,一手端着高脚杯,一口一口又一口的灌着自己。
不愿承认,可他与他的小克哥真的已经成为彼此生命里蜻蜓点水的过客,错过了,便真的成了互不牵绕的两根线,再也没了交集。
曾经的种种都是此时此刻的刻骨铭心,甜的、酸的、辣的买最后都成了苦的,很苦!
埋在心底,封在脑中的缠绵相思怎么都挥之不去,无法要他忘却哪怕一点一滴。
抬手,心乱了,把酒液送入自己的口中,好苦,今日的酒为何这般的苦涩?
冰凉的液体顺着他喉间陆续穿过,味道泛滥,味觉反而麻木,倒是心,渐渐坠入阴曹地府。
所以再苦,他都甘之如饴,心怀都爱的渴望,刻薄着自己的肠胃,刚刚的……那个男人是谁?
有人自白月光的面前擦过,妖孽的男子招呼都不打的扯住了那人,那人一怔,再看,白月光已经迫不及待的从那人的指尖抽出了他的香烟拼命的吸食起来。
那人扬眉,自上到下的打量了白月光一番,顿时色心起,大喇喇的伸手就揽上了白月光的肩头下流道:“美人儿,玩玩去?”
“玩你妈!滚!”白月光厌恶的挥手推开这开始对他上下其手的男人吼道。
“操,别给你脸不要脸。”一般在大厅混着的都不是什么有门子的主儿,打开门做生意,自然三教九流的都有,虽然刺激疯吧是高级会所,也不乏有打肿脸充胖子来此寻找“机缘”的。
失魂落魄的白月光满脑子想的都是刚刚在后门看见的那抹身影,怎么会?怎么会有长得如此相近的人?不,他知道那不是他的小克哥,他的小克哥已经死了,是他亲自送他下葬,看着他火化成灰的,呜呜。
摇摇晃晃的转身离去,身子却被那人再次扣住:“别走啊~”
白月光没有言语,回手就是一酒瓶,很快的,便惊动了大厅的保卫,不过谁也不敢动,他们的白经理好像疯了,抓着那人就是不松手,打的那人跟个包子似的,最后将那人踹翻,往那人脸上丢了一叠钱吼道:“滚!再敢来就废了你。”
吓!看来这公豹今儿心情不太好,又发疯了!!!!
“月光?你怎么了你?我刚听说你在打架?”小心眼的迟岚在听到白月光在大厅打架后便第一个冲了过来,刚才去休息室躺了一小会儿,一直纠结白月光的玩笑话,后来想通了,不禁脸红尴尬的,丫的自己也太小心眼了,居然真的生气了!!!
“岚?岚,我、我刚才看见查克了我。”见是迟岚,白月光不禁激动不已,双手立刻攥住迟岚的双手腕嚷道:“不不不,那人不是,不过他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岚,岚我好紧张,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我想去认识他,可我不敢,我紧张的要死,你去?你去帮我打听打听,我要知道他的名字,电话号码,结婚了没有,是不是单身是不是Gay啊?啊?他喜欢的颜色喜欢的食物,他内裤的颜色我也要知道,岚你去帮我问问啊????”
艾玛,果然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平日里最特么浪荡的狐狸精,这会儿纯情的跟个什么似的,原来白月光也有紧张腼腆的时候啊?啊哈哈哈哈。
“月光等等,你在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迟岚有些晕头转向,大厅太过吵闹,而且他身体实在酸软无力的。
白月光也是个行动派,当即就拉扯着迟岚的手腕朝着顺着后门位置往里只有一条通道的走廊而去。
那里是高级包厢区,整条环廊里大概有三十多间豪华包厢,白月光只看见那人拐了进去,具体是哪一间他也不知道,于是,这俩蹄子跟特么鬼子进村似的,撅屁股趴在人家包厢门外来回徘徊外加往里窥视。
“哎呀岚,这样太慢了,咱俩分头行事,你去对面我在这面,啥也别再问了,你一看就能认出来。”白月光着急,一把就把迟岚推到过道包厢,他自己继续在人家包厢外东张西望起来。
“呦?白经理!”白月光正撅着屁股扒个门缝子往里偷瞧呢,里面陪台的兰蔻刚好把门拉开走出来,这要白月光大窘,他身子一倾,险些没一个狗啃屎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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