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几分钟过后,白风遥才喝下了第一口加添药物的饮料。
张雪浑然不知地和白风遥继续分享着她所认识到的杨斐,白风遥也依然陪着笑脸,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答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张雪的眼神越来越迷离了,还不时地发出傻笑声。
见状,白风遥知道是药性发作了,试探性地呼喊道:「张雪?」
「呵呵、呵呵……」张雪晃头晃脑着,只懂得傻笑以对。
白风遥慨然地笑道:「那笔Dalmore 62年限量版单一麦芽威士忌的酒钱,被宰得不冤啊。」
他换坐到张雪的身边,神智不清的张雪,行为完全失控,居然抱住了白风遥的腰,尽是做出一些她平时根本不可能做出的动作。
差点被张雪一把压倒,白风遥赶紧一个翻身,将张雪压在他的身下,张雪的手不断地乱挥舞着,发出低低的怪叫声。
「别急,很快就好了。」
白风遥从口袋摸出另一个小扁盒,里头装着透明的膏状物,他掀开张雪的裙子,半脱下她的内裤,将膏状物擦在她的下体周围后,重新帮她把内裤穿了回去,然后位置一转,让张雪跨坐在他的身上。
过了没多久的时间,张雪开始扭动着下身,手撑在白风遥的胸膛上,摩擦着他的身体,发出暧昧的呻吟声。
此时,白风遥也觉得脑袋眩晕了起来,他知道他的药效也发挥出来了。
任着张雪胡乱地解开他裤子的钮扣,白风遥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住了,眼睛一闭上后,很快地便丧失了知觉,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大学篇 四
杨斐手指转动着钥匙圈,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慢悠悠地走到门口,将钥匙插入,转动,开门。
「风遥,我回来了……」
就着抬起脚,弯下腰,就着要脱鞋的姿势,杨斐傻楞住了,在他的眼前,正上演着一部活生生的春宫片。
一个是他今天凌晨传简讯说要分手的张雪,她正夸张地摇动着自己的腰,发出沉溺于性爱的欢愉叫声。
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长型沙发上,合上的眼皮一动也不动,就像是死掉了一般。
——不对劲!
「风遥!」
连鞋子也来不及脱,杨斐急急忙忙地冲进了客厅,直接就是一拳往张雪的脸上挥了过去!
「妳做了什么!」
张雪捂着那被痛打的脸颊,一条血丝从她的嘴角流出,可是她却是一脸的茫然。
「还不快点给我下来!」
看张雪全然没有移动的打算,心急的杨斐干脆一把将张雪抬起,随着抬起的动作,张雪的喉头发出一声叫声,背脊忍无可忍地一阵痉挛。
一将张雪抬离白风遥的身上,杨斐便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往地上重重一丢,慌张地轻拍着白风遥的脸颊。
「风遥?风遥?你醒醒啊,风遥,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无论杨斐多么焦急地呼唤,白风遥却是一点响应也没有,要不是他还有呼吸,杨斐简直以为他是死了。
杨斐转身揪住张雪散乱的头发,咬牙切齿地问道:「贱女人!妳对风遥做了什么?说!给我说啊!」
张雪却只是径自朝他笑着,那个笑容在杨斐的眼底看来,就像是计谋得逞的得意笑容,异常地刺目。
杨斐狠狠地往张雪的腹部踢了好几脚,恼火万分地揪着张雪的头发拖到门口,把门打开,将她像丢垃圾一样,用力地往门外扔了出去。
「碰」地一声关紧门,虽然杨斐很想一刀宰了张雪,但现在是白风遥比较重要。杨斐跑到房间找出一条毛毯,盖在白风遥裸露的下体上。
「风遥,你醒醒,风遥,你给我醒过来啊……」
杨斐既担心又心慌,轻拍白风遥双颊的手,力道逐渐加大,都打到白风遥的脸颊红肿发烫了。
为什么还不醒过来?杨斐拿起一旁的杯子,仔细端详,发现两个杯子中,其中有一个有奇怪的沉淀物,另一个则是毫无异状。
「那个女人居然下药!」
杨斐咬咬牙,冲去打开门,想要问张雪究竟给白风遥下了什么药,可是却没看见张雪的身影。
她逃走了?
杨斐这才后悔自己的冲动,不应该把张雪扔出去才对,她做的丑事都被发现了,哪还能不赶快逃走?自己等于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啊。
怎么办才好?送医院吗?
那要怎么说?该不会要老实说是风遥被人给迷奸了吧?
身为一个男人,被个女人迷奸——杨斐光想就觉得头皮发嘛,那对他来说,可是一件相当丢脸的事情。
茫然失措下,杨斐也只好干著急了,不停地叫着白风遥的名字,希望争取他早一点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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