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柏的泪水大滴大滴地从他的眼眶中滴落,他无法反驳展鸿宇,却也不肯轻易放弃对方。
这让他干脆将展鸿宇揽在了怀里,将自己的下巴搭到了对方的肩上,肆无忌惮的泪水顺着他的下巴继续往下滑去。
凌寒柏只是哭,却不再说话,最后他哭到嗓子都哑了,人也累了,就这么抱着展鸿宇躺了下来。
“我不是恶魔。我不是……”凌寒柏在睡梦中呢喃着,展鸿宇疲惫不堪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却难以从对方的怀抱中挣开。
到最后,展鸿宇放弃了挣扎,他久久凝望着凌寒柏那张悲戚的脸,暗自咬紧了牙关,不,他不能心软。
虽然以往展鸿宇就不怎么与监护者们交流,可是凌寒柏昨晚下的命令,显然是出于某种特殊的考虑。
CAYMAN无奈地看着因为被戴上黏性牙套而无法言语的展鸿宇,对方倒是显得很平静,即便被告知他的早餐和午餐都会通过鼻饲管灌入也没什么反应。
大概对方已经习惯了痛苦?CAYMAN只能这么想。
凌寒柏今天比平时晚一点出门,他看起来精神很差,脸色也非常难看。
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展鸿宇,凌寒柏上前向对方打了个招呼。
“乖乖听话,我晚上就回来陪你。”和展鸿宇说话的时候,这位神色冷漠而倦怠的上将倒是露出了些许温柔的神色。
不过CAYMAN认为凌寒柏这么做不过是徒劳无益,因为他们都看出来展鸿宇并不领情。
展鸿宇看了凌寒柏一眼,就把头靠在了轮椅的靠背上,他仰着头,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
白天,展鸿宇大部分时间都会被固定在轮椅上,只有在午饭后才会被获准离开轮椅片刻,去到院子里稍微走动一下。
下午的时候,为了缓解长时间禁锢带来的肌肉酸痛,将军府的医师会过来替展鸿宇按摩身体,当然这也是在他被牢牢绑在按摩床上的情况下进行的。
只有当晚上凌寒柏回来之后,展鸿宇才能获得些许自由。
“这些食物还合你的口味吗?”凌寒柏坐在桌子的一端,看着展鸿宇慢条斯理地享用晚餐,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人而已。
展鸿宇点点头,默不作声地继续吃着,鼻饲管的灌喂实在让他无法感受到进食的快乐。
“你的发情期又快到了吧。不过这一次,你不必担心。”凌寒柏喝了口酒。
展鸿宇放下了刀叉,他抬头看向了凌寒柏:“我是平权党一员的这件事,你真要装作不知道吗?”
“别在家里说这些。我不想听。”凌寒柏重重放下了酒杯,他瞥了眼展鸿宇面前空掉的盘子,起身走到了对方身后。
他抓住展鸿宇的手臂,将对方的手腕用柔软的皮铐锁在了身后,这个过程中,展鸿宇并没有反抗。
“走,上楼去。今晚我再替你标记下,这样你会轻松很多。”凌寒柏扶着展鸿宇离开了座椅,
“你真的觉得我每晚被你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弄,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件轻松的事吗?”展鸿宇苦笑了一声。
被再度禁锢这些日子以来,凌寒柏每晚都会索要他的身体,而且一定会插入他的生殖腔内标记射出。
这对于大多数OMEGA来说,或许是求之不得的待遇,但是对于展鸿宇来说却让他的精神愈发颓丧,这样下去,他就真要成为凌寒柏的玩物了。
“可我就是喜欢干你,鸿宇哥哥。你以为我这二十多年禁欲都是为了谁?”
凌寒柏笑嘻嘻地摸着展鸿宇的脸,他甚至调皮地扯了扯展鸿宇的嘴角,非要对方露出一个欢快的笑容。
“你得给我生个孩子,明白吗?”凌寒柏推了把展鸿宇,让对方走在了前面。
OMEGA受孕不易,想要让展鸿宇怀上自己的孩子,凌寒柏必须加倍努力,所以他不顾自己如今的状况,每一夜都在强行掠取着展鸿宇的身体。
“听说程振当初死在了床上,这也是你做的吗?”
凌寒柏一边亲吻着展鸿宇的修长脖子,一边笑着地询问。
他的阴茎深深地埋在展鸿宇的生殖腔里,胀大的结在他结束射精后也没有立即消失,而凌寒柏已经逐渐开始喜欢上这种与展鸿宇合为一体的感觉。
对方的生殖腔很温暖,他敏感的阴茎被包裹在里面,很舒服。
展鸿宇刚才从被标记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听到凌寒柏那近乎戏谑的言语,他不禁皱起了眉。
“怎么,这是将军大人在对我进行审问吗?”
“我们分开了这么多年,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凌寒柏轻轻啃了口展鸿宇的脖子,又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起了对方的喉结。
“对,是我杀了程振。我偷偷换了他平时要用的助兴药,导致他心脏无法负荷,最后他在阴茎还插入我生殖腔的情况下猝死昏厥,我等到他彻底断气之后才叫来了仆人。那时候药物已经完全溶解在他血液里,即便事后解剖尸体,医生们也只会认为是他自己滥用性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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