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有那麽一刻几乎是不存在的,手不受控制扒住身上那人的肩肌,扒得很深,换个留长指甲的女人,这一下肯定能扒出一片血肉模糊来。
有温热的液体一汩汩往下流,宁舒连眼角都是红的。
秦朗没给他喘口气的机会,第二记大力深刺紧跟著就来了,带著比第一次还要凶狠的气势。 然後是第三记,第四记……
宁舒哭了,其实也不是真哭,只是痛苦呻吟中带了泣声,眼角有些湿也有些红,偶尔掀开眼睑祈求地看一眼秦朗,既无辜又可怜,风情暗藏,惹人摧残。
其实所谓的风情,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正如珍珠,不经打磨,根本显不出那层莹润剔透来。
秦家有兽第八十五章 被包子打断的H
宁舒哭了,其实也不是真哭,只是痛苦呻吟中带了泣声,眼角有些湿也有些红,偶尔掀开眼睑祈求地看一眼秦朗,既无辜又可怜,风情暗藏,惹人摧残。
其实所谓的风情,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正如珍珠,不经打磨,根本显不出那层莹润剔透来。
可是什麽时候开始,他的人竟然有这样的风情了?
秦朗没能忍住,一口咬住宁舒下巴,开始胡搅蛮缠,使尽禽兽本色。
这个夜本该是火热而和谐的,当然也确实够火热够和谐。
然而,就在即将迈入最火热最和谐那一刻,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从大床旁边的小床里传了出来。
哭声中气十足,硬生生打断了他两位父亲火热的纠缠。
事实上,秦朗是在一阵手忙脚乱中被硬生生推开的,这不得不让人感叹:父爱,更确切地说是“母爱”,的确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至少秦朗在被推开那一刻,第一次意识到,他在床上居然也有被人撂开的一天,好在没被踹下床,否则这面子往哪儿搁?
秦朗侧身斜躺著,脸色可不是“难看”两个字可以形容。
宁舒已经随手扯过睡衣睡裤套上了,手一勾把掉地毯上的水锦缎薄被扔给秦朗。
小的裸,大的也裸,这一个两个都爱耍流氓。
头痛。
薄被扔过去,秦朗也懒得拉,就拿脚一勾,盖住下半身那个极度不和谐的地方,然後探头过去瞧情况。
“怎麽了?”
宁舒那会儿正在拆孩子的尿不湿,打开一看,没尿没黄金,看来不是身理问题,於是拿手指去逗孩子的嘴角。
结果,似乎也不饿。
这是怎麽回事?
秦朗等得有些不耐烦,拿脚撩了撩宁舒的腰:“行了,把他放下,让他继续睡。”
话是这麽说,真正用意谁都明白,就是想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罢了。
可是小家夥一被抱起来,就放不下了。
放下就哭,抱在手里才肯睡,或许是觉得宁舒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挺有安全感。
难道做噩梦了?
看著有点像。
宁舒心疼了,抱著哄了会儿,示意秦朗往旁边挪挪,然後把小家夥搁大床中央,拿被子盖上,一锤定音:“好像做梦了,一个人睡可能不习惯。”
让这小子跟他睡,他才不习惯呢!
秦朗一张脸绿得像青椒,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看他“老婆”似乎已经打定主意了,又看了看拽著他的人睡得一脸香甜的小东西,秦朗咬了咬牙,起身,直奔浴室而去。
人家是小别胜新婚,日子过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他这儿千里迢迢连夜赶回来,居然还得自己帮自己解决。
这都什麽事啊?!
必须得送这小子走,不热他这下半身的幸福可就真泡汤了。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天刚朦朦亮,打了个电话让秦管家来接人。
秦管家接到太子爷电话的时候,不确定地看了看表,又看了看表,这才五点多啊,这个时间段,他们这位太子爷怎麽会打电话过来。
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位含著金钥匙出生的“第三代”已经醒了,正兴奋地在拽他爸爸的头发。
可惜了禽兽一头飘逸帅气的黑发,愣是被整成了火灾现场。
秦家第三代是吃“野生”类营养品长大的,手劲可真不小。
秦朗被他一揪,眉眼鼻子一下龇了起来。
这个混账小王八蛋!他昨晚倒是睡踏实了,睡到大早上那会儿,一条腿居然翘宁舒手臂上,人不过五个月大,谱已经摆起来了,那模样跟小爷似的,要多享受有多享受,就差再在嘴边点上一根“黄鹤楼”。
这小子越痛快,秦朗就越发觉得憋屈,於是新仇旧账一块算,脸一唬,装模作样在他儿子屁股上拍了一记,冲电话那头的秦管家喊:“接他回去!”
“少爷?”
“我是说老头他孙子!”
“哦。可是少爷,老爷还──”
“这我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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