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苗用种很微妙眼神看着他,拍拍他肩膀,说:“小古,这个答案应该不是你想知道。”
古振轩更加迷惑不解了,“为什么?到底是因为什么?”
林苗用种沧桑姿态,远目说:“有时候,人知道越少,反而越幸福——小古,表问了,回去干活吧。”
古振轩就挠挠头,说:“那算了,冯总事我也不是多想知道——那么,你能告诉我宗特助到底什么时候能来上班么?怎么这个大家都忙翻了时候他也不在啊?”
林苗忍不住说:“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十万个为什么啊!”
古振轩得不到点答复,就只好嘟嘟囔囔地走了,“凶什么啊,刚刚不还说好好么……”
林苗心想,这两个问题明明就是个问题,冯总和宗总,现在已经达到荣俱荣损俱损境界了吧……
明明冯总和宗总分手时候,她想过——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可是现在……也许,她也该试着找个真心相爱男人,无论贫穷富贵不离不弃,无论傲娇还是腹黑都携手前行那种!
而下了班冯涛驱车前往处很久之前他曾经每天都要回到地方——宗玉衡家。他出院后就回家将养身体,冯涛白天从家政公司请了人来照看,晚上人家要回家,他就过来伺候。
现在为了照顾伤了元气宗玉衡,冯涛也暂住在那里。对此房子主人开始是十分反对,可是后来被伺候得舒服熨帖了,也就只是嘴上偶尔下下逐客令,另外连客房也不给人睡,只给让睡沙发这种待遇。
冯涛则再次任劳任怨起来,不过偶尔也拿老板身份压压仗病而娇宗玉衡。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挺让着,毕竟对方是病人,虽然病因不在自己,可是患病过程自己也是参与了,多少还是有点心虚。
其实宗玉衡伤总体上来说没什么,就是后面稍微有点肿——也是,你想想,就是个铁窟窿,卖命地磨了宿也得有耗损啊。医生当场就下遗嘱了——给开了两盒马应龙痔疮膏。
不过这个以外,前面更让人担心。
那晚惨烈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次次又次什么,宗玉衡简直副色中饿鬼荡X淫O样子,到最后饶是冯涛自持身强体壮经久耐劳都有点经受不住了,直到冯涛弹尽粮绝,宗玉衡还是不肯消停,仿佛要榨干最后滴不死不休样子。
纵欲到极致后遗症当然也堪忧。医生说这种事因人而异,伤肾肯定是有了,至于会不会影响到今后那方面功能,不大好确诊。也没啥特别药,就是回家好好补补,然后静养,个把月禁房事。
关于禁欲,就是大夫不交代,宗玉衡也会执行,他现在就算是有心也无力了,那次透支堪称伤筋动骨。
冯涛不放心西医本事,又跑去知名老中医那里,讨方子,回来给熬中药,熬熬半宿。
宗玉衡嫌苦不肯吃,冯涛就吓唬他说不吃就会阳、痿。宗玉衡就捏着鼻子苦着脸吃了。
对男人来说,有能力不做和没能力做是完全不同性质。没种男人伤不起。
冯涛最担心还是宗玉衡心里上是不是受了什么大伤害了,蹶不振啊什么。这家伙从以前就骄傲得不像话了,被摸了把就坏掉,偏偏这次又让人给下药做到下不了床,还不知道要崩坏到怎样程度,会不会要死要活什么?因此察言观色地看了几天,打算要不行就给送心理医生那里疏导疏导啥。
开始宗玉衡确实脸上挂不住,闹了阵。可是似乎很快就把注意力转了部分到和他斗上,对他挑挑拣拣,又副当家少爷模样了,冯涛是又放心又好笑,还有点意外——这家伙比想象中要坚强豁达不少嘛,被XO了,居然还能这样毒舌地用嘴巴来攻击对方,然后边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对方带来便利实惠——可算是某种程度上成熟了。
也可以从另个角度想,冯涛眯起眼,也许,只是因为那个解药是自己,而不是毕云涛或者随便什么路人甲。对于那晚事情,也许宗玉衡嘴巴上不饶人,可是心里并没有像他说那样把错处都怪罪到自己身上,不知不觉间已是谅解多过埋怨——冯涛忍不住往光明地方想了下去——宗玉衡心里,自己到底是与众不同。
受了这样想法蛊惑,冯涛这几日都在琢磨这个事——要如何与宗玉衡相处下去。
可以说,他们关系到了个非确定不可拐点。
之前他宁可放弃某方面片刻欢愉也不想主动地改变状况,只因现实仍旧压力重重。他未有信心能够突破重围许人个坚定未来。于是只把人放在身边看着,YY着,顺便享受下操劳对方隐秘乐趣。
可是前几日又做了那事,还想恢复到神不知鬼不不觉地看着不吃状态未免太能装,何况冯涛也不确定自己还能装下去,就好比减肥人定不要开始吃第口蛋糕,如果没把持好下了第口,那么之前无数挨饿夜晚就算是白白遭罪了,接下来第二口第三口甚至暴饮暴食饮食无毒都会接踵而来。不吃也就不吃了,吃就会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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