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威胁喷在耳廓,江了感觉似乎第二个契约已经应验,花穴里面好像有小虫在爬过,不由得收缩,用柔软的穴肉去挤压小虫,这无异于隔靴搔痒,他呼吸加剧,额头靠着阎君的肩头,“痒……”
墨凔不过是给了他一些暗示,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无论多么生气,道爷的示弱和讨好总能让他忘却那些惹他生气的事情,他揽着江了的腰身,轻声:“本君帮你挠挠?”
一想到阎君修长的手指插进花穴里面,变换角度抓挠里面的媚肉,江了浑身一激,温热的穴水涌出了一股,他紧紧攀着阎君的脖子,艰难地摇头。
不要?对于江了拒绝如此诱人的提议,阎君有些诧异,手掌隔着道袍熨烫着道爷的腰侧,继续提出诱惑:“那舔舔呢?”
江了一哆嗦,下身的汁水流淌地更加欢快,他仍旧摇摇头,扭过头,湿热的吻落在阎君颈侧的牙印上面。
墨凔享受着道爷的亲吻,颈侧上疤痕比寻常皮肤敏感地多,他跨开双腿,坐在他腿上的江了屁股悬空,黏腻的股间暴露在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第六十九章、不让挠,不让舔,连摸摸都不给?
墨凔享受着道爷的亲吻,颈侧上疤痕比寻常皮肤敏感地多,他跨开双腿,坐在他腿上的江了屁股悬空,黏腻的股间暴露在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隔着湿透的裤子,墨凔轻轻地描绘着花唇的形状,得到江了更加激烈地舔吻,从颈侧到喉结,再到下巴,他的下颚被道爷咬住,轻轻啃噬,道爷的喘息声沉重:“呼……额……别摸……”
“不让挠,不让舔,连摸摸都不给?”墨凔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不满,两指隔着裤子顶进花穴,如愿听到道爷的惊呼,他又用力顶了顶:“给不给?嗯?”上翘的尾音带着威胁,江了脑子混乱,两手抵着他精壮的胸口,里面的心跳节奏杂乱无序,“进、进来……嗯……插进来……”
墨凔装傻:“有裤子挡着,插不进去……”为了验证自己的话,还弯曲手指扣了扣花穴边缘。
“哈啊……”江了眼角含泪,斜着瞪了一眼恶劣的男人:“脱了!”
呦!又要惹急了!墨凔手指摸上那泛红的眼角,笑笑:“本君用不上力气。”
靠!江了曲起上臂卡住阎君的喉咙,喉结被卡地难受,墨凔笑着往后躲,一不留神被他挣脱了,江了双手各指紧扣,食指伸出相接,又将两手中指覆于食指之上,结了一个大金刚轮印,双目瞪着脸色突变的阎君:“临兵斗者,降三世明王之忿怒心,阐教弟子江了,恭请三世羯摩会附体!”
墨凔哭笑不得,“不就是行个房么,至于把三世神明都请来吧。”话音刚落,就发觉道爷那两根相连的食指抵在自己左胸口,一道白光从指尖飞出,“嘭!”阎君胸口剧痛,眼前一花,发觉自己已经被打得椅子翻落,仰躺在地上。
江了也没想到这么厉害,从阎君胸口爬下来,就要撩开领口看伤口,这边一动,阎君就发出惨叫:“别动别动!伤着了!”
江了吞吞口水,所以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讪笑着:“伤着了?我没用全力啊。”
墨凔当然知道,九字真言只诵了一半,本来小道爷的法力,全力一击也未必能伤得了他,谁让阎君自导自演苦肉计,把灵力卸了大半出去呢。
看着墨凔捂着胸口恨不得满地打滚,江了慌了,手忙脚乱,十指都没地方放:“那怎么办?伤的重吗?师父明明说威力不大的,要不要请师父过来医治?”
合着有人怂恿的!想到之前小道爷被强上都没用这一招,墨凔想想就明白了,估计是生墨染那时教的。
握住道爷冰凉的小手,墨凔作出虚弱状,“咳咳,没用的,想就本君,只有……咳咳咳……”
“只有什么?”墨凔恨不得把肺脏都咳出来的架势,紧紧握着他的手。
“本君……本君时间不多了,”墨凔说一句,喘一会儿:“想救本君,就靠道爷自己了。”
江了不迭点头,“教我,怎么做?”
墨凔闭上眼,强忍笑意,吓得江了按住他的肩膀一阵摇晃:“墨凔!墨凔!你先别死啊!还没教我方法。”
“咳!”墨凔被摇得头晕,摆摆手:“本君还没死呢!”他抬眼看着满眼通红的道爷,抬抬下巴:“裤子脱了。”
嗯?江了不解,“脱裤子干嘛?”
“咳咳咳咳咳……”回应他的是墨凔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江了也顾不上问了,三两下把自己扒了个干净,袍子都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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