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说,杰士邦是谁?”啊噗嗤~程远这句逼问的对白把全释给雷到了,丫的他几天没来,难不成吧里又搞出个杰士邦来?疯吧变性保健商店了?杜蕾斯,杰士邦吧,有木有奥尼啊?我擦的。
再看杜蕾斯一脸的厌恶,两人争锋相对,腿脚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服输:“他是谁与你无关,还有,你认错人了!别要我再重复。”杜蕾斯快速的抽身而去。
“小月~”程远满脸受伤的模样再次逼了过去:“你别骗我,你敢不敢把裤子脱了给我看下你的鸡巴,我敢保证上面一定有颗痣。”
啊噗嗤!全释觉着他快被雷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捂着脑门低头走到雷厉对面坐了下来,二话不说,拿起酒瓶子与雷厉撞了一下,随即仰脖干了一大口。
番外卷 万0无疆 002肌肉小白兔
“你他妈有病!”果然,下一秒,被程远纠缠住的杜蕾斯急了,咬牙咒骂,反感的再次出拳朝着程远的面门扫去。
程远身形轻巧,快速的矮身躲过这一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摸上岳明朗出空拳头的那条手臂,结果一来二去的,那旁喝酒的雷厉与全释就听着叮~咣~砰~也不知道是花瓶子被踹翻了还是相框子给踢碎了。
“你他妈的真烂!”重重挨了岳明朗一拳的程远怒吼出来,是的,他眼中的岳明朗很烂,没事就勾三搭四,这吧里的少爷几乎人人都快和他有一腿,一些有头有脸的客人就更别提了,然而,这些都还不够,这货平日里最大的爱好竟是胡乱的拨打陌生人的电话寻求可以与他419激情的伴侣,这些都是程远这阵子观察得来的结果。
岳明朗喜欢穿散发军阀气质的衣装,下身永远都是皮裤,黑色的、蓝色的、红色的、金色的、银色的,各种各样颜色的紧身皮裤,脚上也永远都蹬着一双黑色皮靴,墨绿色的沙宣发简直把他那双润目凸显得活色生香,他的招牌动作永远都是随性不羁的把玩着一支银色火机,动作很熟练,打火机在他的指缝中翻来滚去,很帅气。
程远也从吧里的少爷嘴里打听到,岳明朗是个麦克老狼,唱歌清一色的狼嚎,而且一句没在调上,别人唱歌要钱他要命,难听不是他的错,有勇气也值得鼓励,丫的这货居然把着麦克风不撒手,那谁能受得了他惨绝人寰的强奸耳膜啊???
久而久之,吧里的少爷都拒绝与岳明朗去K歌,那简直太可怕了,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所以这货才开始频繁的拨打陌生人的电话号码,然后约出去先强暴对方的耳膜,在试图强暴对方的肛门!
程远很讨厌岳明朗的口头禅,这货不同于白月光那种狐狸精似的妖气,他的魅力是那种强悍的、硬气的甚至是豪迈的,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弱者。
他的口头禅是:我靠谱,你随意!
天晓得岳明朗在对他的猎物说出这句话时的致命诱惑力有多强悍,那简直可以要那群挨操没够的花痴成魔成狂,事实是岳明朗最不靠谱,花心的很,程远就纳了闷啦,妈的,那群0号都特么怎么想的,一个个主动倒贴这货,气都把他给气死了。
岳明朗冷酷地瞄着被他狠狠揍了一拳的程远佯装镇定道:“与你无关,别在纠缠我。”天晓得在岳明朗与程远重逢时那一秒的心悸,他以为他的心早死了,随着哥哥的逝去而心止如水,这么多年来他习惯了一个人的一切,更是习惯了孤独,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假象,他没有习惯一切,更没有适应一个人的孤独,他,还爱着眼前这个丢了他哥哥性命的男人。
不,不可以,只要想到哥哥的笑脸,岳明朗就知道他不可以,他不可以再去爱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间接杀害他哥哥的侩子手,不不不!他不能,所以他避他如蛇蝎,他对他极尽冷酷。
见岳明朗甩袖而去,程远还要追出去,结果却被全释一把扯住:“操,强攻不成咱就智取,别他么跟蛮牛似的硬来,不成,你丫的没瞧出来啊?你的这款避孕套他不是弱者。”
方寸大乱的程远心浮气躁,那特么的还能理智下来?一屁股坐了下来,抓起酒瓶子便狂躁的喝起来:“他变了,他变了他变了,他以前没有这般轻浮的,你瞧见没有?他特么和那些少爷在一起时的德行?我看着就恶心。”
“操,你确定他真你那发小?”雷厉不屑的问了句,一双眼珠子因为通宵达旦而布满血丝。
“他要是不是我把脑袋揪下来给你当凳子坐。”程远有些小激动,自己把自己气的跟个什么似的。
“操!”雷厉白眼:“老子要你脑袋干毛啊?不稀罕。”不稀罕,他妈的他现在啥都不稀罕,就喜欢怀里的酒,醉生梦死着才痛快,哈哈哈哈……被放逐的滋味原来这般苍凉,没人管了,没有人管他的死活管他的温饱没有人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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