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这麽和谐显然超过了彼此的预料,宁舒全身没有一处不烫,秦朗身上那汗一滴滴滴下来更是不得了。
做爱到底有多美好,宁舒从前不明白,今晚倒真长足了见识。
呻吟完全不受控制,想忍住净是徒劳,秦朗让他谱出什麽调,他就会谱出什麽调,完全被操控,毫无自身意识可言,敏感点被那个滚烫坚硬的大家夥一戳,宁舒整个儿颤得跟风拂过的花蕊没两样,这样的脆弱立马让秦朗热血冲脑。
秦家有兽第十八章(搞笑/生子)
果然有爱的性跟没爱的滋味大不一样,秦朗那大家夥被宁舒的湿热地儿包裹著又搅又缠,整个儿跟灵魂出窍似的,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什麽叫灵肉合一。
作为占领者和开拓者的事实让他莫名兴奋,占有这麽个没开苞的花朵,不知怎麽的就变得格外美好起来,比搂著个小媳妇还美。
秦朗扣著宁舒的手动情吻他,他在床上从不吻床伴,这回倒是破足了先例,看宁舒浑身红得像只煮熟的河虾就越发想吻他。
壁灯被调到了最暗,也能照得人心头又暖又烫,秦朗在最後一阵激烈的冲刺後,将宁舒牢牢定在原地,许久没能动弹,然後一波波往里播种,烫得宁舒浑身直颤,秦朗就在那激烈吞吐里,结束了迄今为止最美妙的一轮性爱,滋味当然不是纯肉体交易可比。
气息渐渐平稳,歇了没多久,那大家夥还没抽出来,倒又精神起来了。
年轻真好,精力旺盛到不可思议。
秦朗两手一用力,把宁舒抱上来,勾了宁舒一条脚搭他肩上,另一条腿环他腰上,然後在他臀上揉啊揉,流氓得不得了,宁舒那脸立马就烫得可以煎蛋了。
他没经验,秦朗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乘著有体液滋润,又开始动了起来,一下下在里头磨蹭,跟只泥鳅似的,荣奕说他是禽兽,还真一点不假。
这就是只禽兽!
这体位进得很深,宁舒阖著眼,这麽个羞耻的姿势多少让他觉得无地自容,睫毛颤啊颤,颤得秦朗心肝跟著抖,忍不住咬住他唇瓣,哑著嗓子问:“想什麽呢?”
宁舒闭著眼不说话,秦朗呵地一笑,浅浅抽插几回後猛地一刺,宁舒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都在颤,底下一个劲吞啊吐。
秦朗这回是自作孽不可活,差点没能把持住一泻千里,当然打死他也不承认,会在这麽个雏的身上破了功。
青涩的身体很敏感这再好不过,可太敏感了,连带著他这麽个久经沙场的主都吃不消,完全把持不住。
这一晚的“洞房花烛”可是实打实的,阳光透过窗帘泻进来的时候,秦朗才心满意足地停了动作,宁舒那会儿整个人都是昏沈的。
秦朗见他这样,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眉眼又亲了亲他唇,搂著他沈沈睡去。
第二天秦朗醒来,宁舒居然不在。
房里没人,去浴室瞧了也没有,那一刻秦朗的心情特微妙,有些憋屈,活像自己是个被光顾的牛郎,完事了没用了,就被丢在一边无人问津。
从前那些个床伴,哪个上过他的床不是要死要活痴缠,使劲解数勾引,偏偏这一个完全没有这种觉悟。
这会儿才刚过完夜,人居然就逃得没了影。
秦朗一口白牙咬得嘎嘎响,活像要把宁舒生吞活剥,不过真要是宁舒站他眼前,他那气焰也就蔫了。
果不其然,他刚下了楼,冷不丁从客房传来一声闷哼,这声音挺有些味儿,像痛苦不像痛苦,特勾人。
秦朗放轻脚步进去,从门缝里往里一看,心跳得咚一响。
宁舒那会儿正拉了一条腿搁洗脸台上,开著莲蓬头在冲洗,食指在那个让他享受了一整晚的湿暖之地进进出出,脸不自觉红著,看来不大习惯做这种事。
秦朗没能移得开眼,真他妈性感。
宁舒当然不是故意引诱他,甚至为了避免被再度骚扰,还特意选到楼下来清洗。秦朗没法抵抗这样的诱惑,推开门进去。
门咯吱一响,宁舒惊得回过头来,见到秦朗,愣得傻乎乎的,还没来得及把腿放下来,秦朗已经贴了上去,搂住他的腰,轻轻啃他後颈和肩胛。
热水哗啦啦打在瓷砖面上,溅起水花朵朵,浴室里雾蒙蒙一片,视线模糊,只听得到喘息跟呻吟。
秦朗捉著宁舒的手贴墙上,就著先前宁舒清洗的姿势从背後挺了进去,嘴在宁舒肩背上轻啃,做得缠绵又悱恻。
边做边想,丫的这辈子真要断子绝孙了。
“洗完澡”出来早过了饭点,宁舒整个人都有些虚脱,腰酸得不行。
穿好衣服出来,冷不丁见客厅里多了个人,居然是荣奕,正一个劲冲他笑,那笑容能多暧昧就多暧昧。
宁舒脸上一白又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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