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忍不住哼了哼,没好气地看一眼流氓,红著脸低声抱怨:“真混蛋…”
这俨然就是在调情了,宁舒也没意识到,秦朗却一脸下贱地笑了,咬著他耳朵似问非问地喁喁一句:“我哪里混蛋了?是它混蛋,别冤枉我。”
冤枉他?宁舒整个无语,一脸难以置信地望过来,一对上流氓似笑非笑的脸,整个窘极,脸一侧又撇了过去,秦朗笑著含住他耳朵,喃喃说:“多少回了?怎麽还不敢看我?让儿子知道该笑你了。”
不提小家夥还好,一提宁舒就想找个壳躲起来,他可没敢忘记,小家夥是怎麽造出来的,还是头一回就中标,实在有够荒唐。
秦朗闹够了,也感觉到他“老婆”耳朵上热腾腾的血气,唇舌追过去吻住宁舒的唇舌,低低一句:“别躲,让它好好亲亲你。”
宁舒心头一紧,搂著秦朗脖子的手也跟著紧了紧,这麽放浪的话,估计他这辈子都说不出口了。
视线开始晃荡,天鹅绒也跟著晃个不停,晃得人心头也跟著颤,宁舒半睁半闭著双眼一声声不受控制地轻轻哼了起来。
秦家有兽111.似是故人来
宁舒心头一紧,搂著秦朗脖子的手也跟著紧了紧,这麽放浪的话,估计他这辈子都说不出口了。
视线开始晃荡,天鹅绒也跟著晃个不停,晃得人心头也跟著颤,宁舒半睁半闭著双眼一声声不受控制地轻轻哼了起来。
***
宁舒身体养得差不多之後就开始照常上课了,虽然秦朗不见得有多同意。
这一天课间休息那会儿,小齐凑宁舒耳边问:“病好全了?”
“嗯。”宁舒点了点头,边飞似地抄著笔记边说,“没事了。”
“对了,王柯飞回来了,前天还专程跑学校见咱哥们来了。可惜就差你一个。”
“是吗?”宁舒有些惊喜,“那他什麽时候走?”
“就这两天吧。”
正说著,短信传进来了,翻开一看,赶巧了,还就是王柯。
短信内容挺玄乎:“身体好了?”
宁舒第一反应是吃惊,想一想就明白过来,拱了拱小齐手臂,问:“你告诉王柯我生病了?”
“你怎麽知道?”
宁舒把手机丢给小齐看,小齐挠了挠後脑勺,讪讪笑了,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那头又有短信进来了,宁舒翻开一看,是这麽一行字:“不关小齐的事。”
这是怎麽回事?难不成王柯有千里眼顺风耳?千里眼顺风耳显然是不可能的,那麽只有一种解释了。
宁舒抬起头来,开始在教室里四下寻找,没找著人,然後往窗外瞥,这一瞧就看到了花园那颗老杏树下站著的人,四目相接下,王柯原本淡漠的双眼跟破冰湖水似地,看得人浑身暖洋洋的,甚至还很亲切地朝宁舒抬了抬手。
宁舒正要伸手回应,趴窗户上的一群女生集体疯狂起来了。
“天啊──他刚跟我挥手了!”
“做你的梦吧,明明是在跟我打招呼!”
“美得你!”
这麽七嘴八舌地争了通,花园里那人连人影也不见了,宁舒跟小齐也不在座位上了,找了个人少能讲话的地儿,小齐一见了人就笑著开玩笑:“行啊,柯子,魅力不减呢。知道我们班女生都堵窗户那儿集体围观了吧?”
王柯就无所谓地撇了撇嘴,心情似乎也不错:“你也可以下去站上一回。”
说完再不看小齐了,问宁舒,“晚上有没有空?”
宁舒想也没想就点头:“有。你难得回来,上次没能碰上,这回我们几个终於能好好聚聚了。”
小齐挤过来凑热闹:“嗯。光吃饭哪带劲?咱哥几个一年难得见一回,怎麽著都得玩个通宵吧。宁子,你可别想逃。”
“小齐……”宁舒伤脑筋地喊他一声,小齐一副你别想逃的模样,倒是王柯说了句挺体贴的话:“小宁身体刚好,通宵就免了。”
“唉唉,你俩能不能像个爷们样?我都不怕学校晚上查房,你们倒先扭捏起来了。宁子,你给个话。”
话说到这份上,宁舒也不好再否决了,於是笑著点了点头,对王柯说:“没事,一晚上还吃得消。明天又是周末不用上课,就这麽定了吧。”
小齐一听乐开了,止不住嚷嚷:“我通知子杰,让他捎上女朋友,顺道也叫上王伟吧,那家夥喜欢凑热闹。”
王柯听到“子杰”两个字的时候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再一听到“女朋友”三个字,也不知怎麽地就整个松快下来了,好在宁舒跟小齐也不是多观察入微的人,一点儿没注意到。
晚饭是王柯这个翻洋归来之人掏的腰包,当然不会差,连鲍鱼跟鱼翅都上了,看得宁舒暗暗砸舌,有钱也不用这麽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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