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硬提着枪上阵。
那MB功夫了得,特别是口技上颇有心得,伺候地李奉天有了那么点意思,可这感觉刚刚找到,那边电话就响了,竟是杨琛那孙子。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电话锲而不舍地响着,大有你不接我就打到地老天荒的势头,李奉天恼怒地推开男孩的头,国骂了然于心间。
杨琛比他还暴躁,说了句,“快过来,我们在Toxic跟人干上了。”就没下文了,背景音一片混乱,不是挂机,那动静像是被人打掉了,李奉天穿裤子那会儿,还能听见不知道谁骂了句,“操你大爷!”
李奉天心里没底儿,Toxic按理来说是他们的地盘,包括跟老板关系那也是称兄道弟的,杨琛能在这会儿跟他求援,代表事情已经很严重了。
不敢耽误,李奉天挨个给他能叫出来的人打电话,飙足马力冲向Toxic。
李奉天简直都不敢相信他的眼睛。
Toxic被砸的就剩个门栏和招牌,满地的碎片和残渣重现了当时的激烈。
杨琛他们全部被拿下,个个都负伤挂彩,多少见点红。
一票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的黑衣大汉在旁边虎视耽耽地看着地上蹲着的杨琛他们,还有刚进门的李奉天。
李奉天也是最近事情堆的,火冲气脑门,脑子不好使,浑劲上来,想也没想,就直接进来了,他现在万分后悔,但说什么都晚了,退是肯定退不出去了,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
Toxic的老板哈着腰,不知道跟谁在那装孙子,“时少,都是误会,他们也受教训了,您看能不能先送几个伤情严重的去医院,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这买卖也干不下去了。”听声音还停紧张,像那么回事儿。
李奉天看不见那个人,那个人本来就是侧面对着他,老板不偏不倚地正好挡住,李奉天瞧见那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就知道是硬把式,绝对不是好说话的主儿。
腹诽着那人估计是三四十岁膀大腰圆还秃顶的煤老板,李奉天走下台阶,进了被砸烂的主场,杨琛看见他来,挣扎了一下,立刻就被旁边的保镖踢了一脚,闷哼一声,疼的直往里吸凉气。
李奉天本来是这么想的,肯定是杨琛他们和这煤老板抢鸭子,两边都不放,弄的下不来台,出火了,干起来。
他的打算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先跟这装会儿孙子,该道歉道歉,该赔罪赔罪,等援兵一到,立马翻脸。
时戬漫不经心地坐在吧台边上,腰杆挺的笔直,气势逼人。
细碎的头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墨亮垂直,泛着淡淡的光泽。
刀刻般俊美地五官清晰而立体,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烁着凛然的英锐之气,看出不情绪。
那是双令人印象深刻的眼,冷静,深沉,冷眼旁观世情,充满危险性。
秀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唇紧紧的抿着,色淡如水,配上柔美的脸部曲线让人有亲吻的冲动。
藏在衣襟下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美的如妖孽一般。
令人疯狂的魅惑。
李奉天站在当下,动不了,贪婪地看着眼前的青年,他恍惚,那些有形无质的东西正在吞噬他的神经,看不清,道不明。
时戬看见他,斜睨了过去,一双眼,光射寒星。
李奉天手打了个激灵,听见自己快跳出胸膛的心跳声。
保镖从后面推了一把李奉天,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既让他迈步,又不至于跌倒。
李奉天根本开不了口,说不了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些淫词艳语,那下场不言而喻,势必要比杨琛他们凄惨。
可他现在精虫上脑,根本顾虑不到别人。
他已经完全明白如今的局面是怎么造成的了,肯定是杨琛他们嘴巴不干净,跟人动手动脚,遇见硬把式,栽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人夸奖了,年仔是个一被人夸奖就Hold不住的人
那肯定是得来一炮
来吧来吧
☆、第 7 章
李奉天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他们这伙人有个叫孙涛的,上厕所跟出包厢的时戬撞一块去了,色胆包天也是酒喝多了,竟然在走廊纠缠起来,被时戬一个甩手,墩墙上了。
先开口的是Toxic的老板,叫桑哲,他是这场斗争中最无辜的第三者,并且此刻心中尤为郁结。好端端呆家里,店子就被砸了,这几个二世祖,谁不好惹,去惹时戬,而且来赎人的竟然是李奉天这不靠谱的货。
真是天降横祸。
本来还指望李奉天能服个软,说些好话,把受伤的人先送医院去,要真出个好歹,他逃不了干系,可都到这份上了,桑哲瞅李奉天那肉欲十足的驴眼,心说完了,都他妈什么时候,发春也不看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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