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有人打起来了吗?所以说我最讨厌那些所谓的江湖人了,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实在烦人。”汝蝶听着声音,咕哝道。
“可是这些江湖人打架受伤,姑姑你不正好可以施药救人行善积德么?”郝大海道。
汝蝶看了郝大海两眼,“没想到你为了看热闹居然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不过,谁知道你救了他是行善还是作恶,万一是个恶人,你救一个就等于伤十个,岂不是违背了我行善积德的初衷?”
郝大海向来嘴笨,难得说了句自认很有水平的话,却被汝蝶一番话反驳的哑口无言,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汝蝶,“不管怎么样,我们出去看看吧,万一是个好人呢。”
两人来到甲板上,这里早就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大多都是江湖人,普通老百姓怕被殃及池鱼,都远远躲着偷看。
“你们也来了?”
郝大海听到招呼声,正是陆林,不禁开心的凑过去,“是啊,是啊,好巧。”
汝蝶则看向陆林身边的乔虎,乔虎朝她翘了翘嘴角。汝蝶移开视线,看向场中打斗正酣的两人。“他们到底为什么会打起来?”
陆林将两人之间的那一个对视看在眼里,心里顿时不大舒服,对汝蝶的提问也只当没听到。
平时不大爱搭理人的乔虎却出人意料的耐性回答道,“我们本来在吃饭,也是听到打斗声才出来看看,一出来就看到那个穿黄衣服的和穿蓝衣服的打成一团,至于是何缘由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大概能猜出一些。”
乔虎话音刚落就见三人齐刷刷地看向自己,不禁轻咳一声解释道,“那穿蓝衣的是西川凉山花家庄弟子,而穿黄衣的则是同在西川的陵岳派弟子。两派为争地盘早就不对付,在南宫傲坐上盟主之位后矛盾更是加剧。”
“这跟武林盟主又有什么关系?”陆林很少听乔虎谈起武林轶事,这时听得有趣,不禁追问道。
乔虎露出一个略带讥讽的笑,“还不是为了那些虚名…”他压低声音道,“花家庄庄主对盟主之位虎视眈眈,早就对南宫傲年纪轻轻坐上盟主之位不满,而陵岳派在武林盟荫庇之下日渐壮大,更是威胁到花家庄的生存发展,所以……”
陆林与汝蝶听了皆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后者更是若有所思,眼睛在花家庄与陵岳派的弟子间来回打量。唯郝大海仍是一脸迷茫,搔搔脑袋,不解道,“这有什么好打的,还以为是抢吃的呢……”
“整天就知道吃……”汝蝶在郝大海额头连点数下,“也不知道丢人。”
就在他们说话间,那两人胜负已分,花家庄弟子的长剑当啷落地,右手腕上一道剑伤正汩汩流血。
陵岳派弟子得意一笑,“承让了。花家落花剑果然名不虚传,一出手就被打个落花流水啊哈哈!”陵岳派的其他弟子也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讽刺意味十足。
那落败的花家庄弟子一脸愤恨屈辱,他的同门师兄弟见状也都忿忿不平,想要拔剑寻回场子。
一时气氛剑拔弩张,眼看一场群架就要发生,一个饱含威严的声音响起。
“诸位,要打架是不是也要看看在谁的地盘上!”
一个虬髯大汉排开众人走道两派中间,不怒自威的双目在众人脸上扫视一圈,陵岳派中有人认出来者身份,抱拳行礼道:“葛大当家,弟子等不知这条船是清江帮的,多有冒犯,还望大当家大人有大量原恕则个。”
“嗯。”葛当家见对方给足了面子,神色稍缓,“哪里,这船上没挂我清江帮旗帜,有所不知也不当怪你们。不过既然现在知道了,还望给葛某几分薄面,有什么怨隙下了船再解决。”
花家庄的人不甘地看着陵岳派的弟子,“哼,你们等着,现在是给葛大当家面子,等下了船再跟你们算总账。”
陵岳派的人哼了一声,完全不把花家庄的人看在眼里,又朝葛大当家行了个礼便各自散了。
汝蝶眼珠转了转,“那人伤在手腕,很可能伤到筋骨,若是治疗不当以后就再也使不了剑了。”说着朝花家庄的弟子追了过去。
郝大海撅着嘴嘟哝道,“不是说不给恶人治伤么,为什么又要……哎,等等我。”
葛雄见事情平息,满意地摸了摸自己浓密的大胡子。
边上的船老大也擦去额头的一层密汗,哈着腰道,“大当家,幸亏您在船上,否则这事真不知如何收场。”
“武林大会渐近,船上的江湖人会越来越多,你叫人多看着点,以免再发生类似的事,我可不能每次都当和事佬,毕竟这种事做多了也易得罪人。”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的烈日,“这暑气也易叫人心情浮躁,你下次靠岸采买些清火解暑之物,熬些凉茶供船上住客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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