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劫匪来来回回折腾了迟岚半个钟头,可迟岚连哼都没哼一声,但从他隐忍的表情上来看,他们知道迟岚是在刻板自己的身体,强制不要自己崩溃。
“去,把黑子牵进来。”拔出了插弄着迟岚屁股的阳具,劫匪顺手就丢在了一边,看着那沾满鲜血的东西,迟岚有些惝恍,头好晕,身子已经麻木了,因为好痛,因为哪里都痛,因为已经痛的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在痛。
须臾,一条纯种的德国黑盖被人牵了进来,那狗看起来很凶残,冲着迟岚噤鼻子呲牙,迟岚很害怕,所以他自欺欺人的选择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只要不去看就不会害怕了。
耳边响起铁链的声音,好像是铁餐盘子摔在地上的声音,下一秒,闭着眼睛逃避恐慌的迟岚被人大力地扯起头发,这样一来,迟岚就不得不面冲着那条德国黑盖。
眼睛被人强行扒开,迫使迟岚清楚的看见那条狗正在吃着铁盘子里的一盘蠕动着的数以百计的面包虫,看着那汁液顺着那狗的牙缝里喷出,迟岚只觉得头皮发麻,胃部酸水翻涌,恶心的狂呕出来。
“变态,你们不都变态吗?等黑子吃饱了就用它那张狗嘴好好给你舔舔,哈哈哈哈。”
有密集物体恐惧症的人会对密集物体发生恐惧心理,只要看见了就会精神紧张,头晕,恶心,头皮发麻,迟岚他没有,不过,那被倒入餐盘子里的千只面包虫密密麻麻的叠落拥挤在一起蠕动的画面着实令人说不出的恶心,尤其在劫匪说完恐吓的话之后,迟岚再也受不住折磨的嘶吼出来:“不~~~不~~~~不要……”拼尽了全力,发出的也不过是细若蚊蝇的声音。
“哈哈哈哈,不?明儿各大新闻报纸的头条就会是全家二少的情人被狼狗操死暴尸废弃仓库,哈哈哈哈啊哈哈。”
“不,不不不,不………………”迟岚一面咳一面呕,撑着最后一口气瞧着那条吃的满嘴满脸面包虫的狼狗被它的主人牵着朝他走过来,伸着沾满面包虫粘液肉芽的舌头,哈着粗气朝着他走过来。
在黑暗来临的前一秒,迟岚突然呼吸停滞,全身的血液似被瞬间冻结住的降下温来,双目瞪得溜圆,有人慌了,好几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从门外冲了进来,有人喊着有人叫着,可他什么都听不见,模糊的影像在眼前晃动来晃动去,有人抓起了他的手腕,有人给他戴上了氧气,可是他关心的始终都是那条被牵着向他逼近的狼狗……
三天后,迟岚在全家老宅的全释房间醒来,睁开眼的瞬间,迟岚看见的不是全霭也不是全释,却是那两个男人的父亲全烈天。
他骨折的双腿已经被接上,身子上的伤处也是在专业人的专业手法下制造出来,所以只要及时的用药救治完全不会留下疤痕,手上的针伤也用了最昂贵的药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烈天给迟岚用的全释最上乘的。
“是我。”老家老爷子不怒自威,开口就直奔主题。
莫名其妙,不知所措,迟岚惊讶的瞪眼瞧着眼前的老者,完全不懂全烈天在说些什么。
“阿岚,你受苦了。”刚刚还正襟危坐的全家老爷子忽然放缓语调道:“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
身上虽然没有什么大伤,毕竟遭受这么大的凌辱也着实要迟岚元气大损,撑起身子试图靠坐起来,迟岚有些不可置信全家老头的话。
为什么是他受苦了?为什么要得到他的谅解?吓!难道是…………????????
墨黑的眸子惊骇地瞪圆,迟岚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面前的老者,须臾,全烈天娓娓道来:“阿岚,即使你因为此事怨伯父也好憎恨我这老头子也罢,我全烈天都不后悔这么做,老大的心思伯父早都看透,这步棋伯父是为了小释而走,你没要伯父失望,我那俩儿子果然有眼光,把他们交给你伯父也就放心了。”
“伯、伯父,我,我不懂,为什么?你为什么?”迟岚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什么孕妇什么儿媳,只是在本能的驱使下张嘴而问。
“唉,阿岚,这件事情伯父不希望你对他们兄弟二人提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是伯父与你之间两个人的秘密。”全烈天叹息一声后顿了顿又道:“发妻在生下小释后就去了,所以从小伯父就偏爱这孩子多一些,全霭大了,心思也就难捉摸,他的想法伯父有时候根本猜不透,可是他对全释的心思太过明显,明显得连我这个父亲都看不下眼了,他现在当家做主,你说伯父又能怎么办?伯父不是食古不化的老顽固,现在制止他们,老大难免不在伯父百年之后对小释出手,若是如此,不如在我这老头子还在的时候就把以后打算出来,老大那孩子占有欲太强,不过你的出现着实伯父觉得全家的未来有了希望,如果没有你,阿岚,我们老全家就要在他们兄弟这代断了香火,伯父承认,伯父有私心,还是偏袒二儿子多一些,所以伯父只有通过老大的手要二小子就范,为我们全家添丁,其他的,伯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人生在世几十年,难得糊涂得儿孙满堂共享齐人之乐,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我的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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