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天在后面自插指头,下意识地往里抻了抻,时戬每次都能把他顶的跟没骨头似的软,学猫子叫春,不知道那地方到底在哪……双眼闪出难耐的湿润光泽,李小爷刚想再回味回味,就被自己一个洞中探索,猛子没刹住,摔的是四仰八叉,操,脚麻了!
好容易攒回来的体力又跑没影了,李小爷揉了半天腿肚子半天才从地砖上爬起来,那澡白洗了,重新再过一遍吧。
等把自己再度拾掇干净,整个人都香喷喷清爽爽,李奉天大头一栽,往床上一瘫就再也不想起了,摸出地上的手机,这会功夫竟然一格都没充满,我去,电源插头没插!
得,睡吧,李小爷拿毯子一裹,跟个油炸麻花似的拧的那叫一个舒心,时戬还会再来找自己,李小爷笃定真真儿的,心里小算盘霹雳啪啦响,他是时戬的第一个男人,这就够了。
这一觉睡倒没睡多久,主要是肚子里那点汤水撑不到下一个明天。
李奉天起来第一件事是翻手机,查留言信箱。
他没装固定电话,因为在他料想,自己也不可能出啥火烧屁股的正事,就别耽误自己婴儿般的睡眠质量了,外国也有穷人啊,电话传销、保险、推销,不是响在你的梦中,就是响在你的春梦中。
留言信箱就两通,第一通是杨琛的,“嘿,孙子,死哪去了?赶紧来,到新货了,特水。”第二通类似于广告,直接掐了。
唉,这鸟地方,除了不法商贩也就剩杨琛还惦记他,满腔抒怀哽在嗓眼里,给杨琛去了通电话,结果关机。
真扫兴!
扫了眼床头的钟,还不算晚,李奉天转手又给奉安打了过去。
祸不单行,好事成双,老一辈留下来的话句句真理。李奉天才达成所愿被人开苞,奉安的心情也是好极了,语调轻快话语很简练没有说教。
李奉天问她,“姐,你干嘛呢。”奉安说在图书馆看书呢,李奉天哦了一下,“这么早?一个人啊?”
奉安笑了一下才回他,“跟同学呢。”
“哪个同学啊,我认识吗?”
奉安知道自家弟弟想问什么,也不跟他绕圈子,“跟罗素。”
李奉天咂咂嘴,“我一猜就是,姐,咱恋爱处个对象什么的都没问题,但是最后一道防线咱得坚守住,可不能随随便便让他得逞了,男人不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吃不到嘴里是个宝,吃腻了变成草,咱没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前千万别干出格的事儿。”
李奉天的心里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就像亲爹对待亲闺女和亲儿子跟异性出去看约会的不同心态,对闺女就是下死规定让她们严防死守,不能让敌人瞧去好,白白占便宜,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回家;对亲儿子那就是,别给你爹丢脸,该上就上,你爹我当年第一回合就把你妈搞定了,今晚敢回来老子削死你个没用玩意,哦对,记得带套,这点最重要。
可臭流氓对良家妇女知识女性做道德教育那是不可能成功的,就像古来中国发生的农民起义,不管你闹了多大场子,胜利了多少回合,终归还是得歇菜,因为你本身的局限性放在那摆着,注定要失败的。
奉安目前和罗素真挚的感情才处于刚刚萌芽阶段,刚刚有点起色确定了初步关系,纯精神层面交流,有点升华于肉体之上的意思,可碍于目前这莘莘学子人多嘴杂,不老好纠缠那些关于精神和肉体的区别,索性一扯话题,直接跟他拜拜。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这样,我这温书呢,不跟你多说了,你自己注意点身体,别老是玩,有空多学学,多看看,知道了吗?”
李奉天知道他姐脸皮薄,嘿嘿一乐,“那行,我睡了啊,姐,昨天没给你打电话,咱两走一个。”
奉安无奈了,“你怎么出去这么久还没个正行,老长不大。”
“你是我姐不,弟弟想姐姐了,亲个怎么了,犯法啊,谁能管?”
李奉天厚着脸皮,跟自个儿亲姐耍了通流氓,身心都愉悦了,痛痛快快把电话一挂,该干嘛干嘛去。
黑赐予夜神秘,人赐予夜动感。
每当夜幕降临,霓红闪烁,不夜城生活到来。
在这里谁都是主角,此时此刻,整个夜的世界都在狂欢,对李奉天这样的人来说,夜生活代表着性、色、欲望。
凑在满屋子被欲望驱使的人中间,李奉天和杨琛再度碰头,坐杨琛边上的明显不是前天看见那位,李奉天也懒得跟他自我介绍,反正也坚持不了多久。
杨琛瞅着他一副偃旗息鼓兴致缺缺的德行,就知道这位指不定被谁喂饱了,那脖子上的咖喱鸡都快赶上都赶上大阅兵了,一般淫娃哪有那技术,于是调侃道,“我说,您上哪找这生猛的,哥一瞧你那熊样,就知道,肾亏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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