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就这么放贤王离开实在太过莽撞。”父皇一解开贤王身上的铁链这么说道。
这个嘛…其实也还好“以后就知道了。”点了贤王的昏穴,我拿着太皇叔调好的药灌入他的嘴里,过了一会儿,我又拿了一个布袋往他头上一套。
父皇扛起贤王走出密室。
这时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很喜欢把犯人套上布袋!?
离开皇宫,我与父皇骑着马来到皇城南方一处破庙里。把贤王放下,伸手点开贤王的昏穴拍醒他…
“这里是…”贤王好半天才醒过来他迷糊的开口问道。
寒风刮进破庙里冷飕飕的,我没好气的回答贤王“破庙!”
“皇上!”贤王看见我坐在倒塌的梁柱上连忙翻身爬起。
把放父皇准备好的衣服丢给身穿囚服的贤王“萧国的特使已经离开一日之久,三日后他会遇上盗匪,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微臣尊命!”贤王行了一个臣子之礼,脱下囚衣换上衣服。
父皇看了我好半天才把手上的包袱与剑交给贤王。
贤王看着剑上雕印着的字念道“湛青…您…”
父皇打断他“包袱里有两套衣服,还有一些干粮、银票与药品。切勿辜负皇上的苦心。”
贤王收下东西“皇上的苦心微臣当然明了,此后我名为湛青与剑同名以示忠心!”
父皇冷冷的看着贤王“如此最好!”说完话父皇把准备好的马匹牵过来交给贤王。
我等贤王上马后才开口“湛青。他日在见,希望你已经掌握萧国。”贤王到底有没有臣服于我以后就会知道了。
等人离开后我向父皇微笑“贤王这一去,萧国会有一段时间无法扰乱麟国。”丢了个未爆弹能不乱吗?
父皇吹了声口哨叫回马匹“烟儿…回宫吧!”
* * * * * *
正月二十。吴相被我弄昏套上麻袋,我与父皇骑着马带他往壳园赶去。这一次壳尧峥亲自出来接我们进壳园。
一进内院就看见轩辕皓与段剑俩人…
“冷公子别来无恙!”轩辕皓阴着脸说道。
他…身体没事吧?十天前的事我还记忆犹新,丢了瓶药给轩辕皓“治挫伤。”应该说是撕裂伤才对!我暗自心想。
轩辕皓脸色一变,困窘的把药收进袖子里,一旁的段剑尴尬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咦!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房里传出来吴相吃惊的声音。
父皇的声音在也传了出来“皇上带你来的。”
“云…啊!是皇上。微臣怎么能让皇上如此费心,真是…………”吴相在房里开始废话。
心里一惊!吴相平常只在我面前才会胡言乱语,他为何在父皇面前这么说话?推门走进屋内,吴相一边胡言乱语,一边伸手握住水晶看着父皇…
我走到父皇身边对他说道“辅觉。帮我拿些茶水过来。”止不住内心的担忧,第一次我对吴相的能力感到害怕。万一他发现我与父皇的关系和身份怎么办?
父皇看着我伸手抚向我的眉间“好。”他站起来离开房间。
“云!他是谁?”吴相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回身开口问吴相“你认为他是谁?”他看出什么了?
“…云。那个人很强!可是他为何守护着你呢?你们明明都是龙啊?”吴相脸色非常的不好。
龙吗?父皇当然是了“辅觉从以前就保护着我。”心里对吴相到底看到多少没个底。
“那就好!”吴相松了口气“怪不得那个人的影子是印在你的背后,简直就像退居幕后的长老那一类的人……”
父皇也算是长老没错,听着吴相的话心里对他有了另一种评价。吴相对我似乎没什么防备之心?不过这样也好…
只是当父皇一推开门,吴相就闭嘴不再开口。而父皇一进门就瞪了吴相一眼。在心里叹了口气…父皇…
喝了杯茶。我拿出鸟笛交给吴相“万事小心!有事的话半夜到皇城外吹这只鸟笛。”这只鸟笛可是我那只很少出勤的猫头鹰专用的,不半夜吹的话那只夜行性的猫头鹰是死也不会离开鸟巢的。这也能避免有人从吴相这偷出鸟笛,除非吴相说出去,要不然一般人不可能会发现我养的是只猫头鹰,而且还是晚上才出来。
“半夜?”吴相眯着眼看着手里握着的笛子。
向他点头“半夜。”希望吴相听进去。
98
午饭前我坐在房间里看着坐在对面的轩辕皓,我还是对他们俩的事感到好奇。特别是轩辕皓身上的药味让我知道他的确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窥视轩辕皓的心思…我从不知道有人做爱居然还点哑穴,难怪只有撞击声没有叫床声。现在想想轩辕皓的脸皮挺薄的,不想让人听到声音为何不换房呢?壳园现在又没客人空房很多,随便换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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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