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父皇轻轻的吻住我。
* * * * * *
秋末。今年的秋收已经结束了。与去年相比,收成整整少了三成,而且收下来的米粮又干又瘪,只能让人蒸熟晒干再研磨成粉储藏起来。唯一庆幸的事,去年收下来的米粮还有不少不必担心今年没粮可吃。
只是…母妃与琳妹知道今年收成并不如预测的好后,突然说要去上香祈福,她们两人带上几名侍卫与暗卫到皇城中香火最旺的寺庙上香。琳妹在回宫后变得常发呆,偶尔让人送信到寺庙里…
萧国的使节已经来了好几次,次次都希望我能援助萧国。也许我是小气,无论萧国使者怎么求都没答应。一直到萧国那边传来消息,才给了黄金三十万。
坐在父皇的怀里我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辅…萧国与月凤国为何打起来了?”萧国明明缺粮却出兵攻下月凤的一座城池,现在月凤国君已经让人带了军队驻扎在两国交界之处。
父皇轻笑“对我们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低头“总觉得这场战争来得不踏实。只怕他们连手来对付我们。”
“那就来吧!早些结束,我们才能离开。”父皇这么说道。
抬头在父皇唇上印上一吻。若是败了,就表示我们没这个资格管理这块土地。若是成了,就表示我们必须培养更好的继承者,到时…想走也走不了了吧!
185
入冬,天下飘下绵绵的细雪…一层一层的叠在地上,踏在上面留下一排一排的脚印。
我过去读过许多有关战争的书,战争不外是一些消耗国力、减低人口、无罪杀人的代名词,但在这个世界,我似乎也是掀起战争的罪魁祸首。军队已经聚集在月凤与萧国的边界,各将领也开始操练士兵,一个个跃跃欲试,彷佛…平日太闲,现在总算有事做了一样。
这日早上,白澕洲派人送了厚厚一本奏折给我。光是为了看那本奏折,就花了我不少时间。白澕洲希望能加宽沟渠,但我觉得把沟渠加宽实在是妥当,因为要加宽就必须征收土地,实在是太麻烦了。我想了想决定让白澕洲把沟渠加沉,这样一来就普通的小舟仍可在沟渠里通行,但大型的船支则因船身过宽无法前进。
停下笔,我出声吩咐楚寒“添墨。”
“是!”楚寒拿了刚磨好的墨小心的倒到砚台里。
自从他回到我身边,早上让小太监扶着处理宫中的事务,下午就站在书房门口的茶机旁磨墨,只是他每磨几下就必须停下手休息一会儿,常常磨个老半天,才磨出一点点墨水。
楚寒倒完墨并没有如往常一般马上离开,他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皇上…奴才听宫里的太监说琳公主似乎有喜欢的人。”
抬头“这摇言传了有一阵子了?”怪不得上次去见母后时,我总是觉得母后有事瞒着我。
“是。”楚寒点头。
想了想“就当我不知道这件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当我不知道这件事吧!
楚寒伸手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奴才多嘴!”
抓住他的手“你没有多嘴…以后多找些消息告诉我,我另有它用。还有…程枫儿身边的那名侍女有问题,你让琴多提防提防。”父皇说的对,楚寒真的不适合当总管,心计不够深、也不够狠!
“是。”楚寒听了我的话,眼睛闪闪发亮!
挥手“下去吧!”楚寒的身影一消失在我的眼前,我抬头对着屋顶喊“下来!”
暗卫轻巧的落了地…
“她还在暗牢里吗?”我隐晦的问。火玉梨被关了这么久的时间,我却完全把她给忘了,连一次也没去看过她,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暗卫眼里闪过一丝的不自然“是。”
怎么了?心里有些怀疑。垂下眼,我开口“辅有说他今日何时回来吗?”
暗卫摇头。
…我直觉父皇一定又做了什么事,所以暗卫才不敢告诉我。
晚上,父皇前脚还没踏上寝宫的地板,我马上拉他走进暗道里,直直的往暗牢那边走。
站在暗牢前,父皇伸手拉住我“烟…”
回头“你做了什么?”绝对没好事。
父皇叹了口气“你自己看。”伸手拉开暗牢的门。
一踏入暗门,我倒抽一口冷气…火玉梨的四肢不自然的垂在两边,下巴被人拉开无法闭上,口水顺着嘴角慢慢的滑下。
我忍不住问出声“这是在干什么?”
“她怀了火裔崎的孩子。”父皇平静的说。
什…么?我吃惊的看着父皇,确定我没听错后,我走到火玉裔的身边,拉起她下垂的手臂把脉“武功被废,手筋与脚筋也挑断了,不过…的确是怀孕了。”我记得儿鲁蝶儿把她交给我时,并没有怀孕,那…孩子是怎么来的?可是…父皇刚刚说孩子是火裔崎的…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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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