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云龙充血的眼睛一眯,邪佞起探手在他的股间一抹,沾满鲜红的血的手送到他的面前,用好笑的语气道:「然,你看见了吗?这是你破身的血,虽然这并不是你的第一次.
但也是一次纪念,我和虎虽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但却是可以掌握你一生的男人,你—逃不掉!」语毕,云龙伸出紧握著云傲然抵在云虎小腹上分身的马眼,狠狠地一捏,一手扶著云傲然沾染了不少浊液和血迹的臀部,动用下半身的力量动作极快地抽出早贲张的分身,再度狠狠地贯穿他,剧烈的疼痛再次传开。
「叛徒……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云傲然吼得有点声嘶力竭,身为帮主鸷傲让他即使失去控制形势的能力,也绝不向他人求饶,但—却换来更加残暴地对待:
「然,你那想要杀人的眼睛和叫床声音真是好听,从来都没有看过你这一面的我……深深地为你着迷……」云龙简直疯了。
他一边因为全身充满就要达到高潮的快感而拼命律动著,一边因为用语言羞辱云傲然,身体和心理的快感和满足让他兴奋到几乎不能自持。
果然,一个人的快乐是建筑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云龙是一个绝对拥有超强独占欲[快达到快要变态地步],非常非常在意自已不是云傲然第一个男人的事实,那种心痛、内疚、嫉恨的沈重感觉紧紧地揪紧他的内心,让几乎他透不过
气来,以至此刻的他才会完全丧失平日的冷静,一味得只想得到某种东西……
简单一点来说,此刻他根本不会在意会不会伤到云傲然,只一味得想要让云傲然成为他唯一的禁物,浑身上下都要沾满他和味道才满足……
云龙握住云傲然分身的右手移向分身的根部,然後猛地圈住,阻止云傲然射精,另一只手把云傲然的腰托得更高,把云傲然的双腿岔得更开,再次狠狠地,深深地进入。
他已被这种快乐到极致的快感完全支配,只想快点登上那情欲高峰……
云虎当然出快到射精的极限了,混合著云傲然流出的鲜血和后穴独有的液体,更深更快地撞击著。
「啊啊啊啊——」 终於,在一声忽然拔高的惨叫声中,云傲然到了身体的极限昏了过去。 但他在云龙手中的分身竟也在一瞬间爆发了,全数的精液喷射在云虎小腹上。
「然,你是逃不开的,你的身,你的灵魂,你的生命,你的心,包括你的一切,都是属於我,只有我不要,没有你不给……」云龙朝著昏迷过去的云傲然霸气地宣告著,在欢爱的过程中
,他不断重复这些话,持续地以语言背後的力量提醒云傲然这一生他注定逃不掉。
浴室内——
弥漫的蒸气模糊了视线,却掩不住里面活色生香的满室春光,一名浑身赤裸,身材魁梧的男子的手里拿著莲蓬头正小心翼翼地避开的躺在浴盆里的男子身上的伤口,动作轻柔帮他轻
轻冲洗身上汗迹斑斑的污液,那仿佛在呵护著易碎玻璃的轻柔动作的和他那高大的身高形成一种强烈
对比,至於另一个同样也是赤裸著全身的男子也没闲著,伸手托高归闭著双眼的男子的臀部,将自已的手指轻轻插进沾满血迹和污液的小穴,缓慢帮男子地旋转掏搅著。
很明显,这两人都有同一个目的,帮昏过去的男子“内外”清洗著身体……
「……」完全听不出声线的咽嗯声从男子失去血色的嘴唇逸出,男子紧闭著的双眼颤动一下,努力想要睁开,但却未能如愿地再次闭上。
的确—他太疲累了,经过一整的枪伤和身体折磨,再强,体力再好的人也会受不了。更何况有时能让人真正感觉到累的不一定是身体上的,而是一种可以称之为无形的累,例如高傲
的自尊心受到打击和对某种事情心寒的‘累’都是无法用休息去恢复的。
唯一能让受伤的心平衡的就是—恨。既是有恨,那就会有报复,到底,像云傲然他这种铁铮铮的硬汉子会采用什麽样的报复方法呢?
这个问题没人会知道。
感觉非常敏锐云龙察觉出的云傲然细微的身体变化,放慢手指的搔刮清洗内穴的动作,漂亮的黑色眼瞳紧紧锁住云傲然的因热水而有点红润的俊脸,微微勾起线条优美的嘴角,怜爱中
带著歉意地对著昏睡中的云傲然低低诉说
「然……对不起……我……原不想这样对你……但……我真的无法忍受……这种心情……你能理解吗……」云龙那性感略带沙哑的男中音此刻带著某种无法言喻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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