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强求,抬手抚了抚苏鹰的背羽就回到梁季硅身边,准备出发了。
乔虎堪堪要上马车之际,突然想起一事,大叫一声:“等等,我早饭还没吃呢。”
苏青恨铁不成钢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已经替你打包好了,就放在车中,路上吃吧。”
乔虎上车一看,果然有一个食盒,里面分了三层,有几个馒头,一碟肴肉和若干酱菜,最棒的就是最底层的一只烧鸡。乔虎与苏鹰分著将那只鸡吃了,再将剩下的馒头和菜统统扫入肚中。吃完打了个满足地饱嗝,突然发现无所事事了。
被马车颠了一会儿,乔虎有些头晕,再过一会儿脸色开始发青,早上吃的东西争先恐後地想原路跑出来。苏鹰发现他的状况,先是投了个同情的眼神,然後叨著乔虎的衣袖,示意他下马车。
乔虎硬忍著不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跟在他车後的侍卫差点撞上他,赶紧勒马。经这侍卫观察,推断出乔虎这是晕车了,只要在路边歇息一会儿就自然好了。
乔虎前夜刚笑过苏鹰晕船,结果现在自己就晕车了。他叫侍卫跟上队伍,不用管他,一会儿好了自然会追上。
那侍卫犹豫了一会儿,丢下乔虎扶著树缓解晕车症状,自个儿走了。
“哎,看来我还没这坐马车的命,还是靠自己两条腿走路吧。”乔虎歇了一会儿後就好了。他一边追著前方的队伍,一边想,幸亏忍住没吐,要不然吐光了空著肚子走路可就苦逼了。
待到驿站下车时,苏青才发现乔虎走了一路。梁季硅将知情不报的侍卫叫来训斥了一顿,然後看著乔虎脚上的草鞋又派人去给乔虎买鞋顺便给他换了身衣服。
乔虎穿著新衣新鞋还颇不自在,脚总觉得被箍住了,衣服也感觉把他腰腹给勒住了让他呼吸困难。但看在苏青面上,又不好驳了梁季硅的好意,他只能偷偷将腰带放松一些,让衣服松松地垮在肩上。
一路上梁季硅将乔虎当贵宾一般招待,可乔虎除了吃的,并不觉得开心。他是为了苏青才一路跟著的,可这一路上他与苏青说的话加起来还没他自言自语时多。每次他想找苏青聊天时,苏青不是正在陪梁季硅下棋就是正在陪梁季硅睡觉。乔虎就纳闷了,苏青能睡他知道,可那姓梁的怎麽也这麽爱睡觉。
这日在驿站的大澡堂中洗完澡,乔虎想这地方的澡堂子太他妈舒服了,一定能叫那懒蛇清醒几分。於是兴冲冲地去找苏青,结果又被告知已经睡下了……乔虎的心情就像那天上的月亮,瞬间缺了一块。
“哎,以前没觉得你蛇爹那麽爱睡觉啊。”乔虎对著苏鹰唠叨。
苏鹰瞪了他一眼,烦躁地在椅背上踱来踱去。一会儿後,他啄了乔虎一下,转身从窗口飞了出去。
乔虎摸了摸下巴,也从窗口跟了出去。
“你带我来这干嘛?”乔虎用口型道。此时他正蹲在苏青与梁季硅那屋的屋顶上,不解地看著苏鹰。这只蠢老鹰想干嘛?
苏鹰利索地用爪子掀开一片黑瓦,那轻拿轻放的娴熟动作一看就知道这种事没少干。
乔虎虽疑惑,但也依样小心翼翼的掀开一片屋瓦,一股热气瞬间自那洞口扑面而来,看来房中的炉子烧得挺旺,一点儿都不冷。苏鹰低了低头,示意他往下看。
房里的摆设跟他住的那屋差不多,甚至更少一些,只那张雕花大床看著比他睡得那张舒适许多。床上铺著厚厚的褥子,被子也看起来又大又暖和。苏青正盖著被子睡觉,只是不知是不是在做恶梦,眉头皱著,脸颊晕红,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凭乔虎的听力可以听到细细地喘息声。乔虎猜苏青这是鬼压床,因为那被子中间鼓起来一个大包,不知苏青塞了什麽在那里面压著自己了。而那姓梁的则没见著,乔虎正疑惑间,被子中央的鼓包动了动,一个人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竟就是那姓梁的。乔虎的疑惑更深了,感情刚刚压著苏青的就是这姓梁的?
只见梁季硅从被中钻出来後就咬著苏青的嘴巴不放,好一会儿才放开。他稍稍直起身,似乎在被中将苏青的腿抬了起来盘在,低著头看了一会儿,猛然将腰往前一送。苏青半睁著眼,“啊”地叫了一声,像是承受某种极大的痛苦般仰著脖子,张著嘴喘气。
操,这姓梁的竟敢欺负苏青。乔虎背一耸,就想一拳轰破屋顶跳下去救苏青。谁知苏鹰抬爪压住他的手,摇了摇头。乔虎忍耐了半晌,见苏鹰又低头在看,只能也压下胸中的愤怒,接著看。
那姓梁的不断送腰,苏青叫得断断续续,只是听著听著,乔虎从那叫声中听出了一些别样的意味来。这声音,怎叫人听得浑身发热,下腹发紧……乔虎咽了口口水,眼睛看著苏青脸上的表情变幻,只觉得心脏鼓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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