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好休息,怎么过来了。”沈李氏和蔼的看着沈鹤立说。
“我过来看看娘这安顿好了吗?”沈鹤立说,“娘,以后不要叫丫头过来给我收拾,发财能收拾。”
“内务上,男人怎么能和女人比,丫头细心,伺候你的更舒坦。”沈李氏说。
“我不太喜欢屋子里有别的香味。”沈鹤立说,“再说我房间里有干系的东西太多了,让发财收拾我放心些。”
“哎,随你。”沈李氏只能放弃说,“只是你快点娶个媳妇回来,我才好操持雁飞,雀鸣的亲事,男孩子晚点没关系,雀鸣都是二十一了,都要变成老姑娘了。”
“我的丈夫我要自己选,选个我自己喜欢的,就不用你们费心了。”沈雀鸣说。
“这么大姑娘不知道害臊,广市那边风气开放,京都可还保守的很,如果你在京都跟在广市一样,别怪我关你禁足。”沈李氏说。
“找个自己喜欢的也没错,但是得娘和大哥掌过眼才行。”沈鹤立对沈雀鸣说完又转头对沈李氏说,“娘尽管操持就是,我又不是一直未娶,不碍事的。”
“家里没个长嫂到底不像话,让人怀疑家风。”沈李氏说。
“我知道。”沈鹤立说。他还在琢磨和顾心钺的久别重逢放在哪合适呢。
“少爷,顾继忠想见你。”石青进来对顾心钺说。
“他见我做什么?”顾心钺说。李强国迫害沈鹤立是导致他们分离的导火索,顾心钺才不会只是割掉他的劣根这样轻松的放过他,这几年李家的生意在顾心钺的授意下已经被打压蚕食到不剩多少,刘一炎自身难保,自然也顾不上他。形式败落,李家的族人哄抢着分了家后,李强国的夫人也带着嫁妆和离了,当初气焰嚣张的李强国如今身边只有一个顾继忠艰难度日,尝尽人间辛酸。
“他说他仔细调查了当初的事,他爹是自己选择殉主的,没有人压迫,他想给少爷磕头认错,让他爹继续葬到老太爷身边去。”石青如实描述说。
“晚了。”顾心钺翻书道,“当初被别人几句话就骗了,猪油蒙了心,不知道调查清楚,一心想要对付我,如今说两句软话我就放过他?你回去跟他说,顾礼的儿子一点不做三姓家奴的骨气还是有的,既然跟了李强国,就从一而终。到了我还能高看他一眼。”
“是。”石青说。
“你昨日又带慎儿出去玩了。”顾心钺问。
“小少爷偷偷跟着顾祈来的,又很希望出去看看,小的就逾矩了。”石青说。
“他这个性子也不知道像谁,在家待不住。”顾心钺揉着鼻梁叹气道,“以后隔三日你带他出门一趟吧,护卫的人要带齐,仔细些别离了眼。”
“是。”石青说。
“曾妈上次跟我闲谈说顾祈一直不肯说亲她很头疼。”顾心钺不经意的说,“若你两是认真的,也该去搞定丈母娘了。”
石青往年不变的脸色难得有些发红,“少爷都知道了。”
“你两倒也瞒的严实,我之前都没往那方面想。”顾心钺说,“既然是真心喜欢,就不是什么坏事,不用瞒着。”
“是。”石青说。见顾心钺没有其他要交代的他才轻脚出去。
顾思慎知道自己出去玩的事过了明路,笑的露出一口小米牙,搂着顾心钺的脖子,“爹,爹,你怎么这么好。”
“小捣蛋。”顾心钺笑着拍他的屁股,“每次出门回来后都要洗澡,要是哪一次你不乖乖的洗澡,下次行程就取消。”
“我一定好好洗澡。”顾思慎努力板着脸严肃表情说,只那眼角的笑意,不自觉弯弯的笑意,甜的都要溢出来了。
三天后,顾思慎的出门日,穿了一身方便行动的对襟大褂加马裤,天蓝蓝的颜色,更衬的他肤白如雪,软萌可爱。细软的头发束成一个小包包在顶上,用细小的金珠链子做装饰,幼版顾心钺的五官,不见锋利,只见精致。让人见了不由喝一句,好标致的童儿。
顾思慎坐在车上往外望去,在最热闹的街让司机停车。
“小少爷,这条路上人很多。”石青只尽责的实话实说。
“我要坐在石青叔叔的肩膀上。”顾思慎指着窗外一个身形说,那也是一个孩童跨坐在大人的肩膀上,一手拿着风车,一手拿着糖葫芦。
“风车可以买,糖葫芦不行。小少爷,咱们不能在外面买东西吃,少爷会生气的。”石青看了那身影后说。
“我才不想吃。”顾思慎板着脸说,“石青叔叔莫要小瞧了我。”
石青先下了车,让跟随的人暗中保护,只留一人在他身边就行,然后把顾思慎从车里抱下来,一个举高把他放在自己肩膀上,“小少爷,你可得抓紧我的头发了,不舒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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