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钺心头一跳,总算知道沈鹤立这几天一直要赖在他这睡觉是什么意思了,一时间又气又急,不客气的对沈鹤立说,“滚——”
“我滚了,不就是让太太孤枕难眠了吗?”沈鹤立轻轻的笑道,伸手过来碰顾心钺,“我可是被太太热醒的,太太不得负责。”
几乎是才被碰到,顾心钺就抖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身体反应很丢人,顾心钺去推沈鹤立,反而被抓住手,推拉两下,顾心钺知道自己力气不如沈鹤立,何况是在这样特殊的情况,应该离男人远远的才安全。
顾心钺发狠劲甩开沈鹤立的手,翻身下床,你不走我走。
可惜体内的胎虫不如他的意,脚踩在地上还没开始往前走就软软往地下倒,地上铺的厚厚的白毛地毯,沈鹤立把床边的台灯扯亮,从床上往下看坐在地毯上喘粗气的顾心钺,“太太,地上比较舒服吗?”
顾心钺凌厉的瞪他,可惜在沈鹤立看来,瘫坐在地上顾心钺面如桃花,香汗淋漓,眼睛里满是水雾,这一瞪非但没有威慑的意思,反而如勾引人般满是风情。
“太太不要这么看我,看的我心痒痒,都想行禽兽事了。”沈鹤立笑着开玩笑,但他眼睛里的认真连他自己不都知道,他是真的起了心思,今天是势在必得。
“你去找别人。”顾心钺自然看得懂他的眼神,“我现在不想,你若还给我脸面,就马上走,当什么没发生过。”这已然是示弱了。
沈鹤立从床上翻下来,半跪到顾心钺身边,“太太不知道这胎虫若没有青液,不过二十年就会死?太太是不想与人,还是不想与我。”
“活四十岁已然够本。”顾心钺竭力冷淡的说,沈鹤立的味道包围着他,让他觉得体内的胎虫更加活跃,扑上去,扑上去,他是你相公,你们名正言顺的关系,他长的也清清楚楚,不是下不了嘴,扑上去,以后就不用受这样的折磨了。
“可是我却舍不得太太这么早去了。”沈鹤立捏住顾心钺的下巴,想要吻他的嘴,顾心钺勉力把脸偏了偏,只让他吻到嘴角,沈鹤立也不在意,顺着嘴角啄闻下去,最终将顾心钺的耳垂子含在嘴里把玩。
顾心钺不得已被逼发出脆弱的声音,男人的呼吸,男人的体温,男人的气息。让他四肢无力,只能任人摆布。
“你干净吗?”顾心钺听到自己问,心里某根弦断了,他准备要妥协了。
沈鹤立自然也懂他的妥协之意,一把抱起顾心钺,两人交迭躺在床上,“我干不干净,太太最清楚不是吗?”想睡顾心钺的床,每天都得洗的干干净净的才行,从头到脚都要干净。“自太太进门来,我就没碰过别人,这样够干净了吗?”
“那你再去洗一个澡。”顾心钺气喘的厉害。
沈鹤立被他逗笑,用身体去撞他,“我这样的情况太太让我去洗澡,这不是存心思废了我吗?”
顾心钺压住到嘴边的轻呼,身体被撞的非常有感觉,他能感受到他,那么热,那么硬,顾心“等完事了再擦。”沈鹤立此刻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你去,要不然,我就叫人进来了。”顾心钺说。
沈鹤立看他眼神,知道他说叫人是认真的,这讲究劲,总有一天要把他掰过来,沈鹤立愤愤想,飞速的下床,随便扯了架子上的帕子擦一下,然后又飞速的跳上床。
“小的洗干净来伺候太太了。”沈鹤立说。
顾心钺如今衣襟大敞躺在床上,裤子挂在半个屁股蛋上,全身泛着粉红色,用手挡着脸,听到他的声音,身体还轻颤,也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整个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沈鹤立只觉得自己的心软的像刚出锅的米糕,他看了下四周,把顾心钺的里衣撕了一块下来,盖住他的脸,“别怕——”
顾心钺挡住脸原本就是想躲羞,脸上盖了块布,看不见了倒可以自欺欺人。心想着他还算体贴,就听见他肆无忌惮的声音绵延不绝的传来。
“太太,你这都发大水了,早知道我还擦什么,就这些水都能洗的干干净净。”
“太太,我总算发现这床的妙用了,你看,我这把你按下去,它还得把你送回来,真真是好极了。”
“太太……”
敢情他看不到自己,什么话都说出的口,顾心钺暗恨,可惜他现在正人如波浪被按在床上翻腾,为了压下声音,牙都咬碎了,更不要说还能开口让他闭嘴。
少说话,多干事。
昏昏沉沉不知道多久,沈鹤立总算鸣鼓收兵,心满意足的搂着顾心钺,准备在早起之前再眯一会,顾心钺眼皮子都睁不开了,还是推沈鹤立说,“去打水来清洗。”
“消停会吧太太。”沈鹤立说,“为了伺候你,小的现在腰都有点酸了,等小的休息好了再来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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