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让人们都看看你有多下贱!”
男人冰冷的声音俯冲下来,砸痛了碧海的脊梁!
然而,他顺从地站起身,将自己被撑得鼓涨的裤裆对着围观的人群,让浊浪般的屈辱感淹没他,击晕他,同时也兴奋他,让他的男根更加硬挺!
突然,一副冰冷的手铐锁住他的右腕,男人竟然就这样将他铐在路边的铁栏杆上!
而他那根不要脸的老二,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越发雄赳赳起来!
碧海低垂着头,粗喘着气,拼命跟自己的变态需求作斗争,却一败涂地!他像个代言伟哥广告的傻子一样被铐在路边,他的家伙像标枪一样直挺挺立着,任路人点评……
更可恶的是,那人居然把他晾在一边,正冲着手机讲德语!
忽然,在那一堆德语特有的‘r’颤音中,碧海捕捉到几个跟Psycho(心理/精神/潜意识)类似的词缀……
蒋梓瀚,你他妈该死!
我不是精神病人!
……
蒋梓瀚讲完电话,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把碧海从铁栏杆上放开……
一获自由,碧海立刻挥舞着拳头冲上来,抡起仍然挂着手铐的右臂,狠砸蒋梓瀚……
竟然没砸中!
那人挨打受气惯了,怎么突然不肯相让,轻易就躲过他的拳头,将他死死压在墙上!
“操你妈!放开我!你放开我!”碧海如烈马般嘶鸣着,踢踹着,眼底闪着强烈的恨意!
“芭迪曼……”蒋梓瀚掐住碧海的脖子,手掌慢慢收拢,声音低沉冰冷,却充斥着令人难以抵挡的性魅力,“干你一夜。多少钱?”
碧海眼底闪过疑惑,却在瞬间领悟了男人的意图,唇角轻扯,语气浪荡不羁,“干一次1000株。包夜3000株,不限射精次数。松岛社长你听好了,我不吹箫,也不接吻。”
“小傻瓜,你的价格不合理。”蒋梓瀚附在碧海耳边低语,灼热气息拂过他的耳垂……
“嫌贵就滚!”碧海没好气地唾一口,却无法甩脱肩膀上如钢箍般扣紧的手掌……
“不贵。贱得很呢。”注意到碧海的眼神骤然黯淡下去,蒋梓瀚心口阵阵抽痛,神色却仍是冰冷,“我的家伙很粗暴也很耐久,你不该假设我一晚上只能干三次。吃亏的是你,芭迪曼。”
“少逞嘴上英雄!吃亏的是谁还不一定呢!”碧海冷笑,挣开男人的钳制,兀自向前走去。
于是,松岛社长和芭迪曼来到最近的一家酒店,开了房间……
碧海率先进屋,却冷不防被一只偷袭的手从牛仔裤后腰直探进他的裤裆!
“放手!”碧海怒骂着,却无力挣脱!他的裤腰被扯住,他的屁股落入男人掌心、被粗暴地揉弄,他的肛门竟然也被一根凶狠的指头插入……
绑架回来后,第一次,他和那人有了如此亲密的接触。然而,与以往的温存截然不同,男人的抚弄明显带有侮辱性质、粗暴下流得令他无地自容,却又莫名其妙地渴望更多……
“慢着……先……先把钱给我看看……”碧海被折磨得热汗淋漓,费力地说着。
“只在乎钱的贱货!”蒋梓瀚冷笑,拿出钱夹,数出3000株现钞,塞在碧海肚脐眼下方的腰带上;随后,他又数出另外3000株,黑沉沉的视线紧锁住那张漂亮诱人的厚唇,声音沙哑地说,“这些钱,买你一个吻。”
“我不卖!”碧海一掌拍开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的钞票,径自把腰带上那3000株卖身钱揣进口袋。
“这些钱也归你。”蒋梓瀚把另外那3000株揣进碧海口袋,暗黑的眼闪了闪,又补充一句,“如果我想怎么玩都行的话。”
碧海悲哀地发现自己的阴茎因为男人这句话而坚硬如铁!
“你又来劲了,小贱货。”蒋梓瀚何等眼力,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碧海的机会,大手隔着裤子掐了掐碧海的粗硬家伙,沉声命令,“脱掉衣服!”
本以为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羞辱已经是他感觉的极限。却没想到,独自面对他最熟悉的人,在那深邃叵测的黑眼睛的注视下脱光衣服,竟然如此困难,如此令他羞辱,也如此令他兴奋!
碧海笨拙地解开衬衣纽扣,裸露出胸膛,又费力地脱下牛仔裤,脱下袜子,最后脱下内裤,赤条条站着,浑身不自在……
一只温暖的手掌抚上他的腰侧,男人突然搂紧了他,在他耳边低语,“现在,你是芭迪曼,我是松岛社长。不论今夜的你有多放荡多下贱……明早醒来,你仍是小海,我仍是蒋梓瀚。”
一席话令碧海释然,他静静靠在男人怀里,黑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身上留着其他男人的腥臭味。”蒋梓瀚突然间变得粗暴,揪着碧海的胳膊,将他拽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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