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个长不大的。
宁舒抿著嘴不吭声,秦朗笑著亲了亲他微颤的眼睑,流氓之极地在他敏感点上画了几圈又蹭了几回:“嗯?帮谁?”
像预料的一样,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压抑的呻吟,黏腻发颤,听得人浑身酥软。
这一声别说秦朗受不了,连宁舒自己也没法忍受,脸一赤,整个人都虚虚恍恍的,然後说了个让秦朗肝疼至极的答案:“儿子。”
秦朗的骨头确实软了,可该软的地方却反而硬了起来,装腔作势地咬了咬宁舒的耳根:腰配合著往上送了送,全没有先前那麽急,眉角眼梢尽是流氓样:“居然敢不帮我!看来不教训是不行的。”
说完开始身体力行地教训,力气还真不小。
宁舒虽然称不上有多胖,可也不是什麽娇小的类别,一七八的身高在那儿摆著,称斤掂两,怎麽也有个百多斤,可是到了秦朗这儿,似乎他这点分量,就谈不上是多大的分量了。
这家夥,哪里来的一股子蛮力?
这麽胡思乱想的时候,抱著他的人不高兴了,边动边不满意地咬了咬他耳朵:“想什麽呢?”
宁舒怕痒,侧开脸去:“没…”
他那点心思都摆脸上了,秦朗也不是看不出来,於是恶作剧似地松开一只手,眼睛里闪著一缕邪恶光芒。
这麽一松手,宁舒被唬得变了色,下意识伸手搂住秦朗脖子。
他这一搂,秦朗就更来劲了,开始大刀阔斧地动作,也顾不得说什麽调戏的话,动浴室到卧室,从墙到床,整一个活色生香的夜晚。
***
秦朗这一晚算是过足了瘾,第二天一早坐在去日本的飞机上,精神抖擞满面滋润的样子,看得荣小爷直泛酸水。
“你丫就不能稍微收敛点?你老婆这才出月子多久 啊?”
他说这话,完全是带了酸葡萄的心理,秦朗只扬了扬眉毛,好兴致一点儿也没被打扰:“怎麽?羡慕了?”
“羡慕?我是同情小宁,摊上你这样的,可真够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上辈子香火烧得不够?”
能指望从荣奕这龟孙子嘴里吐出象牙吗?
当然不能!
老话不是说了麽?
狗嘴里,它就吐不出象牙!
秦朗不理他,喝了口Le Pin,笑著朝杜宣举了举杯:“这酒不错。”
Le Pin的酒色深陈而亮丽,香味独特且浓郁,口感圆润厚重,鲜明而细腻,一年只产600箱,是顶级品牌里的顶级货。
秦家太子爷从小吃穿用度都是上等货,品味当然是不差的,杜宣只微微一笑,应了他的溢美之词。
荣奕抄了抄刘海,往椅背上一靠,一脸意兴阑珊的模样:書香門第“这世上吧,就没有钱办不到的事。别说是600箱,就算只出产六瓶,就杜这能耐手腕,整一瓶半瓶来尝尝鲜,还能难得倒他?”
“话也不是这麽说。”杜宣微笑著抿一口酒,把手头资料扔过来,“现如今就有个油盐不进的。”
“哦?”
秦朗来兴致了,拿起资料扫了扫,双眼眯了起来:“佐藤里慧?什麽时候多了这一号人物?”
杜宣理了理衬衫的袖子,笑得不动声色:“有钻石可淘的地儿,自然有人争抢,不足为奇。”
荣奕翘著嘴角吐了口眼圈,一脸的不以为然。
秦家有兽第八十一章 看到苗头的奸情
荣奕翘著嘴角吐了口眼圈,一脸的不以为然。 秦朗屈指敲了敲手边那份资料:“怎麽个油盐不进法?”
“该用的招数都用了。”杜宣眼神有些锐利,“看来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有个心理准备吧。” 荣小爷很不给面子地冷冷一哼:“佐藤里慧?一个大男人,取了个比女人还女人的名字,你说这小日本是不是有病?”
“唉…别这麽刻薄。”杜宣嘴上这麽说,嘴角却已经笑出了一个弯曲的纹路。
秦朗也跟著笑了,给自己又倒了杯Le Pin,晃了晃,再闻一闻,然後一口饮尽:“我倒要看看,这是号多厉害的人物。”
荣奕夸张地扬声一笑,胃口也被吊起来了。
然而,荣奕他们万万没料到,这该死的小日本,一点儿也不像传统日本男人那样五短,反而是个非常出色的人物。
一米八多的身高,比哥仨不遑多让,气质相当出众,尤其是那双眼睛,很沈很深,透著商海沈浮的精明跟!胜气势。
不容小觑。
人一现身,秦朗的双眼就眯起来了。
这个姓佐藤的家夥,似乎在哪里见过。
不过他那锐利的眼神也就闪了一瞬,很快就掩饰了起来,像模像样地伸出手去:“会!!!!!!,!!!sang。”(幸会,佐藤先生)
他早年在日本生活过一段时间,所以能说一口流利的日语,这次为了谈判,还戴了副眼镜,完全没了平日里那副二世祖的乖张样,活脱脱一个精明能干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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