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骨的疼痛噬咬着夜寻的身体,瞪圆了原本闪烁着耀眼光辉的美丽眼睛!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不是出自夜寻,而是来自一旁的天梦。
看到夜寻受到如此残害,天梦象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挣扎哭喊着。
*不要!不要!....封旗...你这个畜生!………..*
*....你放开他.......我求求你...放过他.....呜...他只是个孩子呀!.........让我代替他吧........不要这样....*
咒骂和哀求不断从天梦口中传出,充斥着偌大的寝宫。
封旗对天梦的叫喊充耳不闻,他的注意力只在夜寻身上,紧盯着这美丽人儿的眼眸,毫不怜惜地粗暴抽插着。
脆弱的内壁被封旗的凶器扩张到了极点,夜寻痛得差点咬碎银牙,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为了身旁的天梦。
一股暖流从心脉处涌起,眼眸即将变色,夜寻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
*张开眼睛,夜寻。如果你想那女人平安无事。* 封旗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下身的冲刺猛烈依然。
夜寻听着天梦心碎的哭声,暗叹一声,忍着通彻心脉的煎熬,睁开被折磨得有几分黯淡的星眸。
*不错。已经变成翠绿色了。* 封旗欣赏着。 *继续下去,变成紫色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动作加剧,以残虐美少年闻名的封旗,当然知道怎样用身体使对方更加痛苦。
鲜血,终于逸出,染满了急速抽动的凶器。
疼痛的感觉者闷哼一声,翠绿的眼眸转为深潭般的墨绿。
封旗大为兴奋,舔着夜寻身前的甜美樱桃,淫虐的快感充斥全身: *夜寻,还不够刺激。我让你再刺激一点。*
作恶的手移至那套上了羊肠圈的分身,施展冠称全帝朗司的挑逗手段。
年轻的身躯被迫作出反应,迅速挺立、充血。
密集的倒针毫不容情地深深扎入夜寻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没有人能忍受这样的痛苦!
*不!!..........*
令人心颤的惨叫迫出夜寻的喉咙,回荡在王宫漆黑的夜空。
墨绿的眼眸转为淡红,又迅速过渡到仿佛要滴下血的鲜红。
身体徒然地不断挣扎,夜寻象受伤的野兽一样吼叫着。
满意地享受着小日族王子身体带来的欢娱,封旗没有任何停下双手或律动的迹象。
惨无人道的折磨持续着......
鲜红的眼眸却没有再起任何变化。
夜寻的叫声慢慢转弱,在下体前后两处无法逃避的疼痛下,陷入黑暗的世界。
只有天梦力竭声嘶的哭叫,犹在耳边回荡。
那一夜的折磨,使夜寻伤之甚重,,于是得到了几天难能可贵的休息。封旗又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将天梦安置在夜寻身边服侍。
虽然对封旗狠之入骨,天梦对这个安排倒是欢迎之极。当然,绝对不会有感激之情。
又是大雪纷飞的天气。
雪花片片飞落,融化在帝朗司湖中。
斜坐在议政厅内的封旗将南方将军葛风的奏章看了一半,有点心烦气躁。
随脚踢开跪在台阶下高举着奏章展开以供君王御览的侍从,松动着筋骨站了起来。
真想把夜寻弄来玩玩。封旗的下体紧绷着。为了不让夜寻的伤势加重,已经有五天没有碰他了。
可是尝过夜寻的身体,其他人的侍侯已经不能使封旗满意。所以在没有夜寻的五天里,封旗频频暴怒,不断有男童的尸体从王宫后门运出,抛到散昆河里。
*来人。召准腾。* 封旗缓缓发令。刚才挨了一脚的侍从连滚带爬地赶去传召。
专门负责夜寻伤势的御医准腾气息喘喘地赶到。
*臣准腾奉召。叩见陛下。* 准腾忐忑不安地行礼,没有人在掌握生杀大权、喜怒无常的封旗面前镇静自如。
封旗扫了伏在地下的人一眼,冷冷道:*夜寻的情况如何。*
准腾早料到会有此问,忙将早以准备好的答案勉强流利地背了出来: *回陛下。夜寻公子的复原能力惊人之至。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而且奇迹似的没有留下伤痕。过两天应该可以下床走动。只需两个月的时间,臣可担保夜寻公子可以完全恢复。*
封旗感觉到分身热切的脉动,仅仅是夜寻的名字,就可以引起他的兴奋。沉吟一刻,问道: *他现在可以承欢吗?*
*这个?.....* 准腾楞了一下,很明白封旗想要的回答,但是夜寻嬴弱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犹豫不决道: *这个.....臣以为,这个....*
封旗正憋得辛苦,偏偏又遇到一个慢郎中,暴喝道: *这个什么!说!*
*是,是。* 准腾连磕了几个响头,满头大汗道: *虽然夜寻公子的伤口已经愈合,但身体仍十分虚弱,如果这个时候勉强侍侯陛下,很有可能会大病一场。到时就要用更多的时间来调养了。而且,以夜寻公子目前的体质,只怕陛下尚未尽兴,就已经昏迷过去了。* 惊吓之下,这一通没有事先准备的答话竟然如连珠炮般随口而出,流利之极,连准腾本人也不仅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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