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道爷这万年不变的骂人话,被阎君听在耳朵里早就变成了打情骂俏的昵称,他掐着江了的腰,一个转身,变成了江了跨坐在他的腰上,挺动腰胯专门往江了敏感的地方插,江了被操干得软了身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颤抖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发出沙哑甜蜜的呻吟声。
炙热急促的呼吸喷在胸口,墨凔也有些把持不住,歪着头用脸侧去蹭江了的耳鬓,双手罩着他的两瓣臀肉揉捏,粗喘着气:“江了,让我亲亲你。”
江了侧着头,半闭着眼睛去寻他的嘴唇,被一口堵住,两人柔顺的头发沾了汗水,厮缠在一起,火热的喘息被对方吞进肚子里,江了身子一顿,咬住了墨凔的下唇,随后无力地垂下了手,卡在;两人腹部中间的性器跳了跳,从顶端喷出了黏腻的精液。
墨凔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最终把自己滚烫的子孙都射进了江了的肠道。
第十九章(补)、叫声相公来听听
接二连三大白天被墨凔压倒,江了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阎君的发情期就像地府的黑夜,都是无休无尽的……
阎君神清气爽地去处理公务了,剩下道爷趴在床上,后穴虽然没受伤,可原本不是干这档子事的地方又红又肿,带着一股子难以忽视的异物感。
前不久阎君一脸恶趣味,分开道爷的双腿,把手指插进射满他子孙的后穴,红肿的小穴,褶皱都肿了起来,看起来饱满了不少。
江了忙用手去遮,“你、你干嘛呀!”
“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害羞?”墨凔不理会他的阻挡,曲起手指,扣弄这柔软的肠肉,小穴颤抖着,吐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你现在的体质,不弄出来要拉肚子了。”
“对其他人你也这样的?”江了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太对劲,这一股子酸味他自己都闻到了。
墨凔往突起的腺体上按了按,成功激起江了的颤抖,他在江了曲起的膝盖上亲了亲:“你把本君看成什么人了?”
江了扭着头哼了哼,任由阎君的手指在他屁股里作祟。
红肿的地方都涂上了清凉消肿的膏药,阎君终于放过了他,江了腰酸屁股疼,趴在床上解决了晚饭,想到菊花的惨状他也没敢多吃,喝了点解毒的绿豆粥,趴在床上容易犯困,江了一觉醒来问了侍女时辰,这才意识到——墨凔一晚上都没回来。
墨凔一连几天都没出现……
唤来侍女,江了扭扭捏捏半天才开口:“你知道最近你家阎君都在忙什么吗?”
侍女身子一僵,嘴角又挂上了笑容:“阎君要处理整个地府的大小事宜,公子是想念阎君了?”
江了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我、我才不想她呢。”
当夜,江了睡地正迷糊,隐约感觉被子被撩开,丝质的亵衣接触到地府的凉气,身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一个更为冰凉的摸上了他的腰,在腰腹处来回摩挲,他的手搭上了那只手,迷迷糊糊张开眼,就见阎君墨色的眸子发出了淡红色的幽光:“吵醒你了?”
江了应了一声,“你来啦……”
抽回了手,墨凔贴着江了的后背侧躺下去,从后面拥着他,“嗯……睡吧……”
江了原本睡得好好的,被他这么一折腾反而醒了,前段时间的交融,两人身子早就十分契合,墨凔带着酒气的湿热呼吸就喷在江了后颈,他的整个胸膛都紧紧贴在江了的后背上,中间那一层薄薄的纱衣也被烫地火热。
身后半晌没动静,墨凔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江了觉得不自在,动了动身子,过了一会儿又动了动,一点点慢慢往前挪,两人刚分开一点距离,墨凔搭在他腰上的手臂一紧,又贴在了一起,最要命的是江了明显感到臀缝里面卡着一根火热的硬挺。
墨凔凑到江了耳畔含住他的小耳垂轻咬:“这才几晚没上道爷的床,道爷倒学会挑逗人了。”
温柔戏谑的话喷洒在耳畔,江了不由得战栗着,黑暗中的他涨红了脸,缩了缩脖子:“谁、谁挑逗你了……”修道生活的他早就习惯了清心寡欲,偏偏这段日子一直沉浸在情欲中,这几天墨凔不在他身子里总有团无名的火时起时灭,浑身难受。
扳过江了的身子,两人面对面,额头抵着额头,墨凔看着他强装镇定的模样,只觉得心动不已,往嘴唇上亲了过去,碰触到久违的柔软,墨凔舌尖顶开了他的牙关,迫不及待地把舌尖探进去品尝里面的滋味。
被这么一亲,江了身体里好不容易熄灭的那团火又被全部勾起来了,缓缓闭上眼睛,主动用舌尖去勾弄他的舌头,揽着他的脖子急切地汲取他嘴里诱惑的气息,舌尖碰到他嘴里的残留的酒气,江了就觉得自己头脑发胀像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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